第二天一大早。
林天早早的就起床了。
洗漱好,吃了早餐。
林天就准备出门了。
不过刚出门,就看见房间放着的老鼠夹。
“这倒是忘了!”
他买老鼠夹就是为了夹老鼠的啊。
于是,他把几个老鼠夹,分别放在了几个角落。
还把一个老鼠夹放在了衣柜里。
这衣柜都被老鼠咬了好几个洞了。
安好老鼠夹后。
林天拍了拍手。
“好了,就看下午回家来看,有没有什么收获了!”
随后,他便准备出门去轧钢厂班了。
一出门,就碰了许大茂。
一看见许大茂,林天就乐了。
因为许大茂脸啊,有一个很明显的巴掌印。
林天想都不用想。
肯定是昨天许大茂去中院,去嘲讽傻柱。
结果,被傻柱给打了。
林天心想许大茂也是活该。
本来就打不过傻柱,还非得犯贱去找麻烦。
“许大茂,你这脸怎么回事儿?”
“怎么像是被人给打了?”
“要不要紧啊?”
“这面相可破了啊!”
林天故作惊讶。
火浇油,伤口撒盐。
这事儿他门清啊。
“谁被打了?!”
“我这是晚睡觉,脑袋压在手,给压的!”
许大茂有些炸毛。
想起被傻柱打一巴掌,他心里都膈应得不行。
关键是他破相了啊。
明天还得相亲呢。
他心里越来越对傻柱记恨了。
看着林天那耐人寻味的眼神。
许大茂目光有些躲闪,心中那个气啊。
“好吧,脑袋压的!”
“班去了!”
没理会许大茂死鸭子嘴硬,林天轻笑一声,然后快步的出了四合院。
见着林天的背影,还有林天的笑声。
许大茂脸有一些尴尬,眼神之中有着阴沉。
“该死的傻柱!”
许大茂心里决定,一定要让傻柱好看!
一有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傻柱的。
他今天都没脸去轧钢厂了。
好在他班也不用去轧钢厂。
这几天也不用下乡放电影。
索性,他今天就不去轧钢厂晃悠了。
赶紧去医院买点药,敷一下脸,不影响明天相亲才是正道。
傻柱也是一大早就来到了三大爷阎埠贵家里。
“这是一元钱!”
傻柱给了阎埠贵一块钱。
阎埠贵给了傻柱一张纸。
纸洋洋洒洒的写了两百来字。
不得不说。
三大爷阎埠贵这字写得真是漂亮。
“没多少字,我也挑简单的字写,我怕你认不全!”
“要不要我教你念几遍?”
“不过我可得说好啊!”
“教你念几遍,这是另外的价钱!”
“我得收你一毛!”
三大爷扶了扶眼睛,脸全是精打细算。
“三大爷,你抢钱呢?!”
“不就几个字吗?”
“还有我何雨柱不认的字儿?”
傻柱拿起检讨书看了一看。
发现大多数字都认识。
那直接就冷哼一声,拿着检讨书就走了。
“可惜了…!”
看着傻柱的背影,三大爷阎埠贵摇了摇头。
脸全是失望。
一毛钱,又没了啊!
便宜没占到,他很不甘!
“这个字儿怎么念来着?!”
另一边,傻柱一边走着,一边犯了难。
大多数字他确实认识。
可这一仔细看下去。
他发现还是有许多字不认识。
“不管了,待会儿大不了让林天教我读一遍!”
傻柱心里想着。
不就是个检讨书吗?
实在不行,去给大伙儿道个歉,态度诚恳一点儿就成了。
这样想着,傻柱乐呵呵的就走往了轧钢厂。
四合院里,该班的人都去班了以后,
四合院盗圣又开始在四合院里晃悠起来。
四合院盗圣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
……
今天轧钢厂可就热闹了啊。
刚来轧钢厂,工人们就听宣传科的人讲,要开全厂大会。
讲的就是关于食堂工人总是颠勺的问题。
这下,可把这些工人高兴坏了。
而与此同时。
傻柱也是找了林天。
“傻柱,你这检讨不行啊!”
“怎么不行?”
傻柱急了眼。
这都要台检讨了,你和我说这检讨写得不行?
“傻柱,你这对付一般的场景还行!
可你犯的事儿还小吗?
打饭颠勺,说严一点儿你就是克扣公家给咱们工人的粮食!
你算一算,这事儿真要闹到面去,这几年你颠勺的剩菜剩饭,够吃几颗花生米的?”
林天冷冷的说了一句。
傻柱一听,这可急坏了。
“那三大爷坑我一块钱呗?!”
傻柱咬牙切齿。
“你这检讨,再加一段话,就行了!”
“什么话?!”
“待会儿你这样说…!”
林天开始吩咐起傻柱起来。
他当然不是真的愿意帮傻柱。
只不过是想通过傻柱,来达到他自己的一些目的罢了。
…
很快,时间来到九点。
全厂大会正式召开。
林天,成为了这一次大会的主持人。
这其中有厂领导考验林天的能力的同时,也有让林天抛头露面的意思。
林天在全厂好几万人的注视下。
来到了主席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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