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纱罩很轻,被棒梗轻易抓了起来。
然后,那些菜肴的香气仿佛更诱人了,扑面而来!
虽然是隔夜的,但对棒梗来说,也是这辈子都没吃过的好东西。
那还客气什么!
甩手要把纱罩丢下,接着就想把所有的好菜,一股脑倒进塑料袋了。
可是……
嗯?
棒梗甩了一下手里的纱罩,居然没甩开。
下一刻!
疼痛袭来!
怎么回事?
棒梗吃痛,脸表情扭曲了一下,连忙低头看去。
只见那原本呈半圆形的纱罩,竟然已经化作一块丝巾一般的薄纱,紧紧缠绕在自己手。
勒得生疼。
这痨病鬼!
家里真穷!
居然连这种纱罩都不结实,散架了!
棒梗心里骂着。
就这痨病鬼,也配吃这么好吃的菜?
我爸说了!
那都是我家的钱!
我今天来拿回来,理所应当!
皱着眉头,棒梗顾不得去偷菜,左手伸过去,想要解开那些越缠越紧的纱网。
可是!
万万没想到!
左手一伸过去,就好像是伸进了神秘不可测的流沙里!
左右两手,一同缠绕!
然后,那纱网收紧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只是一瞬间,棒梗还没来得及惊呼,纱网就已经深深地嵌入肉里。
霎时间,无数血痕迸现,然后便是可怕的鲜血喷涌而出去!
“啊!!!”
棒梗吓傻了,呆呆地看了好几秒,才陡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这下,四合院里都听得真切。
首先赶回来的,是正在院子里打水的易红梅。
一看棒梗的模样,也是有些慌了神,连忙伸手去帮忙。
但鲜血迅速染红了好几条毛巾,但那恐怖的纱网,却根本解不开!
反而越陷越深,把棒梗的一双手,捆扎得像老北京酱肘子一样,整个手掌肿胀成紫红色,鲜血不要钱似的往外涌。
“快!快送医院!”
等到秦淮茹匆匆忙忙赶过来的时候,棒梗已经疼得晕厥过去。
七手八脚,借了辆自行车,直奔最近的医院!
可是,看到棒梗的伤势,最好的外科主任,都沉默了。
通过仔细观察,他发现一个令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恐怖现象:
那些奇怪的纱网,依然还在缓慢收紧!
再拖下去,恐怕连骨头都要被生生勒断!!
“签字吧!”
一张单子递到秦淮茹手,面写得分明:
紧急手术,切断丝网,但不保证手部功能完好。
“不行呀!不行!!”
秦淮茹拼命摇着头,孩子才七岁啊,不能保证功能完好,是什么意思?
如此大事,她一个女人,哪能做主!
“同志!”
医生严肃道:“再拖十分钟、不,最多五分钟,可能这双手就要截肢!”
天哪!
秦淮茹一屁股就坐到地,面无人色!
这个字,哪敢不签?
手术,并不顺利,但医疗费打出来的单子,却让匆匆赶过来的贾东旭,眼前一黑。
八百多?
这是要命啊!
砸锅卖铁,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但是,不交钱,医院会让你走?
无奈的贾东旭,只得回到四合院,挨家挨户,求爷爷告奶奶的借钱。
这年头,谁家富裕?
八百,真不是个小数目!
最后,下了班的王爱国,一边摇头拒绝,一边慢悠悠地感叹道:“你也知道,我之前病着,早掏空了家底,没钱呐!我可不是壹大爷啊,我没有99块的工资……”
啊对!
一言提醒,贾东旭如梦方醒!
壹大爷!
他有钱!
于是贾东旭疯一般地直接跑到壹大爷易中海家门口,扑通一声就给跪下了!
我草!!
易中海气得差点晕过去。
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王爱国的方向。
这、这厮的嘴真该缝!
胡说八道什么!
你才有钱!你全家都有钱!!
但没办法,贾东旭直挺挺地跪着,壹大爷辛辛苦苦好多年,维持的权威形象,不允许他残忍拒绝。
最后,易中海万分肉疼地拿出三百,给凑了个大头。
哈!
果然有货呢!
一旁,王爱国冷眼旁观,脸泛起冷笑。
趁我病重,打算卖我媳妇儿捞钱?
这老绝户!
你自己还想攒着钱好好养老?
做梦去吧!
贾家掏空家底,再加七拼八凑借到的钱,总算是给棒梗交了手术费。
就算如此,伤势恢复得也相当差!
剪断那些纱网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剪断了好几条重要的神经。
医生说,以后棒梗一辈子也别想提重物,而且手部动作大受影响,能勉强写个字开个门,就算是不错的了!
这孩子,废了!
贾家的天,塌了!
出院的当天晚,贾东旭纠集了一堆狐朋狗友、叔伯兄弟!
五大三粗地十来号人,抬着棒梗的担架,直接就闯进了王爱国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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