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
一辆吉普车按着喇叭开进了东城区南锣鼓巷的一个胡同里。
吱。
车子在一个大院的门口停下。
一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快速从副驾驶跳了下来,又急匆匆的跑去开后车门。
“首长,就这儿了,您慢点。”
接着便走下来一位老将军。
老将军下车后回头从车里扶出一名青年,这个青年一身中山装打扮,帅气里透着一股刚毅,属于那种男女见了都会多看几眼的人。
只是他看起来有些失神,两眼呆滞的看着前方。
而此时青年的身体里却是另外一个人,他叫赵义,前世是一个被卷得每天只有四五个小时睡眠的考研生。
他也搞不懂,怎么看书时小眯了一会儿,一睁眼就穿越到这里来了。
现在这具身体也叫赵义,他是某王牌部队的尖刀连连长,在一次行动中抱着敌人跳进了河里。
等救回来时,因大脑长时间缺氧留下了后遗症。
正因如此,赵义还无法灵活得驾驭这具身体。
“小义,往后你就住这儿了,工作的事我都安排好了。”
老将军说完又转身对戴眼镜的中年男子叮嘱道。
“牛主任,小义就交给你了。”
“首长,请您放一万个心,我一定把赵连长照顾得好好的。”
“我还有军务在身,就先走了。”
老将军说完又转身拍了拍赵义的肩膀,本想再说点什么,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便转身了车。
这时赵义突然开口了。
“首长,您慢走。”
赵义也搞不懂自己怎么会突然来这么一句,也许是这具身体原始的记忆吧。
但他这一声倒让老将军愣了一下。
这可是赵义从前线回来后说得第一句话。
“我希望下次再见你,还是那个生龙活虎的尖刀连连长。”
老将军说完对驾驶员挥了挥手,吉普车便拐出了胡同口。
等老将军走后,牛主任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这时从院里走出一群人来,领头的一个老头大声说道。
“牛主任,你怎么还亲自来了,你招呼一声我们去街委会接您啊。”
“老易,你就别废话了,赶紧帮着把行李先搬进去。”
“老易?”
赵义听到这声音,扭头一看,差点没惊掉下巴。
“卧槽,易中海!四合院!弄半天我来情满四合院了。不对,应该是禽满四合院,印象中这里没一个好人。”
赵义疑惑了几天的问题终于解开了,至少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什么年代了,心里不尽暗喜起来。
这时,易中海招呼其他人搬着行李,牛主任则一本正经的传达着级的指示。
反正就是把赵义的基本情况说了说,给易中海提了提要求,叮嘱要照顾好退伍军人等等。
许大茂爱耍滑头,不愿干搬东西的重活儿,假意当向导领着赵义往后院走去。
“得,这就是你屋了。”
说完手一甩便回自家去了,边走边嘀咕道。
“傻不啦叽的样儿,一来什么都有了,凭什么啊。”
赵义也不理他,注意力全落在了眼前的屋子里。
他面前是一个客厅,桌子、板凳、碗柜错落有致,面都盖着极具年代特征的白色勾花布。
墙角有个炉子,面的黑漆还乏着光,应该是新的。
门口角落里弄了一个小隔间作厨房。
里面是一间是卧室,新床、新被、新衣柜,散发出一股原木的香味。
这时东西也搬得差不多了,牛主任领着几位大爷走了进来,把赵义按在凳子坐下。
“小赵,这几位是这大院里的管理员,以后有啥事就找他们。”
易中海率先站了起来,拍着胸脯说道。
“请牛主任放心,在这大院里有什么事尽管找我一大爷。”
“对对对,还有我,二大爷。”
“对,文化有不懂的找我,我是三大爷。”
赵义看着这三位,心里却暗笑一声。
他知道这三位,一大爷伪善、二大爷官迷、三大爷精于算计。
还有真小人许大茂,吸血鬼秦淮茹,白眼狼棒梗,以及人如其名的傻柱等等。
反正这一院子就没一个好人。
就赵义思索这功夫,三位大爷又在牛主任面前保证了几句。
牛主任一看差不多了,从提包里拿出赵义的户口本,又取出一沓钱和粮票,当着三位大爷的面交给了赵义。
赵义也不管那么多,就按这几天来的老规矩,给吃的就吃,给用的就要,伸手便接了过来。
而三位大爷看到这些钱和粮票都不约而同的喉节一动,咽了口口水。
因为这些钱和粮票在那个年代已经算巨款了,至少够一家三口吃一年。
最后牛主任又是一阵嘱咐,才在三位大爷的相送下往大门走去。
就在这时,赵义的脑中响起一声轻响。
“叮。”
接着,一个略显机械的声音在赵义的脑海里响起。
“是否打开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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