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听鸡不见了,立即开启暴走模式。
鸡是他去乡下放电影乡亲们送的,在这个年代可是一等一的稀罕物,娄晓娥说了好几次,都没舍得吃。
“哪个挨千刀的偷了我家的鸡,给我站出来。”
秦淮茹立即换了一张朝阳群众般的热心脸。
“大茂,我们院儿一般人进不来,肯定是家贼干的。”
“一大爷,你快安排人排查,谁家吃鸡就是谁偷的。”
“傻柱,你也别傻站着,赶紧挨家挨户查啊。”
秦淮茹窜下跳的张罗着,目的只有一个,让大家看到赵义锅里炖的鸡。
而傻柱却面露难色,心想你个坑货娘们儿,老子家里正热着从食堂带回来的鸡呢。
“对,查,一定要查,查出来看我不捏死他。”
许大茂一声喊后,秦淮茹见傻柱还是不动弹,狠狠瞪了他一眼,便前拉着一大爷的手说道。
“一大爷,就先从这赵义家查起。”
傻柱反应了过来,立即随声符和道。
“秦淮茹说得对,先查姓赵的家。”
一大爷的手被那女人一抓,瞬间失了方寸。
“咳咳,小秦的主意不错,耍流氓的事放一放,就先查许大茂家的手,不,许大茂家的鸡。”
赵义斜了一眼这群人。
心想这傻柱跟着起哄,不但向秦淮茹献了殷勤,还给自己处理家里那锅鸡汤争取了时间。
这样一看这货也不傻啊。
其他人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有说有笑的涌进了赵义家。
“大茂你看,这锅里炖的不就是你们家鸡吗?”
秦淮茹直接把炖鸡的锅端到了众人跟前。
“破案了,就是这小子偷的鸡。”
“还以为是个傻子,原来是个小偷啊。”
……
傻柱领着一群人声讨着赵义,就连刚才因为秦淮茹抓易中海手而生气的一大娘也满脸正义的大声嚷嚷着。
“玛的,还是从部队回来的,连老子的鸡也敢偷。”
许大茂挽起袖子,一个拳头就挥向了赵义。
砰。
一声闷响过后,许大茂的拳头被赵义在空中一把抓住。
赵义的臂力大得惊人,许大茂的手就像被钳子夹住一样,动不得丝毫。
“小赵,请你不要冲动……。”
一大爷的话说了一半,被赵义给瞪了回去。
整个屋子里的空气也像凝固了一般。
赵义瞪着许大茂问道。
“许大茂,我问你,你们家的鸡是什么颜色?”
“我们家鸡是正宗芦花鸡,花白色,哎哟,能不能先松手,一大爷救我。”
“那你看那鸡毛,是你们家的鸡吗?”
众人顺着赵义所指方向看去,只见厨房角落的盆子里,装着大半盆淡黄色的鸡毛。
这下,那些闹得凶的人自然就闭嘴了,现场就更安静了。
“我就说嘛,从部队回来的人怎么可能干偷鸡摸狗的事儿。”
“你们这些个不明事理的老娘们儿,就知道跟着瞎起哄。”
易中海借坡下驴,说着就要让大伙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急什么啊,许大茂家的鸡还没找着呢。”
就在大家要散伙时,赵义冷不丁的一句话,又让现场的气氛凝固了下来。
“对,我家鸡不能白丢了。”
许大茂甩着被赵义松开的手,一边哼唧着一边躲避着赵义的眼神。
“小赵,这大晚的就别折腾了,改明儿再说吧,再说我们这院子里除了你哪家能吃鸡啊。”
赵义指着傻柱说道:“他家就有。”
“姓赵的,你可别胡说八道啊。”
傻柱说着就向赵义冲了过去,好在半道被二大爷一把抱住了。
“傻柱,你急什么急,老阎,你去看看,证明傻柱的清白。”
一大爷时不时要在大伙面前体现一下自己的权威,指挥三大爷去傻柱家查看。
阎埠贵瞪了易中海一眼,也只得向傻柱家跑去。
一会儿功夫,阎埠贵端着一口锅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还真有鸡汤,傻柱,没看出来你还偷东西。”
“三大爷,我这满满一锅怎么就剩这么点儿了。”
“怎么的了,还要诬陷我偷吃你的鸡不成,我一堂堂……”
三大爷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的擦了擦嘴。
赵义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傻柱的鸡汤就是从食堂里拿回来的,而许大茂的鸡却是棒梗偷的。
把他先推出来,就是要断了他给棒梗顶包的路。
赵义接着说道:“傻柱,说说吧。”
傻柱其实下午就看到棒梗三妹吃叫花鸡,本想咬咬牙把偷鸡的事担了。
但这会儿,那些大妈说得太难听了,终于还是说了实话。
“鸡汤是我从食堂拿回来的,怎么的吧?”
“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有本事自己也端去啊。”
傻柱的傻劲一来,还真没人敢惹他。
而且阎埠贵讲他家里也就小半只鸡,也没发现鸡毛鸡骨头什么的。
这许大茂的丢鸡案好像又失去了线索。
这时,赵义的目光落到棒梗的身。
早已趁乱躲到了人群后面的秦淮茹发现了这一细节,顿时心里咯噔一声。
晚吃饭的时候她就发现,家里三个孩子不怎么吃东西,而且小当和槐花身还有些油渍。
她也是越想越怕,心想自己惹谁不好却惹了赵义这个愣头青。
要怪只怪贾张氏这个嘴馋的死老太太,早知道还不如找许大茂要几个馒头呢。
她一边想着一边就拉着几个孩子准备开溜,这时赵义一句话差点把她吓瘫。
“棒梗儿,鸡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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