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就着鸡肉,又从箱子里取出一瓶酒小喝了一点。
一个人喝得微熏,直接倒在床就睡了过去。
那个年代空中没有飞机不时经过的轰鸣,窗外也没有不断疾驰而过的汽车,甚至连路灯都没有几个。
到了晚静到一颗针掉地也能听见。
赵义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是他这一世是军人出身,长期的训练养成了一个习惯,就算睡觉也有一只耳朵倾听着周围的声音。
睡梦中的赵义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慢慢向他的房间靠近。
以侦察兵的经验,从脚步声可以判断出脚面着地的面积大小,从而推算出脚的尺码、人的身高、体重和年龄。
而这脚步声间隔短、落地轻,不像是成人。
还有一只脚落地明显比另一只脚重一些,说明他手里提着什么重物。
短暂思索后,赵义嘴角微翘冷笑一声,一个翻身下床闪到了外屋的窗户边。
此时的窗外,棒梗借着天的点点星光,手里提着一个桶一步步向赵义的屋子摸去。
“让你坑我,小爷我今天非整死你不可。”
“还让我把吃的肉都吐出来,我等会儿要看看你是怎么吐的。”
棒梗一边咬牙切齿的小声说着,一边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桶。
这个桶是他们家的小便桶。
那个年代都是公共厕所,各家各户都会在家里备一个“尿桶”,一家老小都在里面小便。
为了恶心赵义,棒梗还往桶拉了一泡屎。
一股恶臭漂来,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终于来到了赵义家门口,棒梗将桶放到一边,轻轻将赵义的门推开了一条缝。
“姓赵的,好好享受小爷给你准备的大餐吧。”
棒梗说着就将桶提起来,准备将那一桶精华倒进去。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一只大手从身后捏住了他的脖子,急的张嘴就想骂。
而身后的人正是赵义,他等的就是这一下。
以前深入敌后抓舌头,都是后背给敌人一掌,等敌人张嘴叫时,一个木塞子塞进去,接着捆起来扛就走。
对付敌人尚且不在话下,收拾棒梗更是跟抓小鸡似的。
就当棒梗张嘴准备开骂的一瞬间,赵义提起尿桶,对着棒梗的嘴就倒了进去。
咕咚、咕咚、咕咚
又想呼吸又想挣扎的棒梗只得大口大口的喝着自己亲手调出来的“金汤”。
直到喝得整个肚子都鼓了起来,赵义才将尿桶和棒梗同时扔到了地。
“啊,救命啊、救命……。”
棒梗的嘴终于自由了,赵义一松手立即大声呼救起来。
在寂静的夜晚,这一声喊足以将整个大院的人惊动。
很快各家各户的灯都亮了起来,不一会儿便围在了赵义家门口。
最先到的自然是秦淮茹和贾张氏。
他们在听到喊声后第一时间发现棒梗不在床。
等他们赶到跟前时,棒梗的肚子涨的像个皮球,在地滚来滚去,哀嚎连天。
秦家的尿桶倒在一旁,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恶臭。
秦淮茹和贾张氏对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几乎同时喊道。
“快来人啊,这姓赵的又害人了,欺负我们这孤儿寡的啊,我们没法活了。”
“都来看看啊,这大半夜的把我们家棒梗害成这样了。”
秦淮茹泪眼婆娑,贾张氏则打着滚,长一声短一声的哭叫着。
“我们孤儿寡母,不招谁不惹谁,白天孩子不懂事偷了只鸡,钱咱也陪了,为什么还不依不饶,要这样折磨我的孩子。”
说完又是一阵大哭,还带了一句极度煽情的“孩子,你的命好苦啊。”
秦淮茹说这话时,刻意向傻柱看了几眼。
傻柱心领神会,立即问道。
“姓赵的,别以为你是部队回来的就可以在这院里横行霸道,几位大爷饶不了你?”
傻柱一句话就把三位大爷抬了出来。
一大爷也恰到好处的假装咳嗽两声。
“咳咳,小赵,无论你以前在部队是连长,还是将来进了厂里担任什么职务,但在这院里就要守院里的规矩?”
赵义看了看这两人,一个想结婚想疯了的傻子,一个想当官想疯了的装逼犯,心里一阵鄙视。
接着指了指地的尿桶,问道。
“你们都看看,这尿桶是谁家的?”
几位大妈凑近一看,立即大声说道。
“这不秦淮茹家尿桶吗,怎么大半夜的跑小赵门口来了。”
“秦淮茹,难不成你们家改地方了,半夜都到小赵家门口尿尿?”
“傻柱,这事你也不管管,哈哈哈。”
本来挺严肃的事,让几位大妈几句话弄得大家一阵哄笑。
同时把贾张氏、秦淮茹,还有傻柱的嘴全都给堵住了。
赵义一看也差不多了,便把棒梗准备往自家屋里倒尿的事说了一遍。
他的话有事实有依据,再加几位大妈的起哄,秦淮茹一家也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但棒梗这小子似乎咽不下这口气,挺着个大肚子从地站了起来,指着赵义就要开骂。
“赵……,噗”
嘴里刚吐出一个字,只听噗得一声。
棒梗的嘴瞬间跟小喷泉似的,喷出一股股屎尿。
“哎呀,这小子喷粪了。”
随着三大妈的一声尖叫,所有人一哄而散。
赵义也懒得理会这一家人,转身睡觉去了。
明天,他将到轧钢厂报到,在这个世界拥有一个全新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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