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被赵义安排去打扫卫生,这在许多人看来是绝顶的好事。
贾张氏虽有些怕苦怕累,但想想那近二十块钱的收入,还是挺喜人的。
赵义也是雷厉风行,第二天就让吴科长按照他的意思给贾张氏办好了相关手续。
第三天,贾张氏班前还特地打扮了一番。
对于一个长期的家庭主妇,这也许是贾张氏人生中的第一天班。
到了后勤科敲了敲门,里面一位大婶斜了她一眼。
“你就是贾张氏吧?”
“是的是的。”
大婶也不多说,从架子取了一套工作服,又扔给她一把扫把、一把铁锹。
随后又拿出一张纸让她签字。
贾张氏也不识字,便问道。
“这是啥啊?”
“赵科长安排的,签个合约,这工作至少干一年,如果干不满每个月罚款十块钱,直接从你们家秦淮茹工资里扣。”
“咋还有这规矩,还非得让人干一年?再说我也不会写字啊。”
“你爱干不干,想干的人多的去了,不会写字按手印,赶紧的。”
这贾张氏就是个“窝里横”,被这大婶弄得一点脾气没有,老老实实把手印按了。
随后贾张氏便扛着铁锹扫把出发了。
其实贾张氏的工作就是打扫厕所,全厂十几个厕所全部分给了她。
其他几个厕所还好些,等来到那个三不管的厕所把她看懵了。
几铁锹下去,那些由尿液冻成的冰溅得满脸都是,有些还直往她嘴里钻。
最痛苦的是要掏厕所,那些冰冻成的“屎柱子”差点要了她的老命。
一天干下来,全身跟从粪里捞出来的一样。
还没到大喇叭响起,她就偷偷扛着铁锹扫把回家了。
等秦淮茹回到家里,贾张氏抱着她就一阵哭诉。
“我就想这姓赵的怎么这么好心,原来是要害死我啊。”
“妈,你放心,等会傻柱回来,我让他收拾赵义。”
“傻柱现在还能听你的吗?昨天还打我们娘两来着。”
“放心吧妈,你睢好。”
秦淮茹一看时间傻柱也该回来了,整了整衣服,理了理头发就出去了。
刚一出门正好撞见傻柱和赵义一起回来。
“傻柱,你跟我来一下。”
“有啥话就这儿说吧。”
“行,这姓赵的把我妈弄去掏大粪这事儿从头到尾你就知道吧?”
“知道啊,掏大粪怎么了?时传祥掏大粪还先进工作者呢,你们家贾老太太是地主婆怎么着,还不能掏大粪了。”
“傻柱,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秦淮茹,你这是人问的问题吗?”
傻柱的巨大变化让秦淮茹一时间有点没了方向。
秦淮茹见无法调动傻柱,转头对赵义说道。
“姓赵的,你到底要把我妈怎么样?还逼着她签了一年的合约,还要扣我的工资,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吗?”
赵义现在看秦淮茹是越看越不顺眼,感觉她比电视里演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放在前世像秦淮茹这样的人,打两三份工的多得去了。
贾老太婆这个年纪的大多还在扫大街、捡废品呢。
“秦淮茹,我看你们家是吃现成的吃顺嘴了吧,自己出点劳力就成别人害你了。”
“一家人天天就盯着傻柱下班给你们带吃的,你们是傻柱养的猪吗?”
赵义对这家人的厌恶已经到了极点,没有给她们留半点情面,句句直戳要害。
但秦淮茹还不觉得,恬着脸说道。
“我对傻柱有感情,你年纪轻轻懂个屁。”
“有感情,有感情会怂恿他从厂里给你们家偷粮食,你知道盗窃公有物资是什么罪,要判多少年刑吗?你这叫有感情。”
“有感情,许大茂给你五个馒头你就跟他走了,你这叫有感情?”
赵义这几句话一出,如同一颗炸弹在院子里爆炸。
傻柱惊讶赵义怎么知道秦淮茹让偷粮食的事,秦淮茹惊奇他怎么知道自己与许大茂的交易。
而许大茂的家里,娄晓娥已经揪住了许大茂的耳朵。
看热闹的一大爷、二大爷和几位大妈,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秦淮茹更是直接被赵义骂懵了,但冷静下来后又将矛头对准了傻柱,她坚信傻柱依然在他的掌控之中。
“傻柱,你就这样看着我被人欺负。”
“你好好想想你的衣服谁洗的,我处处关心照顾你,真是我瞎了眼了。”
傻柱这几天确实想了很多,刚才在路,赵义也给他进行了“洗脑”。
对于傻柱这种一根筋的人,昨天可能是你的顽敌,今后可能就是你的亲密朋友。
尤其是刚才听赵义说秦淮茹和许大茂的事,傻柱看了看秦淮茹的反应,这事八成假不了。
此时,傻柱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
“得,秦淮茹你打住啊,以后我的衣服你也甭洗了,以前我被猪油蒙了心,往后啊我自己追求自己的幸福去。”
“赵科长,走,甭理这疯婆子,闹心,我炒两菜陪你喝两杯去。”
傻柱这番话让秦淮茹感到绝望,同时也失去了耐心。
“傻柱,你就等着吧,就这辈子就是个绝户命。”
“你要是能娶媳妇我秦字倒着写。”
“你们何家人都不得好死。”
秦淮茹越骂越难听,突然身后传来哇得一声痛哭。
秦淮茹扭头一看,心里猛得一惊。
心想她什么时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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