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们看到了没,这个洛凡好像放弃治疗了,就随便瞄了一眼,摸了一下,连千度都不用了。”
“差评,太不尽责了,该不是打算随便猜个答案了吧。”
“我估计也是,你们没看三位专家齐心协力都看快三分钟,他倒好,一个人一分钟不到就结束了,他还以为自己能比三个专家厉害不成。”
“为什么不能?你们这些无脑黑真是神奇,为什么要先入为主的认为这个洛凡就不行吗?是嫉妒他比你们长得帅吗?”
“你可真敢往他脸上贴金,他自己估计都不敢说自己很厉害吧。”
那这人还是低估了洛凡,洛凡不仅敢说,而且也确实有着相对应的实力。
很快第二轮的结果也公布在了大屏幕上,两组人马选择的都是“赝品”这个选项,很是整齐。
“该死的,这个洛凡的运气是真的好,这又被他蒙对了,那么漂亮的一幅画不应该选真品吗?”
“你还是太年轻了,这种看着真的一般都是假的,看着假的反而容易真,有时候就要虚实结合。”
“假的也好,总算要动用‘大宝贝’了,只不过面对一幅画,砸下去好像也没啥用吧?”
“办法总比困难多,节目组可不会让嘉宾钻这种空子,等下肯定是剪刀安排上。”
“有道理,反正不要放过一个害人的赝品就对了。”
“承认别人优秀很难吗?为什么你们就不能承认洛凡是凭借实力判断的?”
“凭借实力?是千度还是随便摸两下,他倒是装模作样的给我们假装认真看几下啊!”
“人家有实力只要看一下不行吗?为什么一样要看得磨磨唧唧的才是有实力,那岂不是看个十天半个月的最厉害。”
“你说的都对,脑残粉牛逼!”
底下的观众瞬间分成了两派,一派是所谓的“无脑黑”,一派则是“脑残粉”,只不过现阶段,还是“无脑黑”的人数多一点。
果然,专家组祭出了一把金色的剪刀,卡嚓卡嚓就把这幅画剪成了碎片。
这位嘉宾也不心疼,就那么淡定的看着专家们行动,或许是早就知道自己的东西是假的。
这也是“一玺定真”节目组的常态,就冲着那个八折收购的条款,有些自信能骗过专家的人也会拿着自己的赝品过来。
当然,也有冲着两倍赔款来的嘉宾,只不过能骗过三位嘉宾的人从节目开播到现在也没有出现过。
经过短暂的点评之后,杨老师对洛凡说:“没想到你的运气还不错,居然一连蒙对了两件藏品。”
洛凡不屑的一笑?蒙?我这是凭实力选的好吧。
就在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是洛凡靠运气蒙对的时候,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有些出乎大家的意料了。
第三件藏品,洛凡对。
第四件藏品,洛凡对。
……
第十三件藏品,洛凡还是对!
一件几件的都可以说是猜对的,但是一连十几件都对,那就只能是别的解释了。
“咦,怎么又对了?这个洛凡的运气还真是好!”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觉得一连选对十三件藏品是靠运气猜的吧?”
“要是真有这个运气,拿去买彩票不行,用得着在这里猜真赝?”
此时一位真相帝上线了,说:“那么只有唯一的解释了,那就是,这是节目组为了节目效果,故意告诉了洛凡答案。”
“有没有一种可能,人家是凭实力选对的答案。”
“完全没有这种可能,你没看这个洛凡连敷衍我们一下都不敷衍,除了第一件还千度了一下,后面每件都是随便摆弄了几下就出的结果。”
“开始说我们脑残粉,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你们也不信,无脑黑可真是牛逼!”
且不管别人的争议,提前锁定胜局的黄衣女子笑着说:“哈哈,你输了,等下记得请我吃饭。”
奸计得逞的背心男,表面上却是一副输了的惨状,说:“愿赌服输,没问题。”
随着时间的推移,第十九件藏品的鉴定也到达了尾声,屏幕上出现了这轮的鉴定结果,两组人都选择了“真品”的选项。
洛凡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光中,一连十九件藏品的鉴定的都没有问题,现场除了节目组剧透党还在苦苦支撑,其他人都认可了洛凡的实力。
就连一直在后台关注着节目的龙鸣也有些意外,好奇地问:“张秋,这是你安排的?”
“什么我安排的?我也在奇怪啊,这个洛凡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他怎么就全对了呢?”张秋苦笑着说:
“不过这样也好,整个节目的收视率大涨了,我看了下,我们现在和‘一锤定真’的收视率已经差不多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达到过的高度。”
自己的节目有起色,龙鸣也开心,笑着说:“那可真是意外之喜,张秋你的眼光还真不错,这个洛凡有点意思,虽然没能超越,但是持平也不错。”
“等节目录制完了之后,我给大家安排一次团建,奖金到时候也一起发给大家。”
听到自己被肯定,后续还有团建加奖金,张秋也非常开心,说:“那都是龙导领导有方,我代表全体节目组的成员感谢龙导的慷慨。”
此时,这场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赌斗也来到了最后一局,如果这场还是平局的话,两组人马也只能以平局收场了。
不过这样对节目组来说也算得上是皆大欢喜,没有人必须离开,那么这一次的成功说不定还能再复制一次。
创新哪有无脑炒现饭还能成功的强?
只不过节目组可不知道,洛凡在踩掉“一锤定真”之后,是没可能再跟他们合作了,还在做着无用的幻想,幻想着能再来一次,给自己的节目增加热度。
千呼万唤始出来,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最后一对嘉宾总算是走了出来,之所以是说一对,那是因为,最后上来的是一对兄弟。
兄弟俩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工作服,全身晒得黝黑,加上那双缝隙里满是泥土的手,似乎正是最常见的农民模样。
长得矮一点的那人仿佛是哥哥,率先开口介绍了起来:“俺的名字叫丁阳,这是俺的弟弟丁昌。”
“今年的收成不好,俺们有点吃不上肉了,就把爸妈给俺们留下的一个陶罐拿了过来。”
“俺们爸妈死得早,不过临死前告诉俺们,这个陶罐好像是那个叫做什么古董来着的东西,如果实在吃不上饭了,可以拿去卖掉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