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听今天的边际电台,我是播音员未来。
很抱歉今天电台播报的时间要比以往稍微要晚了一些,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有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为大家播报了。
具体原因,我在这里就不太方便多说了,毕竟我就算是说了,也会被电台的那个自动和谐装置给屏蔽掉。
说真的,直到今天我才彻底明白了边际电台为什么要安装那个自动和谐装置,它真正的作用明摆着并不是为了过滤脏话,而是为了(已消音),要是我能早一点想明白的话,可能也就不会离职的这么快了。
算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就这么着吧。
好的,那么接下来,就请各位听众朋友们,开始收听本次电台播报的第一则新闻报道。
其实在昨天,有一则新闻报道因为某些原因,而导致无法顺利被播报出来,所以,今天的第一则新闻报道,就是昨天那条新闻的补报。
接下来,就请各位收听,这条昨天未被播报出的新闻内容。
原边际水利公司负责人商周,于昨天中午12时13分被镇政府方面派人正式将其处决。
他那罪恶的一生,在昨天中午12时13分的那一刻,被一道致命的泯灭光线给彻底的画上了句号。
其实如果他在自首时,在被采访时以及被审问时所说的那些话都是不曾隐瞒,不掺水分,真情实意的话,那么也许这人其实并没有那么的丧心病狂。
先不说他是主动过来自首的,但从他所透露的内容来看,似乎他只是个无缘无故的被卷入进了某些事的倒霉蛋,并且一直处于一个比较被动的位置。
当然,前提是他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的情况下。
也许他对边际镇造成影响的那些行为真的都是出于无奈,随波逐流的结果;也许他只是个像你我一样的普通人在机缘巧合下才做出了那些事。
也许他如果能醒悟的更早一点的话,可能他就不会是这么个结果了。
会有人觉得他可怜吗?也许会有吧。
但你可怜他,谁又来可怜你呢?
他说他只是随波逐流,那我们这些其它镇民难道就不是随波逐流了吗?
我们都是像他一样的可怜人,永生永世被束缚在这个无比荒诞的边际镇上,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得到安宁。
每个人都被迫永远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就像一个不断在旋转着的齿轮。如果我们一但做出了什么逾越的事而对齿轮的整体结构造成影响的话,就会立即被人给替换掉并彻底摧毁。
我一点都不想这样,我想要(自动和谐装置已屏蔽),我希望(自动和谐装置已屏蔽),但我也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这也是我在得到了那些后,还重新回到这里继续给大家播报的原因。
我明白我将要面对什么,我也因此感到恐惧,但我依旧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的工作着。
算了,言归正传,商周他在被处决后,他的灵魂被几位边际镇的高级巫师用多种极为恶毒的魔法给击的彻底溃散,他的躯体又被那位负责处决他的人用汽油,木柴给就地焚烧。
而他的躯体在被焚烧后,那些所遗留下来的灰烬,又被那位负责处决他的人给分时段,分批次的倾倒进边际镇上多个时空裂缝中。
(商周真的不该回镇政府自首的,哪怕他在外面随便找个树吊死也比现在这个结果强啊。)
我记得上次镇政府做的那么绝的时候,还是对一位想把整个边际镇变成炸弹,并打算把它引爆以此用来毁灭他原来的世界的疯子。
但上次镇政府之所以会做得那么绝,是因为当时全边际镇民都被那人的计划给激怒了,所有人都希望把他给挫骨扬灰。
而这次镇政府又做的那么绝,并且还不再对外告知这位水利公司负责人他那未完成的计划,这就不由得就让人开始好奇起那份神秘的计划的具体内容来了。
这位原边际水利公司负责人他所打算执行的计划,到底是会危害全体边际镇民们的生命安全,还是会威胁到边际镇政府方面的统治地位,这点我们不得而知。
但镇政府方面那坚决不让商周想向外界透露他那份神秘计划内容的态度,却让人不禁想往第二个可能的那方面去想。
(反正都是最后一夜了,能说的和不能说的,今天索性都说了吧,剩下的就看边际镇民能听见多少了)
好的,接下来请各位收听下一则新闻报道。
边际学园运动会,在今天正式拉开了帷幕,虽然这次的边际学园运动会在开幕的时候,曾遇到了很多意料之外的事故,但还好都被学园的教师们一一化解,并没有让这些事故影响运动会的开幕。
而在本次运动会中,边际学园方面进行大胆的改革创新,特别是在比赛项目上,他们在原有的那些比赛项目中加入了许多新的运动项目,并分别制定了相应的比赛规则。
他们的这一举措,虽然使得运动会在刚开始的时候,出现了多位运动员因为记不清新规则而在场上胡乱的奔走着,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情况。
不过还好,没过多久这些运动员们就慢慢地明白了那些比赛规则,就仿佛有人将那些比赛规则灌入了他们脑子里一样,运动场上也重新恢复了以前的那种热闹的气氛。
在这里我要向边际学园提出批评,比赛项目和比赛规则临时变更也就算了,你不告诉我们可以,但也不能连运动员都不告诉的啊。
呐喊声在边际运动场里无比嘹亮,无数个杂乱无序的声音混杂到一起,共同组成了同一种情绪,拼搏,奋斗,努力。所有人的血液都好像在沸腾一般,无论是场上的运动员们还是场外的观众们,都已被这情绪所感染,人声鼎沸的运动场中,闪耀着无比耀眼的光芒,那是被称为荣誉的东西。
有关于本次运动会的新闻,请各位收听明天白天将要播出的《妄想体育新闻》,那里有详细的新闻报道。
好的,那么这则新闻报道就到此为止,接下来请让我们了解一下最近的天气情况。
今天天气,晴。
今天,我会怀念这个日子,这个我离职的日子,这个我最后一次播报的日子。
也许以后我还会问自己,为什么要选择这个职业,可曾后悔过自己的这个决定之类的问题。
可答案,却永远不像这些问题一样容易被说出。
希望从电台到贝特先生家的路不会像以前一样难走,记得上次那回,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的月光足够明亮,估计我都走不到贝特先生家。
明天天气,晴。
明天的日出也许会很美吧,好吧,我似乎从没见过我们边际镇的日出,毕竟它每天都会有,我也不至于太重视它,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好好看看。
其实每一份景色都值得人们去欣赏,同时也希望各位边际镇民们,今后还能够欣赏到其它美丽的景色。
后天天气,晴转多云。
后天,听起来好像并不是很遥远,但我确实能感觉到它离我没我想想的那么近。
离别总是伤感的,但离别又总会到来,在从上次的重大事故导致停播后开始算起,大概我又陪伴了各位16夜的时间,挺不错的,就算光算这段时间也比电台播音员的平均在职日期要多一天。
有的人在离别时喜欢拥抱,因为这样就能让对方看不见自己流泪的脸庞。
而我在离别时,喜欢说“再见”,哪怕我心里明白已经没有与他再见的机会。
好的,天气预报环节到此就结束了,下面请继续收听新闻报道。
不知道各位镇民还记不记得,前段时间边际镇的几个街道曾出现过“鬼魂派对”?
我今天再次提起这件事,并不是因为“鬼魂派对”又重新出现了,而是为了向大家告知,因为“鬼魂派对”事件的后续影响,而导致无家可归的3位孩童,他们现在已经被安置妥当了。
是的,自上次播报以后,那3名孩童的家长依旧没有前来领走他们的孩子,而且这几位孩童仍拒绝透露自己的个人信息。
迟迟不来的家长,不肯透露信息的孩子,这些无疑都在透露着这件事的背后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但镇政府方面却没有派人继续调查下去,而是直接从那些失去孩童的家长里,找了几个家庭条件,文化素养,邻人风评各方面都很好的家长们,将这些孩童托付给他们养育。
其实这也算是个不错的处理方法,与其继续追查下去,将孩童们内心的伤疤重新揭露出来,还不如直接给他们找个不错的生活环境,让他们在新的地方慢慢疗愈好自己内心的伤口。
好的,接下来,是本电台今夜的最后一则新闻报道,而且估计也是我在边际电台最后播报的一则新闻报道。
今天下午,有部分镇民宣称在小镇东面的赛欧曼街道发现了一座隐形滑梯。
据那些发现它的镇民们说,他们是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撞到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摸索,他们才大致确认了这是一座滑梯,而且是隐形的。
就是不知道这座滑梯到底是一开始就有的,还是最近才突然出现的,毕竟它是隐形的,如果不亲自的去触碰一下的话,谁也无法确定那座滑梯到底在不在那里。
同时也请各位听众朋友们注意,目前此事还未交由边际科研院进行调查,所以请那些有兴趣在这座隐形的滑梯上玩耍一下的镇民们,记得尽早前往该地。
毕竟如果让科研院介入此事的话,别说上去游玩,怕是整条街道都会被其封锁。
并且还要经过众多研究人员长时间的进行研究,检测,最终得出此滑梯无害的结果后,各位才能玩耍,并且,一但他们得出此滑梯有害的结果后,怕是会为了各位边际镇民们的健康安全,直接把它在原地给摧毁掉。
好的,新闻报道到此结束,接下来是听众来信环节。
首先是一位叫做“NX钢灵”的听众朋友的来信。
他在信中说:“请问哈利湖探险队什么时候再次抓水怪呢?我已经准备好要去帮忙了。”
关于这位听众朋友的问题,首先,哈利湖探险队其实一直都在进行水怪抓捕工作,除了组建起他们的那个研究人员依旧下落不明外,其它人员除了每隔一段时间都派人回来采购补给外,几乎一直在哈利湖附近搜捕着他们的任务目标。
接下来是一位叫做“我的Fk”的听众朋友的来信。
他在信中说:“请问电台的灯怎么样?刺不刺眼?要不要来我们超市买点新的灯泡,最近超市打折促销,节能护眼灯,买5送1。”
关于这位听众朋友的问题,其实我们电台的灯泡挺好用的,并不会伤眼,还有,如果有商业合作的话,请与下一位播音员进行联系,或者直接跟台长助理联系。
最后是一位叫做“我要去抗”的听众朋友的来信。
他在信中说:“尊敬的播音员,请问最近为什么不经常看见妄想记者了,他是不是被调到其它地方了?”
关于这位听众朋友的问题,我确实可以回答,其实妄想记者并没有被调到其它地方,只是最近电台上面希望能多给新人一点表现机会,所以妄想记者只是由台前转到幕后了。
不过我觉得,在我离职之后,下一任电台播音员估计就是她,所以请那些好奇她去了哪里的听众朋友不要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能够听到她。
好的,那么今天电台的内容到这里就结束了,感谢各位听众朋友长久以来的陪伴,真的谢谢你们了。
我是你们的好朋友未来,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