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了拒绝后,艾伦径直说道:“容不得你拒绝,你受伤了!我必须帮你止血。”再这样下去,小东西会有危险。
登时,艾伦单大掌手钳制住了安谣双手,打算用另一只手去一探究竟。
安谣顿时心惊,双腿顾不得流动的液体,就开始蹬腿抗拒,“我不要你止血,你再止血我就不是女人了!”
这种女性正常小日子,为毛这个野蛮的家伙,会不懂?!
“女人?那是什么。”艾伦面目严峻,手上的动作也放缓了下来语道。
怀里不老实的小东西,除去了会防抗时像小刺猬一样,其他时候就爱胡思乱想。甚至可以说一点:雌性都太脆弱了。
安谣皱了皱鼻子,瘪嘴小声喃语道:“女人就是雌性,我们那边都是叫女人的。再说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们雌性每个月都会有这么几天吗。”
“什么几天?”艾伦再次问道,俨然是听着严肃还不明不白。
“就是我们雌性每个月发情要来的流血。”安谣憋红着脸颊,气鼓鼓扭头,不对视上艾伦那双费解还认真的眸子。
说这种事情,想要隐晦表达一番,可是这等于跟牛弹琴一般,隐晦都没有用。只能说白点,那就是雌性发情。
咋时,艾伦双眸折射出一番深信不疑之色,可嗅着空气中,除去了那阵血腥味外,还有雌性发情后,所散发独特的香味。
紧接着,在他们交谈之时,前面水道的莫尔,忍不住焦虑起来呼喊道:“谣谣,死蛇,谣谣呢?”
莫尔是顾不得身体燥热,刚刚平缓了过来,可见不了他们两个,总觉得内心的躁动要比在水中之时,还要强烈。
艾伦闻言,冷沉着一张脸,当即回对他:“臭鱼闭嘴,我在帮小东西止血。”怎么说,还是听着小东西解释费解。
安谣却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气鼓鼓这威胁丝毫不带作用,那只能耸耸鼻尖,开始瘪嘴抱委屈:“都说不要你止血了,我们雌性都会每月那么几天流血的。”
原本只想要委屈抱怨一下,哪成想一瘪嘴委屈,就真掉泪珠子了。这种小日子期间,可最容易让女人性情说变就变。
“我都说了我没有事了,你为什么不信我…莫尔,我要莫尔…”安谣眼眶里闪动细泪,沾湿了睫毛。
她本来就不想哭,就是气到了着急了。解释又不能让艾伦明白,再有大姨妈来,容易暴躁,这不,直接急到了自个哭起来。
艾伦顿时惊慌失措起来,连忙就松开了钳制的手,轻轻抱搂她在怀里,安抚歉意着道:“别哭了,我不碰你了,可好?”
雌性,还真是一个脆弱的存在物。
这句话,再次在艾伦的脑海里得到了确认,这也是他传承记忆中,父辈得来的结论。今日,总算得他艾伦一证。
“死蛇,你是不是欺负了谣谣?!”莫尔高声责问道。
他在不远处的水道里,都能听到安谣弱弱哭泣声响,不得不说,他们兽人的耳力还有眼力,甚至嗅觉能力,都是人类的数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