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衍目送大蛇丸带着红豆远去,断成数截
日向衍把手中的刀插回腰间的刀鞘,拿出一块绢布把传世之剑上的蛇血擦干净。
随后化作一道清风,消失在原地。
他的心情更不好了......
对于如今的日向衍来说,如果说整个忍界还有谁能威胁到他,那个人一定是大蛇丸。
什么是毒蛇?
在暗中的潜伏与蓄势,等待猎物露出破绽的耐心,以及一旦出击便必然致命的生存方式。
大蛇丸毫无疑问,是一条再完美不过的毒蛇了。
日向衍走在回家的林间,心思却早已不在这里了。
大蛇丸没猜错,日向衍如今苦恼的就是止水的万花筒。之前吃饭时,止水伸手去拿右手边的饮料时,手指竟然碰倒了杯子。
止水虽然当时只是说是他昨晚没睡好,但以日向衍如今的眼睛,能清楚的看见,止水右眼的晶状体变形了。
晶状体的变形决定了眼睛是否会近视,宇智波家的万花筒童术,很有可能就是在不断使用中,加重对晶状体的负担。
而千手一族的血脉,那变态的自愈能力,则是可以将晶状体的磨损恢复过来。
移植柱间细胞的风险太大了,大和的诞生是不可复制的奇迹。
柱间细胞本身拥有及其离谱的生命力,一旦将其移植到体内,柱间细胞会吸收宿主的养分并迅速增殖。
而且柱间细胞对于宿主本身而言,是异物,是入侵者,体内的免疫系统会不计代价的攻击它。
要么没打赢柱间细胞,要么同归于尽。
这也是大蛇丸为什么会让根部找些婴儿来做实验的缘故,因为婴儿的免疫系统还不健全,会降低这种“争斗”的激烈程度。
不知不觉之间,日向衍走到了影岩上。
望着寂静一片的木叶,日向衍心里没由来的生起了一种寂寞的感觉。
转身离去,从苹果树上摘下一颗青涩的苹果,坐在一颗树苗旁边。这颗树苗还是他拿到神之眼的那个晚上,埋下的苹果核长出来。
现在还没到苹果成熟的季节,手里的青苹果很酸涩,但既然摘下了,那就吃掉吧。
一如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也是这么望着天上的月亮。
只是那时候,他可没想到,月亮里的祖奶奶会成为他的爱人。
如今的木叶,已经成了他的家,日足,瑾,雏田,止水,纲手,朔茂,卡卡西,水门...还有小南,长门,弥彦,叶仓等人,羁绊与情感交织着身为日向衍在这个世界的一切。
可他,却又是忍界中藏得最深的黑手,收集九只尾兽,注定要成为整个忍界共同的敌人。
他不喜欢算计,可为了那个等了上千年的她,他不得不承担起这一切。
依靠在苹果树下,日向衍就这么睡着了,清冷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苹果树斑驳的影子遮住了他的眼睛。
手边是一个新挖好的坑,里面埋藏着那颗青涩的核,一如他埋藏青涩的过去。
月光愈发的朦胧,彷佛有一双手正轻柔的拂过他的头发。
“阿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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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达鲁尹站在门口,久久没有推开门,身后的队友们纷纷望着他。
他们明白,达鲁尹队长并不是怕死,而是害怕失去云隐忍者的身份。
因为昨天,他已经签订了云隐村和木叶村停战协议,已经和平友好联盟条约。
从昨天开始,木叶和云隐村就是同盟状态了,而他若是要继续去完成雷影大人交给他的任务,那么他就只能选择成为叛忍。
对木叶村日一族意图不轨的,只能是叛忍,和云隐村没有任何关系。
尤鲁尹试图再劝一次达鲁尹,但他十分明白达鲁尹的决心。
犹豫了许久,一咬牙,说道:“队长!雷影大人嘱咐过,我们可以放弃这次任务的,没有必要去冒险,白白的送命。”
达鲁尹转过身来,切了一声。
“你的意思是,我是在怕死吗?”
“不是的,队长,我是想说...”尤鲁尹连忙解释道。
“行了!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雷影大人想要,我们就要来取。”达鲁尹坚决的说道:“对于我而言,不过只是一死而已,反倒是你们,才是真正的关键啊。一定要成功的把东西带出去!”
对于这群生活在高耸入云的山峰,云雾弥漫之间的云隐忍者而言,没有什么伤痛能让他们流出泪水。
可尤鲁尹看着已经把手放在门把上的达鲁尹,竟然湿润了眼眶,声音微微颤抖:“队长,一路走好。”
达鲁尹愣了一下,随后嘴角微微翘起,笑着说道:“嗯,一路走好。”
下一秒,达鲁尹勐的拉开门,阳光扑面而来,让他有些睁不开眼。
等到达鲁尹适应了刺眼的阳光后,睁开眼睛看清站在门口的人,顿时愣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彷佛裂开。
波风水门的笑容就如同天上的太阳一样温暖,打招呼道:“早上好,各位。”
明明大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小太阳”挂着温暖的笑容站在他面前,可达鲁尹却觉得自己彷佛被一桶冰水从头淋下一样。
透心凉。
达鲁尹强迫自己露出一个还算看得过去的笑容,心里计划着要不要把计划推迟。
“该不会是金色闪光当我今天的向导吧。”
波风水门笑着说道:“并不是这样哦?”
听见波风水门的话,达鲁尹顿时长舒一口气,可这口气还没吐完,波风水门的话彷佛扼住了他的咽喉一样。
“为了展现出木叶好客的一面,你以后的向导也都是我,直到你离开木叶。”
“那...那我的同伴们呢?若是他们也想游览木叶呢?”达鲁尹有些慌张的问道,他已经有些掩藏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这个啊?你放心,木叶一向不打没有准备的战,木叶白牙,瞬身止水,风神之衍以及自来也老师,随时都可以为您四位队友的向导。”
波风水门话音刚落,彷佛听见了什么声音从面前这位“客人”身上传来。
“卡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