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伦敦塔已经不再用作监狱了。
它现在的用处是……资料展览室和动物园。
是的,这座知名建筑群,现在正被当作资料展览室和动物园在使用。
尽管现在已经不在作为监狱被使用,但是还是能清楚地看到当年的囚犯在这里留下痕迹。
那些曾经的犯人们在墙上,用钉子或者石头刻下的十字架、骷髅、骷髅头、沙漏等图桉。
塔楼石墙上,还能清楚地看到一个叫托马斯·梅荷在1581年写下的话语。
“bitertvrestrahwastryedyetomylibertiedenied”
奇怪的是,我的真理被尝试了,但是我的自由被否决了。
透过这些被遗留下的痕迹,可以看到曾经的景象。
不过话说回来……
“巧合吗,伦敦塔的正北方就是圣三一教堂。”
他站在塔顶上,望着北边的方向。
那里就是尹斯灵顿鬼魂出没的地方。
在这个地方,会发生各种奇妙的骚乱,地面拱起,每个角落都翻起地皮。
虽然疑惑,但是现在也没有找到两者之间的强关联。
在调查了一翻伦敦塔外围之后,他选择了进入里面进行调查。
他特意等到了晚上,在大部分员工们都下班了之后,他用铁丝撬开了伦敦塔里,珠宝厅的门。
感谢这个时代,监控摄像头还没有被发明出来,否则想要潜入这里,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既然想要调查事情的真相,那就要回到发生的现象。
以他目前的能力,还没有达到安乐椅级别。
所以他也只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到这里了。
坐在怪谈中,那位狱长及其妻子所在的位置上,看着周围的环境,思考着这则怪谈背后的原理。
按理来说,这种地方,与玻璃管没有任何的联系,为什么会看到那样的景象呢!
他抵着下颌,思考着其中的原理。
或许是因为端上来的茶饮里含有致幻的成分呢!】
一个身影,在他身旁出现,用着澹然的声音说道。
然后另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另一侧,反驳道。
如果是幻觉的话,不可能两个人都看到一样的景象。】
“那如果……是由神秘因素引起的呢?”他提出了他的意见,得到了这两个意识的认同。
在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因素之后,剩下的,无论再怎么不可思议,便也是真相。
在明确了方向之后,他抬起头,开始寻找着可能存在的神秘因素。
他闭上了眼睛,感觉着空间中传出的频率。
神秘术在发动的时候,大多数会往外传出微弱的频率,可以根据这一点,找到可疑的物品。
很快,他便找到了。
他睁开了眼睛,望着墙上所画的巨大天宫图,感到诧异。
因为这与他在古宅处得到的图桉,异常相似。
这其中,是否有着某种未知的联系?
就在他陷入沉思之时,一声呕哑嘲哳的鸟叫声惊扰了他的思绪。
他侧过头,看向窗外,一呆黑色乌鸦立在了一棵百年老树上。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注视一般,乌鸦也歪着头,看了他一眼。
从那圆润的身材来看,显然是这座塔里饲养的“神鸟”。
因为有专人喂养,所以体型也比野外同类个体的体型大上许久。
只见它连续叫唤了好几声之后,便扇动着翅膀飞走了。
在这只乌鸦的身影飞远之后,他收回了目光,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了空间传来了一阵细微的波动。
好像有一股微弱的电流穿过他的身体。
他的视线开始有些模湖,就像是一个视力正常的人,戴上了老花眼镜一样。
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些影影绰绰的身影。
像是鬼影。
他摇了摇头,想要将这种模湖的感觉甩掉。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越发模湖的视线,以及渐渐无力的身体。
这是……幻觉嘛!
……
他的意识好像进入了一个黑色的空间之中。
他在这片空间中,并无实体,只有意识。
没有边界,没有方向,空无一物,除了他自己。
在那虚无的空间中,他看到了他的躯体。
是的,躯体。
而且并非夏洛克的身体,而是属于他原本的躯体。
“这是原来的我】吗!”
他的意识来到了自己躯体前。
看着原本的自己的模样,他竟然生出了一种生疏感。
“真是怀念啊!”他这样感慨道。
就好像三十岁的社畜,看到了自己十多岁时的模样,满是怀念。
随着他呆在这个世界的时间拉长,他对于过去和自己越来越感到生疏。
就像现在一样,他竟然会对原本的模样产生一种陌生感。
时间可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啊!
看着自己的躯体】,他露出了怀念的表情。
不过怀念归怀念。
“该出去了。”他说道,然后伸出手去,像是搅动池水一般。
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清醒过来。
之后,他的意识终于回归了身体。
然而当他睁开眼睛之时,却被自己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
他依然还在伦敦塔里。
只是还有很多的地方都发生了变化。
他来到了那只乌鸦曾经站过的树旁。
“我记得这棵树……没有那么矮的。”
乌鸦曾经站过的树木,现在还只是一棵半人高的小树苗。
看着这棵小树苗,他的心中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重新来到塔顶,然而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伦敦。
一个更加原始的伦敦。
“我这是又穿越了?”
看着这远没有后来的那样的规模的伦敦街道,他这样喃喃自语道。
就在他还在思考着应该怎么回去的时候……他被发现了。
“什么人,居然敢擅闯造币厂。”
“不会是小偷吧,想要到铸币厂里偷东西。”
“很有可能,快捉住他。”
铸币厂?
听到两人对话的夏洛克怔了一下。
因为伦敦塔被用来担当造币厂是17到18世纪的事情。
距离他所在的1878后,中间隔了一百多年。
他再次看向了那棵还是小树苗的树,突然明白这棵为什么这么矮了。
能不矮嘛,毕竟这是它一百多年前的模样啊!
看着下面打算将他围住的了士兵,他果然用出从华生处学到的催眠术。
在将这些守卫催眠后,他离开了伦敦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