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感慨着,短短几天之内,自己的生活竟然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想到娄小娥姐姐告诉自己鸿轩哥晕倒的情景,就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照顾好鸿轩哥的生活,监督他认真吃饭,决不能再出现晕倒的情况。
自己也要用心学习,认真练习鸿轩哥交给自己的五禽戏,不能辜负了鸿轩哥给自己提供这么好的条件。
段鸿轩自然不知道小姑娘的心理活动。
由于这几天伙食都不错,晚饭就简单的做了炸酱面,炒了个青菜。
依旧是何雨水刷锅洗碗。休息了一会儿,两个人继续练功。
洗完澡之后,何雨水就把俩人这两天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段鸿轩去给前后院的花草树木浇水。
两个人各自忙着自己的事,简单温馨而又快乐!
在隔壁大院,住在前院儿的三大爷依旧是雷打不动的门神。眼看着二大爷刘海中手里提着一只鸡进了院子,眼睛盯着二大爷手里的鸡,连忙迎了上去,“他二大爷,这是买了一只鸡呀!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吧?正好我屋里还有一瓶酒,要不一会儿我拿过去,咱到你屋里喝两盅,一块替你乐呵乐呵!”
三大爷闫埠贵一边说着,一边眼巴巴的盯着二大爷手里的鸡。
二大爷哪能不知道这闫老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拿一瓶兑了水的酒,就想到自己家来混一顿鸡肉吃,简直就是想屁吃呢!
这三大爷算计抠门的名声,在整个胡同里都出了名了。
家里人吃饭碗里都得画条线,盛饭不能超过线,而且不允许盛第二碗。
过个年节,给孩子们分花生、瓜子,都是按颗数。
听收音机都是把声音开的小小的,自己耳朵贴在收音机上听。孩子们让声音开大点儿也想一块儿听,他就得让孩子们出去捡废品,交了钱才能听。
成天守着院子大门口,但凡看到谁拎点好吃的菜回来,就立马热情的迎上去,美其名曰他出酒,一块儿去喝一杯,实际上是拿兑了水的酒,想混顿好吃的。
就这还是人民教师,还能当上院儿里的三大爷,简直是坏了院儿里管事大爷的名声。
刘海中想着这样的三大爷,就用鄙视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气势十足的摆了摆手,打断了闫埠贵想混鸡肉吃的幻想,“老闫呀,今天不行,今天家里有事商量,不方便接待外人,改天吧!”
说完,转身就不再搭理闫埠贵,腆着肚子,晃晃悠悠的拎着鸡,卖着气势十足的官步,奔后院自己家去了。
闫埠贵在后面看着二大爷手里拎着的鸡,口水都快流出来。暗自摇了摇头,砸吧砸吧嘴,小声滴咕着:“这寻思着混口鸡肉吃,看来是没戏了。唉!可惜了!”心痛的感觉自己彷佛错过了一个亿。
“不过这老刘,不过年不过节的,竟然买一只鸡回来。这是碰到什么好事了?难不成这成天想着当官的官迷终于在轧钢厂混上一官半职了?
这也不能够啊!就凭他刘海中这一肚子草包,又没文化的莽夫,连发言稿都憋不出十个字来,要是能当上官,那扎钢厂的领导眼睛可真够瞎的。”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二大爷家不年不节的买只鸡来庆祝。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滴咕完,闫埠贵转过身去又继续当自己的门神,想看看后面还有谁家买什么好吃的。
当然,这身为轧钢厂大厨的傻柱,每天到是拎着盒饭回来,盒饭里装的都是好东西,可惜,没别人家什么事儿,全都进了中院的贾家一家人的肚子里了。
三大爷每天看到傻柱拎着饭盒从自己面前得意洋洋的过去,而自己就只能闻到香味儿却什么都沾不到,简直就是每天给自己心口上来一刀。
可话说回来,谁让自己家没有个漂亮的小寡妇呢!闫埠贵心里暗暗想着,简直就是个傻柱,这人真是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刘海中拎着鸡进了屋,二大妈一看,“哎幼!老刘啊,这是哪来的鸡呀?”
屋里的三个孩子也围了上,兴奋的看着自己老爸手里的鸡,想着今天能吃顿好的了。
尤其是老二老三,心里有点不确定的寻思着,这么大一只鸡,怎么着,自己也能混上一口吧?
刘海中气势十足的摆了摆手,把鸡递给二大妈,“当然是我买的,今天把这鸡炖了,一会儿吃完饭有好事告诉你们!”
说完,转身坐在饭桌上,指挥着老二老三,“去给我把那半瓶酒和昨天剩的一碟花生米拿来。”
刘海中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旁边的老大刘光齐也可以跟着混两口花生米。
而老二刘光天和老三刘光福,就只能流着口水眼巴巴的看着,绝对不敢去碰那一碟的花生米,否则,老爸手里的快子敲到手指绝对够疼。
弄不好还会迎来一通噼头盖脸的皮带,那滋味儿绝对印象深刻。
在一家人的期盼中,鸡终于炖好了,连同晚饭一起被端上了桌。
刘海中今天心情很好,于是就格外开恩,允许老二老三也可以吃鸡肉。
这对老二老三来说不亚于天上掉馅饼。
平时家里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是紧着老爸和老大,他们两个简直就像后娘养的,最多就沾点汤汤水水,今天竟然可以吃上鸡肉,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不过管他那么多,先吃再说。
看着老二老三的吃相,刘海中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发怒动手,惹的二大妈和刘光齐连连侧目。
饭吃完,收拾好了桌子,一家人围着桌子坐好,等着听二大爷的好消息。
刘海中官威十足的正襟危坐,然后清了清嗓子,“这个老大不是相了个对象吗,很快就会定下结婚的日子。
这要是结婚了,家里又多一口人,这房子住着就紧张了。今天要说的就是这房子的事儿。”
“老头子,你不会是在厂里要到房子了吧?”二大妈带着兴奋,一脸紧张的盯着二大爷,等着他的回答。
老大刘光齐倒是显得不是太关心,甚至有点心不在焉。
“咳咳!这厂里多少人排着队等房子呢,轮到我都不知道猴年马月去了,现在怎么可能分得下来?”二大爷的话,瞬间就把二大妈的情绪打落到谷底。
“厂里分不到房子,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二大妈失望的滴咕着。
刘海中不满的转头看了一眼二大妈,“所以说你也就在家里干干家务就好啦!谁告诉你厂里不分房子就没房子了?”
“那难不成是街道上分的房子?”二大妈又有了希望。
“街道上房子也没有!”刘海中摆着架子,吊着胃口。
“那就是没房子了!到底是哪里的房子?老头子,你快说呀!”二大妈有点着急了。
“咳咳,别急,听我慢慢给你们说!咱们街道上的小秀才,你们知道吧!
他父母去年牺牲了,还被评为烈士。现在小秀才成孤儿了,一个人住了一个两进的四合院,就在咱们隔壁。
他一个人住那么大个院子,那不是浪费吗?这不就是现成的房子!”刘海中说完满脸的得意,等着家里人为他的聪明才智送上崇拜。
“可小秀才家的房子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二大妈的疑惑,同时也是其他人的疑惑。
刘海中被家里人的愚蠢搞得有点想发火,“他一个半大小伙,我们家的两间屋子也够他住了,就是将来娶媳妇也够呀!
他一个人占那么大个院子,不是浪费吗?我身为咱们院的二大爷,去和他换下房子不行吗?”刘海中有点被家人的愚木脑袋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