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修言厉声道:“管住你自己”
张邵阳哼嗤一声,道:“这是我与南喻之间的事,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提醒”
“呵,外人?你我都心知肚明,没必要说那么明白,如果你管不好你自己,南喻只能换个经纪人”
张邵阳愤怒道:“你以为你是谁,南喻的事还轮不到你做主”
“拭目以待”
许修言鄙夷地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休息室,只留下张邵阳独自一人,面对着窗外的月亮暗自神伤。
或许许修言说的是对的,自己与南喻之间……,隔的不是许修言而是南喻的心,根本就从未在自己身上过张邵阳你真可悲。
休息室的门突然由里而外被拉开。
张邵阳被嘎吱嘎吱的声响给引起了注意,潜意识里认为是许修言,转身就愤怒道:“我说过这是我和南喻之间的事,不需要……”顿了顿,惊呼道“怎么是你”
程裕安没好气道:“是我,你很失望?”
这可不怪程裕安脾气差,一开门就听到自己喜欢的人喊着情敌的名字,脾气在好的人也会生气滴。
张邵阳站起身理了理衣服,边朝门外走去边道:“你的地盘你先去哪去哪”
从程裕安身旁与他擦肩而过时,程裕安却突然反手扯过张邵阳,把他拉入怀里。
这一幕动作快得让人措不及防,张邵阳处于被动状态,在身高187的程裕安怀里,张邵阳显得些许渺小,被程裕安拥入怀里的张邵阳被勒得动弹不得,好似快要帮他揉入骨子里。
今日的程裕安不似前几天的温柔,今日很嘈噪,怒火中烧,却又被他努力压制着。
挣扎了几次之后见无果,张邵阳就放弃了,任由被程裕安拥在怀里。
冷冷道:“放开我”
程裕安鄙夷道:“怎么?我抱一下都不可以”
“滚”
“我偏不”
“唔……,你做什么”
程裕安低首吻堵在他的唇上,他任由身下的人怎么反抗都不离开某人的唇。
“嘶……”
突然的疼痛使得程裕安在吻里闷哼一声,却始终没有离开他的唇。
嘴里的血腥味两人都很清晰地感觉到,一人挣扎一人未放。
或许爱情就是如此,在纠缠中度过,一辈子也数不清彼此之间的恩恩怨怨,一人逃一人追。
月色下的两具身体贴合在一起,这个吻持续了大概好几分钟,程裕安才放过身下的人。
突然被松开的张邵阳连忙大口大口呼吸好似久违的空气。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在提醒你一遍,管好你自己的心,记住你是谁的人我不管你从前喜欢的事谁,在此之后给我断了”
张邵阳惊讶地看着对面的人,不可置信道:“你知道”
是的,他知道,他今晚情绪突然会这样全都是因为在下午张邵阳与南喻对话之时他就已经在门外,可他并不是偷听的,只是碰巧。
看着自己的爱人被情敌拒绝,程裕安突然不知道是该高兴张邵阳被拒绝,还是该伤心自己的爱人并不喜欢自己。
“管好你自己”程裕安答非所问,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休息室。
休息室再一次陷入寂静,张邵阳不明白程裕安的话,待了几分钟了之后,张邵阳才动了动酸痛脚与早已在震惊中僵硬的身体伴随着月光离开了休息室。
愿你的生活再无黑暗即使没有我—南喻,或许你说的对,我对你并不是喜欢仅仅是习惯,在此之前我未懂,或许遇到他我才懂,习惯不是喜欢,喜欢不是爱,爱即深入髓,也痛入脏。
许修影回到南喻暂住的公寓时,楼道内的声控灯好似刻意为他准备的,一下子一盏接着一盏的照亮,忽然接踵而至的灯光使他一下子难以适应,修长的手搭在眼眸上才勉强可以行走。
“扣扣”
伸出手在门上轻敲了三下。
下午南喻和自己说了张邵阳的事之后,内心的悸动就按耐不住,和南喻告别之后就去找了张邵阳,警告之余不知为何自己兜兜转转私无家可归的小孩又回到了南喻的公寓前。
此时的他大脑内只剩下一个声音,抱紧他、抱紧他……。
房间内的南喻还在奇怪这个时间点是谁在敲门,他没有想过会是许修言,因为许修言才刚从这里离开不到2小时。
可……,你切都并不如自己所想。
“咔”
南喻刚把门打开一个缝口还未来得及询问是谁就被抱了个满怀,强烈的撞击力使他险些倒地。
“你是谁,放开我”
南喻使劲挣扎着,对方却越抱越紧,好似要把他揉入骨髓里,那个任由南喻拳打脚踢都没有放开他。
“是我”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旋,南喻才放下防备靠在他的怀里,刚才他是真的害怕了,他真的不敢相信如果不是他,事情会变成如何。
南喻委屈地吸了吸鼻,道:“怎么是你”
许修影从他的语气中知道他生气了,连忙松开怀抱,双手扶在他的脸颊,俯下身看着那委屈的水汪汪双眼,心里也不舒服,轻声道:“宝宝,我想你”
南喻本就因为突然回来的许修影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感觉,当许修影说出“我想你”南喻就再也忍不住了,踮起脚尖吻向许修言。
许修言先是本他突然动作一惊,而后很快化被动为主动,将南小喻压在自己的怀里狠狠蹂躏。
这场战争可不会因一个而吻而结束,战场由玄关处转战浴室,两人在浴室来了一场浴室play,许修言的本意并没有想那么快就和南小喻来一场浴室play,因为怕吓到自己的宝宝,可谁知箭到弦上,南小喻突然说想洗澡,许修言就顺带来了一场浴室play。
浴室内南小喻被许修言抱放在琉璃台上,由薄唇吻向颈脖这使南喻不禁闷哼了一声,浴室内愠色一片。
南小喻则是一直谩骂许修言,然而许修言却不会听,这种时候别怪他不温柔,谁叫身下的人是自己的宝贝。
两人在浴室内玩了各种play,如果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你太天真了,南喻。
好不容易回到床上的南喻想着终于可以睡觉了,没想到许修言拉着已经快要散架的南喻又来一场。
南喻愤恨地朝身上的人吼道:“滚”
谁曾想他竟不要脸地回道:“我正滚着呢!别慌”
气得南喻直接用脚揣,许修言理解的滚既然是“滚床单”,气死了。
接下来的一夜,屋内只剩下愠色一片,和南喻的吼叫声和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