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在港岛有这种实力,可以聚集起港岛本地的,这么多有权有势的大人物们一起用餐,甚至是让他们噤若寒蝉,隐隐有些以这神秘人为首的气势?
如此大的权利,恐怕就算是港督,那也大抵是不够看的吧?
啪嗒。
来了!
啪嗒。
更近了!
啪嗒!
高档皮鞋踩在高级实木地板铺着的,不知道价值几何但明眼人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的高端地毯上,发出了空悠的声音,并且寸寸逼近的走向主位上坐下。
哗——哗——哗——
在那人走近就位的那一刻,现场的全体“大人物”们纷纷站起来向主座上的人齐声高声问好的说道。
“潮哥好———”
“嗯,坐下吧,也不用站着,太见外了,对了,我刚刚去换了套衣服浪费了一点时间,想来,你们应该没有介意吧?”
“没有,潮哥。”
“怎么可能介意呢?潮哥。”
“潮哥换衣服,那是看得起我们,我们有什么好介意的?”
“对!潮哥如此看得起我们,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介意?”
……
阿谀奉承的话不绝于耳,若是让港岛人民们看到,平时在他们头上肆意作威作福,权势滔天的探长们居然会这样对一个人卑躬屈膝,恐怕是连三观都会震个粉碎吧?
然而那仅限于华人之间的吹捧而已,在场的那和这些华人们格格不入的鬼佬便生气的大拍桌子,对着这被众人捧到天上去的神秘人破口大骂。
“够了陆大潮!你不要再继续装腔作势了,我希望你能,准确的给我答复,让我!知道,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羞辱他?我们还不能确定他是否是和我们是一条船的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干!”
“呵呵,没什么,就是我想这么做而已,大不了给他多分一分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哈哈哈哈哈……”
无视鬼佬查理的气急败坏,陆大潮面对查理的质问,反而是乐不可支的笑出了声。
“够了,你知道,你真的亨利是谁吗?你这样羞辱他?你惹上大麻烦了!”
“哼,他是谁啊?一个来港岛镀金的,你们鹰国的二世祖?我真是想不明白了,你怎么为他,突然对我怎么大意见?”
“他是,反贪污部的!你玩完了我跟你说,你这样飞扬跋扈,要是让他以你为目标开始查贪污的事情,那我们就全部完蛋了!”
“那有什么?你见过那个猫儿不沾腥的?我分给他更多,难道还不能让他拉下面子来,和你一样来帮我?”
“陆大潮你这蠢猪!你$《##$《+%……”
看着陆大潮那毫不在意的样子,鬼佬警司彻底破防,甚至直接拽着陆大潮的衣领对其进行一番鹰国家乡话的亲切问候。
“够了!放开,我说———放开!!!”
对着鬼佬怒吼,让他脱离了那副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让他松开了自己的衣领。
这时候,下面的人才敢插嘴说道。
“潮哥,你别怎么说嘛,毕竟你这样羞辱,打了人家的脸,那人家原本想收的,那也……有点下不来台,你说是吧?”
“下不来台?那我就用钱,搭一条台阶来,让他下台!你明天去带他来,他要多少我给多少!我就不信他这都下不了台!”
恼怒的看着多嘴的雷洛,陆大潮继续嚣张的叫嚣道。
“你…你…你…你这疯子!我不玩了,你把我的那份给我,我回祖家也可以回乡下做个富家翁算了。”
天欲使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
知道陆大潮已经陷入了一个及其危险的地步,查理明哲保身的提出了退出的条件。
“没出息,去!带他到那里去,让他有多少拿多少。”
“是!”
恼怒的看着丑态百出的鬼佬,陆大潮使了个眼色让手下带他去拿钱,然后闭上双眼养神。
等到鬼佬查理走后,陆大潮才睁开眼睛说道。
“既然那个鬼佬说我们现在很危险,那不如就让我安排你们出去避避风头吧?雷洛,林刚,你们两人先去新嘉坡度度假,至于空出来的位置,就又XXX,XXX补上吧。”
“是。”
“是,多谢潮哥。”
虽然知道陆大潮是在针对自己,不过暂时没有办法的雷洛只能点头称是。
晚宴不欢而散,最后,陆大潮去打开了自己的钱库,一间锯木头工厂,让鬼佬查理自己去拿钱,真是要多少就拿多少。
千元面值的港纸就这样像山一样堆积在工厂里,捆的,扎的,叠的……
各式各样的捆钱方式数不胜数,而且每一捆都有着至少一百张港纸,随便一捆就是十万现钞。
若是随便顺一把出去,在这个年代恐怕能不愁吃喝玩乐一辈子。
“没出息的东西,没见过大场面。”
看着鬼佬脱下警服露着大肚子,将大量的钱放到衣服里打包起来,然后又将钞票塞满了身上所有可以装钱的地方,然后再挑了一大捆绑成圆柱体的钱塞进嘴里后,查理才说着根本听不清楚的话离开这里。
“哼,出来吧。”
“潮…潮哥。”
看着鬼佬离开,陆大潮又对着另一处地方说道。
果然,从不知道什么地方里,突然冒出来个人出来。
“事情都办妥了?”
“当…当然了潮哥,事情已经全部办妥了,办得妥妥当当的。”
“很好,那你也去拿钱吧。”
“是,谢谢潮哥。”
听到陆大潮的话,那突然出现的人听话的去拿了一小把钱,然后就收手。
“就拿这么点,够吗?”
“够,够了潮哥。”
“嗯~”
听着那人的话,陆大潮似乎露出了欣慰的表情,然后挥手让他过来。
锵啷!清脆干净的金属声音一闪及逝,痛痛快快的将那人的脖子切断喷出鲜血滴落在钱山上。
“我讨厌那些贪婪的人,可是,我更讨厌那些不贪的人!”
看着那人的尸体,陆大潮拿了一张千元面值的港纸像厕纸一样,将那从袖口处伸出的袖剑上的血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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