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照,皎洁如雪,丝丝缕缕的月华洒向了昌都城外,免不了让城楼上的人心中生出丝丝绝望。
黄巾首领管亥白日见一名悍将不要命的往城里面冲去,心中恐生事端;他在这里围攻昌都几月,但却不能将昌都攻破,迟则生变的道理他多少也是明白一些的。
孔融的影响力丝毫不比四世三公的袁家差上许多,或许孔融乃是孔子后代吧;也就是这个原因他铤而走险率兵对孔融发难的;若是能在此处把孔融干掉,对他也是莫大的好处,让那些仕族今后对他也要忌惮几分。
不过此举却让他有万劫不复的可能,显然他此刻趁天下尘埃未定,眼看黄巾再无容身之地,便放手一搏;成了后他将拥有半个青州作为根基,若是败了便逃窜,青州不缺黄巾,要不了几年他又可以重新组建。
深知这一道理,他对昌都这座城池更加炙热;巴不得此刻登山城池,振臂一挥,享受着胜利的喜悦。
“公子让我们在城内接应,待公子率兵到来时我们再出击;对管亥来个前后夹击,定让他大败。”太史慈与孔融说明情况后,也把计划说出。
“此举尤为冒险,我不能拿一座城池冒险。”孔融毕竟是个文人,对地方上的政绩还行;若是战场上手脚还是有些放不开,摇头否定了太史慈的提议。
“相国,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如今城外除了我家公子之外,剩下的尽是黄巾贼寇。”太史慈脸色有些焦虑,劝道。
“听闻平原郡内有个叫刘备的郡守,手中精兵数千,他又自称是汉室后裔;若是字义能将他请来何愁黄巾余寇。”孔融想了会说道。
“公子说了,他并未知晓有刘备;但也不知相国口中的那叫刘备的家伙说的是否属实,要知道,这可是冒充皇室后裔的大罪,再说他身份是否属实这需要天子查明,我等不知,也不敢。”太史慈在出发前已得到了刘和的交待,听闻孔融提及此事只好将早已编好的推辞给说了出来。
“这·······”孔融也被太史慈的这番话给说唬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接茬。
“相国,如今城内粮草已无多;若你说的那刘备来救还好,若是不来,那守城将士们手中可就无力抵抗黄巾的攻势。”太史慈见孔融不说话,继续劝道。
“好吧,成败在此一举;城内有郡兵三千有余,百姓上万,我可把整座城池交给公子了。”孔融也知晓太史慈所言不虚,思量可片刻无奈道。
“相国放心,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太史慈面色一喜,说罢便转身离去,开始部署接下来的反攻事宜。
“相国,不好了;黄巾又开始攻城了。”就在太史慈交待好一切,忽然城外噪声大起,人声沸腾;还未等他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正率领将士们抗敌的都尉跑来对孔融说道。
“援军已到,为援军争取些时间。”太史慈闻言还不等孔融说话,对那名士兵说道。
“今天黄巾不知是怎么回事,发疯似的向城池涌来;一波接着一波,像是不怕死似的;将士们快抵挡不住了。”都尉急得满头冷汗,语无伦次道。
“这可如何是好?”孔融闻言也急得团团转,瞅了眼一旁的太史慈喃喃道。
太史慈见几人如此,都昌被围困数月,似乎这种情况孔融等人还是第一次见到,深知此刻情况危急;转身便向城楼上走去。
月色朦胧,皎洁如雪,丝丝凉意洒向城墙上的众人;黄巾人数数万,尽管大部分是些老弱病残,但好在蚁多能食象,尽管他们虽然没有精良的攻城器械,但一人搭上一根木头都能堆砌上城头,更不用说不知从哪弄来的破旧攻城器械。
昌都被围困数月,城内箭羽滚石基本耗光,再也难以对城下的黄巾做出有效的防御,深知这一道理,太史慈也不敢耽误,急忙让人点燃城楼上早已准备好的狼烟,
狼烟原本是狼的一种粪便,在冷兵器的时代最为常见,在军队中一般都用于传达紧急军情;就像长城上的烽火台一般,耐烧,燃烧时发出的浓烟却是很浓,隔上好几个山头都能看见。
如今乱世,人吃人的年代,至于野兽恶狼之内的随处可见,城外随随便便的都能看见几只恶狼的身影,就更不用说狼的粪便。
月光下,皎洁的月色照耀在这处处充满杀戮的大地上,如同白昼;城楼上那一缕狼烟在夜中格外显眼。
“字义已经成功说服了孔相国,也该我们出手了。”刘和望着城楼上的狼烟沉声说道。
“公子再此等候片刻,待我率领众人摘下管亥的首级。”月华下,赵云披在身上的白袍尤为显眼,手中的长枪发出点点光辉。只见他淡淡的扫了城墙上的白烟一眼,脸色转喜,对刘和说道。
“嗯,管亥我有大用;别把他给弄死了。”刘和扫了眼自己瘦弱的胳膊,摇头叹气道。
“公子放心,他若是投降也就罢了;若是敢抵抗或敢逃我不防在他腿上戳上几个窟窿。”赵云冷笑道。
说罢赵云手握长枪,率领身后的三百多余名骑兵向前疾驰而去;只留下了十余名骑兵护刘和周全,刘和扫了眼还在长身体的自己,谁让自己这么弱呢;上了战场也只是送人头的份,只能摇头叹息。
管亥在暮色之际,见一人闯进城内;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感而来,生怕夜长梦多这才让众人一拥而上,打算一举拿下昌都。
此时见城头上缓缓升起的浓浓白烟,心中正疑惑,忽见身后人马嘈杂,心中暗道不妙,莫非孔融求救的援兵已到不成···
黄巾原本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能围住都昌几月有余只是占了人数的上风而已;此刻能使上劲的都想城头涌去,在城楼下的也只是些伤病老弱而已。
待赵云率兵前来,众人溃散,少数人纷纷抵抗,不过这只是徒劳而已。
一般来说,上白余名骑兵最起码能冲散上千人的步兵,此刻黄巾并未防备身后敌军来袭,又是装备精良的骑兵,自己这边全都是一些有劲却使不上力的老弱。
战争还未打响,溃逃的就已经不在少数,跑不动的不是在马蹄下嚎叫就是在众人手中的刀刃上悲嚎。
(本章完)
PS:本文纯属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