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公息怒息怒,手下莽撞,还望你不要海涵。”刘和见此心中大为畅快,见许攸脸色黝黑;刘和也不想将此事闹僵,暗中对赵云使了个眼色后急忙上前做起了和事佬,对许攸说道。
“刘和侄子倒是挺会用人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想必这位应该是公孙瓒手底下的白马义从中的其中一员吧,还真有些本事。”谁料许攸不进反退,对众人笑道。
“许公你倒是好大的口气,也倒是有些伎俩,家父虽亡,但仍是武帝嫡系;想必当初先帝在世时你怎么做起了丧家之犬,惶惶度日?”刘和当下脸色便沉了下来,这许攸还真是给脸不要脸,简直就是马不知脸长,牛不知脚弯;想到此处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厉声问道。
“你·····”许攸见刘和这般对他,刚要发作,忽然想起这天下还是汉家的,瘦死的骆驼终究还是比马大,若是因为自己为袁绍填了不少的口舌,那吃亏的还是自己,想到此处;只好满脸堆笑的对刘和笑道:
“公子勿要见怪,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免得上了贼人的当。”
“我相信许公大老远的从邺城跑到曲城,应该不只是对我提醒吧。”刘和听他对自己改变了称谓,语气也变得和缓了许多,轻声冷哼道。
“我倒是想说,只不过一路从邺城而来;腿酸嘴渴的,想说也说不了啊。”许攸摇头叹道。
“那许公请回吧,我这前些日子被从幽州而来的黄巾将像样的房舍都给烧毁了;没个像样的地方招待许公,到时候袁公又要说我的不是。”刘和瞥了他一眼,淡然说道。
“好吧,既然公子都这样说,那我就不遮遮掩掩了,袁公见你来青州,独力讨伐黄巾,也没个帮促的,正打算让我来请你邺城共商大事呢。”许攸脸色阴晴不定,见刘和并没买账,只好捏着鼻子认输,悻悻说道。
“许公请看,这些将士都是我前些日子讨伐黄巾得来;袁公的好意我倒是心领了,但袁公的任务更为艰巨,我就不去邺城麻烦他了。”刘和指向了正在操练的众人,一脸的惋惜。
“公子的成就还真是有目共睹啊,想当初从长安城一路逃亡而来,这才几个月的时间就有了这样的成就,我倒是佩服。”许攸一路都在挖空心思针对刘和,经过刘和一说这才看见校场上操练的士兵,不由得瞠目道。
“在这里说话也不是个事,这样吧,来者是客,又是替袁公传话而来,我将就着将我的住处让给许公,不知许公意下如何?”刘和为难了一阵,慷慨道。
“那就多谢公子的好意了。”许攸脸色抽搐了一阵,但又不好当场发作,好半天才硬挤出一丝笑意,说道。
“管亥,你去将我前些天的住处给腾出来;让给许公。”刘和对管亥使了个眼色,说道。
“是。”管亥会意,回道。
待到许攸走后,赵云不解的对刘和问道:
“公子,许攸代表袁绍前来;尽管他的那副嘴脸我也看不下去,这样招待于他是否不妥?毕竟他可是代表袁绍而来的。”
“我们不必讨好他,他这次可是有求于我们。”刘和见赵云依旧不解,继续说道:
“袁绍与公孙瓒连续交战数年,但谁也讨不到好;尽管此时已经停战,但摩擦依旧不断;他是想让我去牵制着公孙瓒,让他好腾出手对付公孙瓒呢。”
“原来如此,我懂了。”赵云若有所悟答道。
“让人去准备一些野菜与廉价的好酒,今晚我我要招待贵客。”刘和笑道。
许攸原本以为刘和的住处最起码不是县令府邸最起码也是一个大户人家,谁料被管亥带到一个偏僻的小巷,脸上有些阴沉,忍不住对管亥问道:
“这位小兄弟,难不成公子就住在此处?”
“不不不,公子之前是住在此地;不过现在为了让许公住得舒坦;他搬去军营了,这倒是难为他的,军营内全是老爷们······”管亥见他许攸一副不满的模样,心中大为爽快,但不好表露出来,只好一脸痛惜道。
“就是这了,许公请看,这里坏境幽静,鸟语花香,一个院落;还带三间房屋。”管亥在巷子中的深处止住了脚步,随手打开了一个宅子的大门,对许攸说道。
许攸见状肺都快要气炸了,这是个院落不假;但这破败得也太严重了,满地的野草,斑驳的大门·····
“这就是公子之前所住的地方?”许攸忍住了心中的火气,指向了院落中的野草对管亥阴沉道。
“是啊,公子自小武艺不精;又怕疼,所以我们只好找这么个地方暂时给他将就了,反正有草摔不疼嘛。”管亥如同没有看见许攸的脸色似的,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将军军务繁重,就不劳管将军陪同我等了。”许攸自知自己被刘和耍了,但又不好对他的手下发作;这可是个黄巾出生的主,万一把他给惹急了那自己得不偿失,心中只想将管亥快点打发离去。
“许公一路而来的确够辛苦了,那我就不打搅许公休息了;”管亥说罢就要离去,忽然想起什么,急忙转身对许攸说道:“许公,你最好不要外出,尤其是晚上,这里的百姓多数是黄巾出生,袁公之前讨伐过黄巾,万一许公出了意外我家公子可担当不起。”
“刘和小儿欺人太甚。”待管亥走后,许攸再也憋不住心中的火气,咆哮道。
身后的百余人见此面面相觑,尽管他们对比这种接待的方式大为抱怨,但在别人的地盘上也得老老实实的待着,最终一名小校走了出来对许攸说道:
“许公,要不要去找刘和理论?”
“你还嫌弃被奚落得不够吗?算了,看在这小院较为精致,先不管这茬了。”许攸发作完瞥了他一眼不满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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