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发大财

原想干一票大的，也没指望短期内能卖出去，岂料竟是遇到了石亭云这种豪气的主，这一票干完，今年便可以好生享受了。

石亭云自是不知其中缘故，当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货两清后这才说道：“不知段兄的好马还有没有？若是还有，我也照单全收了。”

段景住本以为一次出手上千贯，已是罕见至极的大客官了，岂料石亭云竟仍不满足，三十四匹好马都不够，依旧要继续购买。

段景住愣了片刻，这才回到：“不妨跟大官人实话实说，小人的马都被大官人买完了。若是大官人仍有需求，小人倒是可以给大官人介绍手中有马的贩子。”

石亭云闻言微微皱眉，问到：“大概要多少时间？”

段景住当即回到：“两日内便可，不知大官人可有时间？”

石亭云闻言点头回到：“两日倒是无妨，我便在此休整两日，静候段兄佳音。段兄可算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想请你吃上几杯酒水，段兄意下如何？”

段景住一愣，当即摆手到：“使不得！使不得！怎可让大官人如此破费？”

“无需客套，大家都是江湖中人，相见便是缘分。”

石亭云朗声笑道，对于《水浒传》原著中这个排在末尾的金毛犬段景住，石亭云并无拉他上山的打算。

但此人却是石亭云要组建骑兵的得力助手，打好关系也方便日后继续购买马匹。

尽管如今的梁山泊实力尚且弱小，不管是水师还是骑兵，想要组建多少有些痴人说梦，上下人等左右不过两三千，但前期准备却是有必要的。

先不说石亭云能不能推翻大宋，灭了金辽，当乱世来临之际，想要活命，这骑兵无疑是重中之重，否则仅仅一个女真人便无法对抗了。

那段景住哪里不知石亭云的心思，难得遇到出手如此阔绰的豪客，自是喜上眉梢，当即回到：“大官人盛情相邀，小人再不应允，岂不是太不识趣了，恭敬不如从命，小人多谢大官人了。”

这武岗镇可谓是段景住的家了，自是熟门熟路，当即便带着石亭云一行人等，寻了个酒家入座。

几杯酒过后，段景住这才笑着问到：“大官人莫怪，小人还未来得及请教大官人高姓大名？”

石亭云淡淡笑道：“郓城石亭云是也。”

石亭云话音落地，段景住顿时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呐呐问到：“大官人便是那梁山大寨主？”

石亭云倒是有些诧异，这里距离梁山可是有些距离的，没料到这段景住竟是也知道自己的名号，当即问到：“哦？段兄也知道我？”

段景住哪还敢端坐，当即起身便拜到：“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官人海涵！这武岗镇客商不知几何，十有八九都是宋国人，小人早已听闻大官人的英勇事迹，自是记在心上了。”

“听闻大官人亲率梁山喽啰，将那朝廷官兵打的落花流水，小人也是心向往之钦服至极，没料到竟在此地遇到大官人，一时之间竟是走了眼，小人惭愧至极！”

江湖之人自是也要看身份的，如同段景住这般的马贩子，若是背景一般，遇到石亭云这种如日中天的绿林巨擎，自是连哥哥都不配叫的。

山士奇见状，也不由笑道：“哥哥名号早已响彻大江南北，便是这辽国知晓的人也是不少啊！”

阮小五一边朝着嘴里丢上几块牛肉干，一边笑道：“那是自然，哥哥岂是常人？便是那辽国的皇帝老儿知晓了，也在情理之中。”

石亭云微微一笑，将段景住扶了起来：“无需客套，日后大家兄弟相称便是了。”

“哥哥请坐！”段景住顿时喜上眉梢，能跟石亭云这个级别的江湖巨擎攀上关系，是多少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啊。

又是几杯酒下肚，石亭云这才缓缓问到：“段兄的马从何而来？可否告知一二，我想再买一些。”

石亭云如此急迫的购买马匹，自是有原因的，如果没记错的话，长则三五个月，短则一两个月内，完颜阿骨打将所有的女真部落整合到了一起后，便发起了对辽国的进攻。

但这场战争带来的影响，石亭云却是无从得知了，如果因此导致这边境马匹交易再无往日荣耀，自是后悔也没地方哭去，因此只能趁此机会，多多买一些带回梁山。

那段景住闻言，愣了一下，这才回到：“不妨叫哥哥知晓，我等并非普通的马贩子。我手里的马都是从那辽国马场中偷来的，若是辽国追查的紧，我便会去往河北一带出手，若是追查的不紧，才会在南京道这一带出手。”

石亭云闻言不由点了点头，那《水浒传》原著中，段景住便正是因为偷了金国太子的照夜玉狮子，才引发了一系列的事情。

一念及此，石亭云不由笑道：“段兄本领不凡，竟是连辽国马场都敢去。”

见石亭云并无任何鄙夷神态，段景住这才放下心中一颗大石头，回到：“哥哥在前，我不敢大言不惭，但这相马驯马一道，便是那些契丹人，咱也丝毫不虚。若是没点看家本领，咱也不敢以此谋生啊！”

石亭云点了点头回到：“如此说来，这买卖倒也不是每日都有的。怪不得这批马都是上等货色，我猜应该是盗自辽国哪个贵族马场的吧？”

“哥哥当真慧眼如炬，不瞒哥哥，这批马的来头可不小，是盗自蓟州大将耶律得重的。”

阮小五闻言，却是一惊，当即说道：“段兄好手段，那耶律得重可是辽国王爷！”

“惭愧惭愧，哥哥如此夸赞，小弟愧不敢当！”

众人纷纷一笑，恍然大悟：“原来是辽国王爷的马啊！”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待那段景住离开后，石亭云便带着众人在这个酒家落了脚。

自是少不得要派喽啰仔细守好刚刚购买的那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