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店里
谭宇翔听完楼山关的讲述,已经知道问题所在。
这个客户是楼山关一次发传单意外遇到的。
老板的名字姓黄,是个暴发户,觉得楼山关和年轻时候的自己很像,他近期刚好也打算买房子,楼山关就借此和对方攀了关系。
只是,三个月了,楼山关带着对方看了不下十套豪宅,可是对方却一直没有成交的意思。
“你带客户都看了哪些盘,有没有做记录?”
楼山关连连点头,从自己的手机里调出带看情况。
谭宇翔看了一眼,发现楼山关带的都是千万的豪宅。
房子的类型还有分布的情况也很杂。
有市区的,有郊区的,有独栋的,还有联排的。
“小楼,你带看了这么久,连客户想要什么样的房子都还没有摸清楚?”
楼山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脑袋。
“谭哥,这实在是不怪我,那个黄老板好像比较相信风水,我每次带他看房子,他不看地理位置,也不看房子的格局。每次都是拍一个视频,然后发给手机里的一个人,然后就离开了。”
“那个人你见过没有?”
“见过一次,对方还给过我一张名片。”
“名片呢?”
“我丢了,我又不信这个,留着干嘛。”
楼山关一副理所应当的态度,让谭宇翔十分无语。
“小楼,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那个人很明显就是这一单成交的关键,人家给你名片,是让你去给人家打电话,找你谈合作的,你居然丢了!”
“啊?那怎么办啊?我现在去找黄老板要那个人的联系方式?”
“不用,接下来这段时间,你主动带黄老板看房,若是有机会碰到那个风水大师,你就去要联系方式,记住,别当着黄老板的面要。”
“拿到联系方式之后,你再联系我。”
楼山关连连点头,拿着手机出了门。
门店里,徐文昌也许是因为谭宇翔方才那段话的原因,心里始终觉得有些不痛快。
那股强烈的不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
最后,徐文昌还是借着带看的这个理由,拿着车钥匙出了门店朝着家中赶去。
打开门的一瞬间,耳边就传来张乘乘和另外一个男人的欢声笑语,地有一双男人的鞋子。
徐文昌推开门一看。
屋子里的男人惊恐地抬起头。
徐文昌失魂落魄地将房门关,来到客厅,拿起一瓶酒猛地往自己的口里灌去。
张乘乘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脸惶恐的跑到徐文昌的面前,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徐文昌说道:
“老公,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是他的错,我有自己的苦衷。”
“别碰我,脏!”
徐文昌一脸嫌弃地看着张乘乘。
“你和我假离婚,也是为了今天对吧。”
“张乘乘,你还真是好算计!
徐文昌黑着一张脸,将手中的酒瓶重重地砸在了地。
他现在的心情很乱,很乱。
走出房门,徐文昌拨通了谭宇翔的电话。
电话打通,只能听到沉重的呼吸声,却始终没有人说话。
想起方才自己使用的那张霉运卡和徐文昌的突然离开,谭宇翔知道出事了。
“你现在在哪?”
“我家小区对面的公园。”
“我马过来。”
挂断电话,谭宇翔开车朝着徐文昌的家中赶去。
下午的公园里没有多少人。
还未下车,谭宇翔就看到了在公园长椅抱着酒瓶猛灌自己的徐文昌。
谭宇翔静静地在其身旁坐下,打开一罐啤酒自顾自地喝着,没有说话。
良久。
徐文昌开口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张乘乘有问题的?”
看着徐文昌痛苦地模样,谭宇翔的脸有些不忍。
“知道有问题,是在我出车祸之前。在你告诉我们你要和张乘乘结婚的时候,罗槟就专门调查过张乘乘,那时候我们就知道张乘乘的名声不大好。”
徐文昌拿起酒瓶,又猛灌了一口。
他想起来了,当初结婚前一天,谭宇翔和罗槟是交给一个文件袋,说里面是张乘乘的一些历史资料。
当时自己还发了火,生气自己的兄弟居然调查自己的妻子。
现在想想,徐文昌觉得自己真的是傻。
“所以,我们其实都知道这一天到来的可能性会非常地大,但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
“更没想到你居然会同意和张乘乘假离婚。”
“现在发现了,你打算怎么办?”
得知徐文昌把房子还有钱都给了张乘乘,谭宇翔当然不会让她拿着房子和钱过自己的小日子。
只是,自己终究是个外人。徐文昌若是不愿意,这件事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变成这个样子,是我对她不够好吗、”
“姑姑,你没有错!真的,是张乘乘那个贱人不配你的好。看开点,以你的实力还有颜值,什么样的人找不到。”
徐文昌摇头苦笑。
他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去想这些。
两人一直喝酒到深夜。
谭宇翔把徐文昌带到自己家中。
第二天来到门店,谭宇翔看着站在门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心中无名火起。
“你个贱人,还有脸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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