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你叮当吧。”许江望在蓑衣犬的脖子套了个风铃,
当然是已经坏掉不能响的,
纯粹是为了好看。
叮当满眼好奇地打量着新家,
当然打量次数最多的还是它的新主人许江望,
圆溜溜的大眼睛倒映出许江望忙碌的身影。
得益于系统的帮助,
许江望现在厨艺进步神速,
碾压傻柱不在话下。
辈子是赣省人,
他今天准备做的菜式偏向湘赣菜系。
三杯鸡、血鸭、梅菜扣肉、牛腩煲,
个个都是硬菜,
素的也有两个,
清炒萝卜丝和白菜,
甚至为了表示对客人的欢迎他还特意准备了一瓶好酒,
系统奖励的五三年的茅台。
冒着风雪,
娄晓娥如期而至,
打扮精致的她从雪中走来宛如谪仙入凡尘。
正在和叁大爷搭腔的傻柱见娄晓娥从面前走过整个人都呆住了,
口干舌燥一脸猪哥相;“叁大爷,这不是次那个……”
“次来过院里,我记得是叫娄晓娥吧,是你们红星轧钢厂娄董事长的女儿。
次人多嘴杂没看清楚,现在仔细一看,
嘿,这女同志长得可真水灵。”
傻柱冷不丁问道;“她来院里干嘛?”
“嗨,你是在车间累傻了吗?人家肯定是来找许江望的呀,
小年都不在家里过,
跑来找许江望,
两人关系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吗?”
傻柱这段时间在车间老遭罪了,
人瘦了好几斤,
他以前在食堂逍遥自在,
每天除了炒几个菜,
其它杂事手底下人抢着干,
跟在车间不可同日而语。
傻柱一脸羡慕看着娄晓娥俏丽的身影;“这么漂亮的姑娘也会看他,许江望咋命这么好呢?”
“嘿,傻柱,你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喽。
许江望咋了,人家也不差啊,
样貌拔尖,工作体面还有钱,依我看人家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傻柱心里那个吃味啊,
他跟秦淮茹八字还没一撇呢,
可许江望却已经有娄晓娥这种级别的美女主动送门了。
傻柱一脸哀怨看着一旁嘚吧嘚吧的叁大爷,
“叁大爷,您别说了,许江望又不是你儿子,至于这么夸吗?
我发现您变了,您以前都站我这边的,说好的阶级友谊呢?”
叁大爷眉头一竖;“甭来这套,人家许江望家里也是贫农。”
“哎,我家可是三代雇农,比贫农可还光荣。”
……
这院里人的心思转变得很快,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
这傻柱方方面面都斗不过许江望,
以后该亲近哪边不言而喻,
这种转变在大院里是非常明显的。
不过,
许江望并不在乎,
这些人转变态度还不是为了从自己身获得好处,
说到底还是没安好心,
白眼狼一群!
许大茂屋里,
他听着旁边耳房传来的调笑腻歪声心里醋坛子打翻了一地,
他本来就是个色中饿鬼,
分家之前他仗着家底殷实没少出去勾搭小姑娘,
方才见到娄晓娥这种级别的美女顿时惊为天人,
那种看到吃不到的感觉就好像蚂蚁在钻似的。
“呀,好可爱的小狗。”
娄晓娥一把抱起叮当;“叫什么名字?”
“叫叮当,好看吧?稀有品种呢。”
娄晓娥揉了揉叮当的脑袋,
叮当也不怕生,
扬起脑袋一脸享受。
“蓑衣犬嘛,确实是稀有品种。”
许江望有些惊讶;“这你也懂?”
娄晓娥点点头;“读完大学,家里有不放我出来参加工作,
没事就喜欢看些杂书,无意间阅读过相关的资料。”
“十块钱买的,亏了吗?”
“有一点儿吧,不过没关系,叮当的品相非常不错,也很健康活泼,这买卖不算太亏。”
“我呀,一个人住,平时下班实在太无聊了,养宠物打发打发时间。”
许江望说这话时眼神很柔和,暗示意味十足。
娄晓娥聪明伶俐当然听懂了他的话外之音,
她脸颊有些绯红,
内心有些不知所措,
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搭话。
许江望这话放在后世基本就跟‘我家的床又大又团。’一个意思。
这年代男女之间还是很含蓄的,
许江望清楚这一点,
见娄晓娥有些不知所措连忙转移话题;“小娥能帮我开一下收音机吗?我做饭的时候喜欢听广播。”
“哦,好的。”
女儿心似水,
但奈何许江望车速太快。
屋外雪越下越大,
院子里白天扫干净的地面又铺了厚厚一层。
此刻许江望心里想的是‘雪下得这么大,我是不是可以让她在我这过夜呢?’
娄晓娥绞着一缕头发,
温柔地看着许江望在窗边案台忙碌,
风雪成了最完美的背景,
娄晓娥感到一阵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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