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我该回去,改天再来拜访。”
王丽霞脸的笑容立刻冷却,
横着脸凶相毕露;“留下来吃饭吧,我特意为你准备了饭菜。”
许大茂连忙摇头拒绝;“不用麻烦了,王丽霞同志你留着自己吃吧。”
“没什么麻不麻烦的,我中午就做好了,
热一下就能吃现成的。”
王丽霞眼神不善,
但凡只要许大茂再敢推脱,
她就立马暴起用强。
许大茂老老实实坐下,
他是真怕了这个母夜叉。
饭菜很快齐,
说实话菜色还是不错的,
可以看出这大胖娘儿们的厨艺很不错,
要不然也不能把自己喂养得那么肥。
可许大茂吃在嘴里却味同嚼蜡,
现在就是把王母娘娘的蟠桃塞他嘴里他都尝不出滋味来。
王丽霞一个劲儿地撺掇许大茂喝酒,
许大茂进退两难,
锤子眼里满世界都是钉子,
在许大茂眼中,
满世界都是小人,
这个王丽霞要是在酒里下点药这谁受得了,
他可还是处男之身。
要丢也不能丢在这个女人身。
“算了吧,我不胜酒力。”
“你是不是不给我面子?”王丽霞一拍桌子,标志性的鸭公嗓震得许大茂一激灵。
“我喝,我喝,我喝还不成吗?”
许大茂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人家王丽霞压根没在酒菜里做文章,
她可是过来人,
下药?
那多没意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二人都有些喝高了,
意识有些模糊,
王丽霞挪到许大茂身边坐。
“来,大茂,再喝一杯吧。”
在酒精的作用下,
许大茂甚至迷迷糊糊间觉得面前的女人似乎都没那么面目可憎了。
云舒云卷,月亮也被遮住了脸。
两百八的新娘一百三十的郎,
大茂梦中泪两行。
其实,
事儿办到一半许大茂已经完全醒了,
但他根本无能无力,
生活就是如此,
如果不能反抗,
不如尽情享受。
屋外晾衣绳,衣服随风飘荡着。
屋内,
泪水从许大茂的眼角滑落,
标志着他的似水年华就此终结,
他的青春结束了!
他的性格也在此刻彻底扭曲,
人性中最后一点良善在此刻荡然无存,
只留下一个丑陋、肮脏、腐朽不堪的皮囊。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叫醒了许大茂,
他睁开眼,
入眼处是红色鸳鸯棉被,
一旁桌杯盘狼藉,
视线流转,
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前,
王丽霞的肥脸正睡得香甜,
鼾声震天响。
看着床那一坨,
许大茂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显然是回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
他手忙脚乱地拿起衣服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于是乎,
京城的街头出现了这么个离奇的一幕,
闭眼想象一下,
零下的清晨,
一个身形干瘦的男子慌不择路地跑在街,
他满脸惊恐,
喘着粗气,
滑稽的八字须在嘴唇一一下颤动,
边跑边穿衣服,
时不时回头的样子仿佛身后有索命的厉鬼在追似的。
路边晨练的大爷看了不禁乐了,
纷纷开口调笑;“哟,爷们,大早从哪个窑姐屋里来啊?”
旁人被逗得哈哈大笑,
一路欢笑声响成一片,
京城的空中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许大茂羞愤欲死,脚步加快径直跑回大院,怒气冲冲要找到秦淮茹。
“秦淮茹!”
许大茂充满恨意的声音在四合院中炸响。
正在刷牙的许江望寻声赶去,
看见怒发冲冠的许大茂正在跟贾家对峙,
像只斗鸡似的。
“贰大爷,许大茂这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贰大爷刘海中的小眼睛中也满是疑惑。
“秦淮茹,你大爷的,瞧你干的好事,有你这么当媒人的吗?”
贾张氏和贾东旭知道秦淮茹给许大茂介绍老婆这事,
事实,
这事一开始就是贾张氏提出来,
她就是盯了许大茂的赔款。
有老公和婆婆在一旁撑腰秦淮茹硬气得很,
她双手一叉腰拿出了农村泼妇的架势;“大茂,我这个媒人怎么了?难道你没见到人家姑娘吗?”
姑娘,听到这个字眼许大茂就觉得恶心,
“我呸,你还有脸说,王丽霞他妈的也能算得姑娘?
有两百多斤的姑娘吗?
有缸粗没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
她走两步,京城都得震两下,
这也能算是姑娘?”
听到这话院里人都乐了,
许大茂描述得太有画面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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