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大年三十这天许江望按照惯例都要动身去爸妈那里过的,
虽然他分家出去单过了,
但有些事情他还是不可避免的,
该面对的还得要面对。
今年却有些反常,
他那便宜爹妈一反常态在大年三十前一天自己找门来了。
二老和院里老人大多都认识,
但从几位大爷对许父冷淡的态度也能看出这人的名声不咋地,
这让许江望有些惊讶。
要知道在他的记忆中他老爹在这院里可算是混得不错了,
多少也是个小领导,
这些势利眼怎么会是这个态度呢?
我的便宜老爹呀,
你当年到底是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啊?
厢房,
许大茂给二老倒茶;“爸妈,你们怎么来我这了?往年我都是我明天去您二老那儿过年啊。”
许父许母对视一眼,许母笑道;“离开那么久还怪想这里的,这不趁着年前休假来看看你。”
许父许母是真不待见许江望,
连提都不提一句嘴。
许父脸愁云惨淡;“不瞒你说吧,我这年实在过不下去了,只好腆着老脸你这来了。”
许大茂愕然;“爸,你说的什么话?这是几个意思?什么叫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他开始非常清楚的,
自己爹妈虽然说不特别有钱,
但也算是小有余资,
好歹也是纺织厂的小领导,
那比一般人家不知道好了多少,
怎么突然就落魄了呢?
许大茂傻了,
作为啃老一族他最害怕这种消息了,
“怎么回事儿?爹你被双规了?”
许父忧伤地说道;“倒也不是这个,主要是一场大病花光了所有积蓄,我现在可是一贫如洗了,这不是来投奔你来了嘛。”
许母在一旁帮腔,
“是啊,大茂,
老话说得好,养儿防老,
如今我跟你爹可就全靠你了。”
许大茂听了无法反驳,
但他也不想一个人负担起三人的开支,
他虽然有一千块钱赔偿,
但也不能坐吃山空呀。
“您二老可不止我一个儿子,这不还有许江望吗?”
二老脸色一黑,
他们最不喜欢听到许江望这三个字,
从小到大一般都是把许江望当空气,
分家之后就更不想指望许江望了。
“我跟您二老说,
如今许江望今时不同往日了,
他可是老太太摸电门——抖起来了。
远的不说,
就光是昨天给他送礼的人就差点踏破咱大院门槛,
要是排起队来能从这一直排到胡同口。”
二老一脸狐疑,
许大茂眼睛一瞪,
“您别不相信啊,
整个大院所有人都看见了,
您现在去他屋里瞅瞅,
礼物堆得站不下脚,
许江望他现在都能开粮油站了。”
说干就干,
许大茂领着二老就去找许江望,
许江望对爹妈的态度很冷淡,
叫了一声就基本不搭理了。
一来他是穿越过来的,
本来就对许父许母没什么感情,
二来,您二老从小到大偏心成这样还想我有个好脸色?
门儿都没有,
有你们这么当爹妈的吗?
当医生要行医资格,
当司机也要行驶证,
然而天底下唯独当人父母是不需要任何资格证明的,
有些父母压根就不配!
许江望从小过的是什么日子?
吃的是剩饭,
住的是砖头拼木板的烂床,
穿的全是许大茂穿旧的衣物,
刚穿越来那会儿他甚至找不到一件没有补丁的衣服,
要不是顾忌名声,
这样的父母不认也罢。
进到许江望的屋里许父许母的的嘴巴就没有合过,
琳琅满目的物品真让他们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
“这些东西都是你的?”许父不可置信地问道。
许江望耸耸肩;“反正不是您那好大儿的。”
“人家好端端的怎么会送你这么多东西?”
“我怎么知道,您问送礼的人去啊。”
听出了许江望言语中的不屑许父怒火中烧;“混账,你就是这么跟为父讲话的?”
“您少跟我在这里拿腔捏调,
您扪心自问一下这些年您有尽过当爹的义务吗?
给您脸我才叫您一声爸,
否则……哼!。”
“你反了天了,你这逆子
我不在这院里,
这大院的规矩全乱了。”
许江望冷哼一声;“你在这院里,这院里才真叫不得安生!”
“逆子!”
许大茂插嘴道;“爹,许江望现在可是厂里急诊科的主任,这些东西全都是他治好的病人给他送来的。”
他说这话完全是冲着鸡鸭鱼肉去的,
要是许江望和许父吵急眼了就别指望可以捞好处了。
“主任?”许父许母异口同声惊呼道,二人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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