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弦歌对来自蓝桉和知许的喜闻乐见态度表现出了无奈。
内心也就放弃了下次选定的想法。
毕竟,随机是真的很方便。
“那电影就留给知许来拍吧。”他看了看购买的一堆电影道。
也不知道交给谁拍,怎么想另一个自己都更可靠。
谢弦歌坐在办公室前,慢悠悠的开始看消息。
【钟尔斌:陛下,在不在陛下——在不在,快来救救我。】
【钟尔斌:快来给我拜一拜。】
【肖天筌:又开始了,你又缺钱了?】
【钟尔斌:已经亏了两个亿了,就靠最后搏一搏了,再输一次我连车都要卖了。】
【慕容王孙:问我借,打个借条就好,晚一天还就加一百万。】
【钟尔斌:我疯了才找你借钱,到时候皮都被你扒掉一层。】
【谢弦歌:别喊我陛下。】
谢弦歌满脸写满了无奈。
由于家中只有那位登基时,以及一统蓝星后留下的画像,当谢弦歌出生慢慢长大,被发现和那位长的可以说一模一样之后,赵家就开始按照谢弦歌的模样画画。
去掉额间红痣之后,就成了始皇本皇。
谢弦歌七八岁的时候,长的就已经和秦皇登基时的画像一模一样了。
秦皇十三岁登基。
大家每年祭拜秦皇的时候,谢弦歌都在现场。
就像画像中的人活了过来,看着他们祭拜自己一样。
有时候老一辈的人看着谢弦歌都会脱口而出一声陛下。
某一次这么喊的时候,被差不多年龄的家伙们听到了,于是他们偶尔也会这么打趣谢弦歌。
【谢弦歌:要是那位真的回来听到了这个称呼,大家都是乱臣贼子。】
【钟尔斌:反正你也是那位的后代,要是还是封建时期,你登基的可能性很大啊。】
【慕容王孙:这倒是的确如此。】
【肖天筌:靠脸登基?】
【谢弦歌:行了,你在哪,我过去。】
谢弦歌揉了揉眉心,表情无奈。
钟尔斌仿佛不亏钱就难受,运气还差的要命。
可能运气全用在当初投胎上了。
投资电影,电影亏本,至于买古董文物?
十个里面八个假的,还是那种做工可以以假乱真的假。
就是为了忽悠他那种有钱的傻……咳。
谢弦歌的运气从小到大都很好,无论做什么都没亏过。
所以一旦遇到需要用运气的事情,钟尔斌就会找谢弦歌。
并且做法十分的……
让谢弦歌不想理会他。
但是看在对方和他朋友一场的份上,还是要过去一趟。
谢弦歌这么想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换了一身衣服,拿着车钥匙就离开了。
……
聚宝一条街上的一间店铺外。
钟尔斌蹲在一块大石头面前,双手合十不断的祈祷。
也没人催他快点开。
隔一段时间就会上演这么一出,经常来这条街的人都看习惯了。
虽然不知道对方什么身份,但是每次来都会撒几个亿在这些石头原料上面,想也知道身份不一般。
以及对方的那位神秘朋友。
每次都戴着口罩来,留着长发,穿着老式传统服装。
整个人都流露着古老王孙公子的作风。
光是露出来的眼睛就已经足够好看。
至于对方为什么要戴口罩……
路人想了想正蹲在大石头面前的身影的几次操作,内心摇了摇头。
换成是他们,他们也戴口罩。
谢弦歌在店铺门口看见了蹲着的钟尔斌。
对方丝毫没有被一群人围观的自觉,自顾自的抚摸着大石头,眼神含情脉脉。
“快点。”谢弦歌站在对方身后道。
“您来了,好嘞。”钟尔斌顿时站了起来,笑的一脸讨好。
“上道具。”他朝着周围一挥手。
顿时就有几个身影抱着蒲团,香案,蜡烛,香炉,以及三根香出现。
一一的摆在了谢弦歌面前。
还有人端来了装有热气腾腾水纯金盆,以及雪白的毛巾。
“金盆洗手,运势我有。”钟尔斌一脸严肃的将手伸进金色的盆中洗着。
之后用纯白的毛巾擦干。
然后接过点燃的三根香,跪在蒲团上,毕恭毕敬的拜了三下。
才站起来,将香插进香炉中。
谢弦歌眼神满是平静的看着对方一通操作。
第一次看见对方这么做的时候,他觉得钟尔斌疯了。
现在这么多次了,他很肯定,钟尔斌有点问题。
还好他戴着口罩。
如果可以的话,钟尔斌也许会随身携带秦皇的画像。
但是由于不能随身携带,所以这种时候,就用上了谢弦歌。
把谢弦歌往香案后面那么一摆,就当成是画像开始拜。
一开始钟尔斌也只是试探的这么一试。
结果他发现,这么做还真有用。
于是后来就发生了很多次。
“很好,可以开了。”钟尔斌一挥手道。
于是就有人扛着那块大原料,准备解石。
对大部分人来说,这个过程都是一刀天堂,一刀地狱。
但是对钟尔斌来说,还没有到这么严重的地步。
顶多这块输了之后,他接下来一个月要过的拮据一点。
其他的倒是没什么变化。
一刀下去,破了勺水,露出来了三种颜色。
红黄绿。
福禄寿。
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纯净通透的感觉。
已经达到了高冰的水平。
周围围观的人啧啧称奇,摇了摇头。
这事儿吧,真就玄乎。
每次对方眼看着要输的血本无归的时候,一旦那个朋友来了,对着那个朋友一拜,接下来无论什么样的石头,都能出好料子。
玄乎的他们都想跟着拜了。
也不是没试过在对方拜的时候,偷偷的跟在对方后面拜。
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除了对方以外,其他拜的人,该输还是输。
简直无法理解。
“还好还好,没亏没亏……”钟尔斌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果然还得是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子都。”
“真的不考虑和我凑个组合,将这一条街的原料都开了吗?凭你的运气,绝对能赚发。”钟尔斌再一次满是真诚的问道。
他真的离不开谢弦歌——的运气。
一旦对方不在,他选哪块,哪块就是废料。
“接下来一个月别再找我来这里了。”谢弦歌转着左手手腕上的佛珠,声音平淡。
“知道了——”钟尔斌摇了摇头语气可惜。
一个月只能帮自己一次,而且是在自己输的差不多的情况下才会帮自己。
最终自己赚的和输的一算,没亏,但也没赚很多。
起码接下来一个月的生活不用拮据。
“到时候做个摆件送你。”钟尔斌看着开出来的福禄寿翡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