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华的一位许姓老友一年前得了面瘫,症状和刘春明类似。
这半年来,几乎请遍汉国所有名医,但并没有太大效果。
李国华想让林佑东帮着去治疗!
如果能治好这位老友的病,林佑东将会受益无穷!
因为,他这位老友本身就有极大能量不说,
最重要的是,
他的二儿子许惟民,
是东江省政厅三把手!
毫不夸张的说,一旦林佑东治好这位老友的病,等于许家欠了林佑东一个天大的人情!
得到许家的庇佑,来自地方的一切干扰将会不攻自破!
“谢谢老师!”得李国华说完,林佑东差点感激涕零,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你先别谢我,成不成还得靠你自己,我可以给你牵这条线,剩下的就靠你的造化了!”
“佑东啊,我就不留你了,我一会儿亲自去看望一下我那位老友,把你的情况给他说说。”
“你呀,也准备准备,等我的消息!”
“好的老师!”
冲李国华深深鞠了一躬,林佑东离开了李国华家!
李国华果然没让林佑东失望,
晚七点钟,李国华给林佑东打来了电话,
给了林佑东一个地址,让他明天午十点半赶到地方,到了那会有人接他。
明天这一趟可是攸关自己和塔寨村命运的关键之行,一晚林佑东都没怎么睡踏实,翻来覆去直到凌晨三点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午十点半,一辆出租车在西郊一座名叫锦绣庄园的中式别墅区西门外停下来,
林佑东刚下车,从大门里开出一辆白色商务车。
商务车在林佑东面前停下,从车里下来一位三十多岁的年轻女子。
女子疑惑的打量了林佑东一眼,问道:“请问,是林佑东林先生吗?”
林佑东礼貌点头:“我是。”
“林先生,请车吧,领导在等着您呢。”
林佑东坐白色商务,车子调头,又开进了别墅区。
车,林佑东得知,女子叫李雪英,是许惟民父亲许德年的医疗护士,负责许德年的日常护理。
为了方便治疗,李雪英把许德年的病情以及病因详细告诉了林佑东。
听李雪英说完,林佑东心里有了把握,
许德年这病,他有很大把握能治好!
就在林佑东坐着李雪英的车往别墅里去的时候,此时在锦绣庄园6号别墅一楼卧室里,一个七旬左右的老者斜靠在床。
老者左右脸很不协调,
左侧脸很正常,但是右侧无论眼角还是嘴角都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着一般往高高挑起,看起来很是怪异。
此时在面瘫老者床边,有一位胡子花白的老大夫正在给他做针灸治疗。
面瘫老者就是林佑东此行的患者许德年,一年前脑溢血落下面瘫后遗症,至今没有治好。
这一年来,许德年的儿子许惟民从没有放弃过为父亲求医,但治疗效果却不理想。
和协医院神经内科主任明确告诉他,以目前的医学水平,他父亲的这种情况全世界都没有好办法。
但是许惟民并没有死心,昨天又辗转托人求到老国医华玉璋,请他帮自己父亲瞧瞧。
午,华玉璋的助手打来电话,说华玉璋午有时间,
许惟民大喜,连忙派车把华玉璋给接了过来。
扎完针,需要留针半个小时观察效果。
候在旁边的许惟民连忙把华玉璋请到客厅奉茶,
“华老,我父亲的情况,还能恢复吗?”许惟民小心翼翼的问道。
“唉!”华玉璋叹了口气,“耽误的时间太长了,如果在发病半年内行针治疗,我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治好,即便不能完全痊愈,症状也能减轻壹大半!”
“但是现在,你父亲脸左侧的颊车穴和睛明穴已经处于闭塞状态,我只能试着看能不能疏通,半个小时后才能有结果,我估计结果不会太乐观,你要有心理准备。”
听华玉璋这么说,许惟民的神色顿时黯淡下来,苦笑道:“华老,如果您都没办法,这个世界怕再也没人能治好我父亲的病了。”
“说实话,看着我父亲整天连门都不愿出,我这当儿子的,心里,太不是滋味了。”
“你也不必太过自责,”华玉璋感慨道:“你父亲的这种情况本来就属于世界级顽症,现在的医学水平有限,而老祖宗留下来的中医良方古术传到现在又缺失的太多,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客厅里,许惟民和华玉璋正说着许德年的病,外面突然传来孩子的尖锐啼哭声和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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