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菊织,蔓蔓那双眼睛倏的就亮起来,兴奋的拉着云栀,“母亲,菊织姐姐是一直照顾我的姐姐,可好看可温柔了。”
菊织被蔓蔓夸奖,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不掺一丝杂质的水眸,看向云栀。
“原本以为还要几年才能看见蔓蔓成人,多亏云栀祭司的帮忙了。”
本以为菊织也和蔓蔓一样,是萌萌哒大小可爱,没想到菊织只是外表看上去和蔓蔓差不多。
“举手之劳而已,蔓蔓也帮了我很多忙。”大实话,蔓蔓在她身边确实帮了不少忙。
“云栀祭司的能力,蔓蔓已经和我们说过,这并不是小忙,我们在成人的时候,没有充沛的力量支撑,很容易会失败,所以蔓蔓尊称您为母亲是应该的。”
菊织感激的眼神快要把云栀淹没了,还是竹榆咳嗽两声,将菊织给打断。
“晚上会有聚会,云栀祭司带着伴侣一起来玩吧!”竹榆眼神幽深,偏还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云栀没什么反应,陌尘倒是拉紧了云栀几分。
菊织不明所以的看向自家族长,晚上什么时候有聚会了,现在大家都在外面玩,通知晚上聚会,要花不少时间。
不过,云栀并没有注意到,“好,我和陌尘会来的。”这族长也太好客,貌似自己部落也是热情好客的。
“那我现在就去安排,等着晚上云栀祭司和伴侣过来。”云栀点点头,之后竹榆就离开了。
云栀好奇的打量周围的环境,空气清新,环境优美,还有一些毛茸茸的小精灵在花朵上蹦跳,简直就是精灵所住的地方。
想起最初蔓蔓说的话,木心谷确实是精灵的地方,他们不是兽人,不是植物人,真的就是植物小精灵。
“请跟我来。”菊织温柔的声音响起,云栀回以笑容,牵着陌尘走在后面。
“蔓蔓在谷里喜欢到处跑,记性也不好,玩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就自己随便找树洞住下。”
听着菊织的话,好笑的捏了捏蔓蔓的小脸,蔓蔓在部落里就是个孩子王,没想到在木心谷也是如此顽皮。
“我听蔓蔓说,木心谷是木神保护的地方。”跟着菊织,一直在往树林深处前进,忍不住好奇,问起了木神。
菊织走在前面,看不清表情,只是听语气,满满的都是对木神的敬畏。
“木神是我们的保护神,居住在瀑布顶上的神庙当中,每到祭祀时期,我们就会上去,说起来祭祀,再过几天就是了。”
神庙?希泽部落祭祀的地方也是在山顶,但没有神庙保护,上面也没见着有青苔一类的东西,是有点东西的。
“那我来的正是时候,到时候要是没走,可以参加你们的祭祀吗?”她挺好奇木神的雕像的,毕竟希泽部落就是龙形,不会木神也是吧。
菊织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看向云栀,“可以的,您也是祭司,参加祭祀很正常。”
拥有和木神一样力量的祭司,是整个大陆独一无二的,如果是他们的祭司就更好了,可惜晚了一步。
菊织带着他们走到树林深处,蔓蔓在半道上就跑去玩了,所以当菊织带着云栀和陌尘走到目的地之后,没瞧见云栀的惊讶和震撼。
森林的深处就是瀑布底下,湖泊上飘荡着巨大的荷叶,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迎风招展,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荷香。
水面有淡淡的薄雾笼罩,更衬得湖中绽放荷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
整个湖泊水面上,还有不少藤蔓架起的九曲回廊,中间几处用茅草做顶的凉亭,里面有几个看不清的人影在晃动。
踩上藤桥,行至深处,薄雾遮掩,颇有种自己是世外仙人的错觉,这样的美景,如果能穿一身汉服该有多好看。
“云栀祭司是客人,所以族长安排您和您的伴侣住在中心位置,树屋也是为你们专门搭建。”
云栀抬头打量着树屋,外面看着和别的没什么区别,就是大了许多,顺着藤梯爬上去,屋内布置简单,但窗户是正对着湖泊,视野极好。
菊织跟在云栀身边,时刻注意着她,见云栀喜欢,菊织这才放下心,想起族长的吩咐,菊织挂着得体的微笑,退出来树屋,将二人世界留给了他们。
“云宝喜欢树屋?”见没了外人在,陌尘就不再保持风度,上手抱住云栀盈盈一握的纤腰,举止亲昵的轻咬着云栀的耳垂。
云栀的耳朵不争气的红起来,嗔怪的眼神落在陌尘眼里,那就是在勾引自己去一亲芳泽。
“喜欢,但更喜欢有你在的屋子。”不管是石屋还是树屋,只要有陌尘,那就是随便住山洞都是幸福的。
陌尘眼底划过一缕异色,露出魅惑的笑容,眼神像是能拉丝一般的看着害羞的云栀,低头亲了亲云栀的额头,小黑蛇印记活过来似的扭动着,片刻又恢复原样。
“云宝既然喜欢,那等部落的事情结束,咱们就来木心谷住。”他本身就不挑住的地方,加入部落也是因为云栀,云栀在哪他就在哪。
听着陌尘的话,云栀笑了笑,刚刚的害羞劲还没过去,就又开始作妖。
空出一只手,描绘着陌尘无可挑剔的脸庞,吐气如兰的靠近他的胸口,低声轻语,“那不然我们在部落新建木屋,就是要辛苦宝贝老公了。”
其实最初她是想把石屋推了,建木屋的,但想到寒季会有大雪和冰雹,她自己对木屋的建造也不懂,万一在睡梦中,大雪压垮屋顶,或是冰雹打碎屋顶,她和陌尘岂不是要被活埋。
陌尘暗紫色的眸子愈发深沉,手的力度不自觉的加大,云栀感受到腰间大手的力气,了然一笑。
“不幸苦,只要是云宝想要的,我都会给云宝拿回来。”只要云宝想要,命给她都没关系。
云栀双手撑着陌尘的胸膛,缓缓抬头,看着陌尘堪称完美的唇瓣,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鬼使神差的垫脚吻上去。
接触到微凉却软的唇瓣,色胚的云栀眼神清明几分,她竟然又开始轻薄自家陌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