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说道宝玉直接进了黛玉房内,还把紫鹃、袭人关在门外。
可把门外两人吓坏了,宝玉眼看是喝得醉了。
如今竟直接进了黛玉闺房,若真的有个什么事,她二人哪里担当得起。
紫鹃焦急说道:“姐姐,你也不拦住宝二爷。这可怎么办?”
袭人断定宝玉不会做出格之事,安慰道:“就让他们把话说开,咱们在外面守着,能有什么事?”
紫鹃见袭人如此淡定,虽担心,也只能在外面等着。
此刻房间内,黛玉正斜躺在床,见宝玉突然进来,还把门关了。
想要说他几句,又念刚才他绝情的样子,翻了个身,不理会他。
宝玉自然是要来道歉,一时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就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也不说话。
时间一点点过去,门外守着的袭人与紫鹃见房间内竟毫无声音,越发焦躁不安。
紫鹃说道:“这二人就是再吵一架也好,如今是怎么回事?”
袭人摇摇头,轻轻走到门口,贴耳听去,果然一点声音也没有。
这边黛玉嗅到酒气,知道宝玉愁闷去喝了酒,又担心他着凉,便翻身要与他说话。
却发现宝玉早已歪在椅子睡着了。
黛玉气极,一面又怕他冻着,就拿了毯子给他盖。复坐在床沿,思考此时该如何。
可能是方才生气流泪,身子早已乏了。不知不觉,黛玉竟也歪在床睡了。
可怜紫鹃和袭人在门外守了一夜,不敢合眼,又不敢开门。
宝玉房内晴雯等来问,只说二爷吃了酒,在贾母处休息,不用再管。
第二日清晨,宝玉首先醒了过来。
他入眼就是斜躺在床的黛玉,和自己身盖着的毯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绿色的纱窗,洒在黛玉泪痕未干的绝美脸庞。
宝玉一时看的呆了,想起昨日自己所恼之事,羞愧难忍。
鬼使神差,宝玉轻轻起身,坐在床沿。
抬手抚开黛玉额发丝,黛玉突然轻哼一声。
宝玉心中情意再难压抑,低头在黛玉额轻轻一吻。
砰!紫鹃手中梳洗用的铜盆从手中滑落。
黛玉听到声音,猛然惊醒。正与一脸尴尬的宝玉四目相对,额头还留着那一吻的余温。
“怎么愣了?”袭人也端着水进来。
看到眼前画面,瞬间不再言语。
紫鹃忙捡起铜盆,拉着袭人出门去了。
伴着吱呀的关门声,宝玉尴尬至极的起身。
黛玉俏脸羞得通红,翻身趴在被子。
宝玉磕磕绊绊的说道:“妹妹,我如果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黛玉哪里说得出话,一时想起昨夜的事,竟又哭了起来。
宝玉赶忙说道:“好妹妹,我的心意你一直懂的,我也自觉懂你。是我冒失了。”
黛玉想起屋外还有两人,闷声说道:“还不快去给她两人交代,非要大家都知道吗?”
宝玉忙往外去了。
“这会你赶紧回自己屋里,有什么话,待会再说。”
身后传来黛玉的话。
宝玉到了屋外,见紫鹃与袭人一人一个铜盆,站在门前,像两个门神一样守着。
“咳,你们在外面守了一夜?”
袭人回道:“回二爷,是的。”
“今日的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昨日酒喝多了,坐在椅子睡了一夜。”
紫鹃与袭人眼神交汇,默默不语。
“你们二人我素来深信,今日之事,万万不可说出去。”
两人自然应诺。
宝玉便与袭人一起去了。
这边紫鹃重新打了水进屋,黛玉已在窗前坐了。
紫鹃就帮黛玉梳洗起来,二人也不说话。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黛玉小声说道。
紫鹃却回道:“若是那样,岂不更好。说一句不恭敬的话,姑娘的心思我们下人都懂。现在宝二爷科考顺利,仕途坦荡。自然是姑娘夫婿的不二人选。”
“只是,如今还需要注意下影响。”
黛玉被她说的俏脸通红,胭脂都省了去。
宝玉这边一路也不知该与袭人说些什么,索性不开口了。
袭人却说话了,“二爷以后饮酒要适量才好,如今这算什么?亏的我们在门外守了一夜,不然不知道传出去什么话呢。”
宝玉回道:“我真的只是椅子歪了一夜。再说,传出去也不怕。我自然会娶了林妹妹。”
砰!袭人手里的水盆也掉在了地。
“啊,一时手滑了。二爷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只在我这说说就行。若二爷真有此意,也要回了老太太、老爷、太太的。”
宝玉当然知道袭人失态的原因,只是不好说破,二人一路无话。
回到房内,少不得一阵梳洗打扮。
晴雯等自然觉出袭人异常,只是当着宝玉的面都未说出。
不一会,前面传话,说是舅老爷来了,老爷喊宝玉过去。
宝玉知道是王子腾来访,就跟着来人去了。
路他就在想,这舅舅如今门,想必是殿试之事。
王子腾在红楼书中是挺奇特一人,出场不多,却在某些场合被提起。
只因他是贾史王薛四家官位最高者,最后提至内阁大学士,相当于宰相。
可却离奇暴病而亡,这以后四大家族方开始分崩离析。
按照原书时间线,王子腾现在应该是京营节度使,这可是戍守京城的最大武官。只有深受皇信赖之人,才可在任。
贾政所言王子腾因被忠顺王等陷害,就投当今圣门下。所以才有后面的飞黄腾达,可最后却暴毙而亡,就太蹊跷了。
宝玉一路想着,就到了地方。
见贾政正和王子腾说话,就前行礼。
王子腾高兴的说道:“我们的会元郎到了。哈哈,那日你怼的那忠顺王老脸漆黑,实在痛快。可惜我被事情拦住了,不然就能亲眼看到了。好外甥,干得好。”
宝玉不料他说话如此随性,正要回话,贾政却说道:“这人多眼杂,对王爷还是要尊敬些。”
王子腾不以为意,直接说道:“今日我来,是为了几日后的殿试。这殿试题目已出,想来各处家族也都知晓了。”
宝玉问道:“这殿试题目竟会泄露?”
王子腾笑道:“哪里是泄露,就是光明正大告诉各股势力的。今次殿试的题目,其实是要大家选边了。”
贾政也问道:“什么意思?”
王子腾回道:“如今北边要起战事,择日我可能就要奉旨出巡。这殿试题目也出在此处,紧接时事。是让众人选是战还是和。”
贾政说:“那该如何选?太皇与皇意见可一致?”
王子腾看向贾政,说道:“你怎么也拎不清?自然是太皇主战,皇主和。”
宝玉又问道:“那舅舅之意是?”
王子腾说:“一定要主战。切记切记。”
贾政不由疑惑,问道:“既是圣主和,你竟会让宝玉主战?”
王子腾沉吟片刻,说出了缘由:“因此次题目乃太皇直接给出。怕是觉得前几次大考的官员都归了圣,如今才直接干预。若想中状元,必要主战。”
贾政方恍然大悟。
宝玉心中又对这父子之争有了兴趣,在贾政及王子腾面前,自然连连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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