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颐兰也着急道:“就是,本夫人和你可没有关系,你可不要乱说。”
石头被吓地瑟缩了一下,但为了保住自己的舌头,战战兢兢地道:“奴才没有冤枉夫人,的确是夫人身边的水莲来传话的,奴才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假话。”
“你胡说,来人啊,把这个冤枉本夫人的贱奴给本夫人把舌头拔了。”纪颐兰气急败坏地道。
可是等了半晌,却没有一个人动作。
纪颐兰看着一屋子都不动的护卫,气的头顶冒烟,刚想要开口怒斥,就见萧浅灵冷若冰霜地道。
“冤枉吗?那可不一定,他们没准儿说的都是真的。”
萧浅灵顿了顿,又冷道:“夫人,刚才那么多人在场,为了侯府的颜面,我没有问出来。现在,我就想问问你,你刚才离那些首饰的位置也没有多近,为何一口就咬定那些就是皇后娘娘赏赐的?”
纪颐兰心中咯噔一下,她刚才居然如此疏忽?
“那天皇后娘娘的赏赐到的时候我也在场,但只是大致的看了一眼,今天远远地就见着那些金银珠宝有些相似,一时担心你,所以才会情急之下说了出来。”
“是吗?那天赏赐到的时候,除了父亲和我,就只有你见过。你要是不说,谁知道地上的那些是皇后娘娘的赏赐?一般人又有谁能联想到?”
纪颐兰一愣,辩解道:“这不是情况太紧急,没有考虑清楚嘛。”
萧浅灵冷笑一声,转过头来看向萧侯爷:“父亲,当时您也在场,夫人她明明就站的远远地,在石头刚将包袱中的东西拿出来后,就一口咬定是皇后的赏赐,甚至于对于另一个人偷的东西,见都没见过,也说是皇后的赏赐。这事如果不是夫人做下的,为什么极其肯定皇后的赏赐已经被偷了?又怎会看都不仔细看一眼就一口咬定?她若是真的担心我,会刚好在大庭广众,皇后和太子都在的时候说出来吗?若真是担心我,不是应该立刻掩饰,说成一般的首饰就行了吗?”
萧侯爷也不是一个傻的,回想起刚才众人在场时纪颐兰说的的话,的确是句句围绕着赏赐方面。
现在又有证人实打实的指证,想要不相信事情是她做下的都难。
萧侯爷越想越气,快步走到纪颐兰面前,“啪”的一声,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
纪颐兰被打的头歪了过去,脸上立时传来火辣辣地疼痛感,不可置信地看着萧侯爷道:“老爷,你居然打我?”
萧侯爷拂袖,激动地直喘粗气,怒道:“打你,怎么不能打你?以前你处处针对二丫头,我对你的警告你是不是当成在放屁?今日,居然设下如此恶毒的计划,你是不是想要我整个长平侯府都拖下水才满意?”
纪颐兰被萧侯爷当众打了面子,似是被刺激了一般,一时间口不择言的反驳道:“没错,这事就是我做的又如何?老爷,您扪心自问,自从这个死丫头回来后,您对我有一个好脸色吗?我恨她,她和她姐姐一样,就是来克我的,她就是一个灾星,我就是要让皇后处置她,就是想让她去死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