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莫漓这个废物了,就是找遍整个莫府也找不到一个人能把莫秋然的九节鞭弄碎的了,别说弄碎成这样,就是弄断也是不可能的。
“你胡说,刚才明明是你弄的!”莫秋然见莫漓狡辩,生气地指责道。
只可惜莫漓这院子实在太偏僻了,附近都没有下人经过,刚才出了莫漓和莫秋然,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事情的经过。
“秋然妹妹,我知道你失去了九节鞭很难过,急于找出弄断它的凶手,可是我哪里来的本事弄碎它?”莫漓小声地反驳道,听起来柔柔弱弱的,十分无辜。
莫秋然看傻了眼,明明刚才只有她在的时候莫漓嚣张得很,怎么父亲一来她就换了一副嘴脸!
莫崇义虽然偏爱小女儿,对莫漓十分不待见,可是今天的这件事情……
“然儿,这件事情应当不是她做的,她没这个本事。”莫崇义不是不相信莫秋然的话,实在是莫漓弄断晶武石做的九节鞭这件事情太过天方夜谭。
“不是爹爹,真的就是她,是女儿亲眼所见,她就一手抓着鞭子,然后用力一握,鞭子一下子就都碎开了!”莫秋然向莫崇义描述当时的情景。
却不曾想,她越是解释,莫崇义就越是不相信。
莫漓没有修炼天赋,这是早已被证实了的事情,别说没有修炼天赋不能修炼进阶了,她在文武方面的才能连普通人都比不过,这样一个废物,弄断晶武石?就是给她一块普通石头她也弄不断啊!
“然儿莫要胡闹,这件事情爹爹会给你调查清楚的。”莫崇义不知道女儿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莫家刚才一定进来了什么厉害的高手,这个高手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弄断了他女儿的鞭子。
莫崇义想,进来绯月城来了不少高手,这些人虽然是冲着百里峰上的不化骨去的,但指不定有人趁着这个时间做点什么事情,他们莫家又是绯月城里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想顺手牵羊的话他们莫家就是首选!
莫秋然简直要哭了,自己说的明明是真话,可爹爹偏偏就是不相信她而选择相信莫漓!
“爹爹你坏蛋你居然不信我信她!我再也不相信爹爹了!”莫秋然委屈极了,哭着鼻子跑开了。
“然儿!”看到宝贝女儿哭了,莫崇义很心疼,不多想便追了上去,临走前还回头狠狠地瞪了莫漓一眼。
莫漓在莫崇义走远了之后嘴角勾了勾,这装模作样装腔作势还是蛮好玩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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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莫家来了贵客。
这可真的是贵客,莫家这么多年来,除却上一次来的楚家女眷,就属这次的贵客身份最为尊贵了。
如果要论个人的地位的,这次来的人应当是比上次来的还要重要,毕竟上次来的是以楚家二夫人为首的楚家女眷,楚家掌权的人并没有来。
而这一次,则是赫连家主亲自造访了他们莫家,这让莫家三位老爷倍感荣幸的同时全身神经都紧张了起来。
上次女眷来,他们男人不好出面,都交给当家主母去张罗了,他们最多从旁帮帮忙罢了。
这回来的赫连家主就要他们三位老爷亲自来招待了。
“参见赫连家主,赫连家主能够到我们家来,真是让我们蓬荜生辉万分荣幸啊!”大老爷莫崇山代表三兄弟对赫连家主说道。
“三位莫兄不必多礼。”赫连易天道。
被赫连易天称了一声“莫兄”,莫家三兄弟浑身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可见能和楚家联姻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情,就连鼎鼎大名的赫连家家主都能与他们称兄道弟了!
莫家三兄弟将赫连易天请上了主位,而他们则在下方坐着,不敢和赫连易天平起平坐,虽然人家客气地称呼自己一生“莫兄”,但他们心里应当有分寸才是,不可蹬鼻子上脸。
三人这会儿都有些局促不安,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了。
赫连易天将这三人的反应看在眼里,面上不显,心底实则十分鄙夷,到底是商贾,就是上不了台面,才多大点事,竟是一个个紧张得跟什么似的,笑死个人了。
“老夫在绯月城有些事情要办,要住上几日,特厚着脸皮来莫家叨扰几日,不知道三位莫兄可否行个方便?”赫连易天道。
“方便方便,赫连家主能来,那是我们莫家无上的荣幸!”莫崇山忙道,“这是天上掉下来的福分,怕只怕我莫府简陋,有所招待不周啊!”
“无妨,老夫也不是那般娇贵之人,出门在外,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过夜便是,并不要求太多。”赫连易天说道。
听到这话,莫家三兄弟纷纷松了一口气,听起来赫连家主也不是不好相与的人。
赫连易天可不是真的那么好相与,他能这么好声好气地跟莫家三兄弟说话,无非是看在他们和楚家的姻亲关系上,这三兄弟之中有一人还会是楚家大公子的岳父泰山,他自然是要给点面子的。
“对了,小女也和老夫一起来了,她听说莫家四小姐,也就是楚大公子的未婚妻是个才貌双全,人人称道的才女,便想要一睹芳容,不知道四小姐如今可在府上?”赫连易天又道。
其实这才是他到莫家来的真正目的。
赫连诗韵嚷着说,既然已经到了绯月城了,就一定要去见一见那传闻之中被楚家大公子看上眼了的摸家四小姐。
赫连易天疼爱女儿,又觉得确实可以去探一探虚实,也不知道这位莫家四小姐又何过人之处,竟能俘获楚家大公子的心。
要说楚家大公子,那颗是传奇一般的人物,各方面的天赋才能修为都不用说了。
他父母早亡,他自己也常年不在京城,但每回京城中听到他的消息,必然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情。
以至于此人多年来都是跟传说一般的神奇存在。
因为年纪轻轻各方面的才能都盖过了楚家的长辈,对于他的婚事,楚家长辈无一人能做得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