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分,四合院里许多人的家里飘出肉香。
除去极少数人,是自行购买了猪肉,绝大多数人都是今天买了周行云的鱼肉。
二十几户人的院子,少说也有一半人家的厨房,往外散发着鱼肉汤的味道。
鱼肉香充斥着整个院子,闻着像是过年过节。
所有人都知道鱼要煎着吃更香,腥味更小,但如今每个人每月只有3两豆油。
这么点油必须省着用,不然的话,白菜、南瓜什么的就难以下咽。
于是,用鱼肉煮汤就成了大家通行的做法。
周行云家里也是一样,一个陶罐里炖着鱼汤,铁锅里却炖着翼龙肉。
陶罐没有盖盖子,白蒙蒙的水汽冲入空中;铁锅却封的严严实实,锅盖边缘还用湿毛巾覆盖。
那头自寻死路的翼龙,体型看着大,双翼展开都有9米多,体重却不是很重。
周行云去掉翼龙的脑袋、脖子、内脏、翅膀什么的,只留下了它的躯干和两条格外壮实的后腿。
他称了下,发现才两百多斤,和成年大肥猪差不多重。
这么多翼龙肉,他当然无法一次吃完,不过他想到了个绝好的存储方法。
“这就是储物冰柜。”
周行云在自己完全掌控的无雾地盘里,划出100多升的空间,大小和普通家用冰柜容量差不多。
他排除掉这个储物空间里的所有空气,只留下真空,然后将翼龙肉放进去。
随着他意念设定,这个储物空间的温度迅速下降到零下20多度,可以杜绝任何细菌繁殖,就像是后世的储肉冰库。
后世的冰库能将肉食保存二三年,他这个也是一样。
如此一来,就能随时吃到新鲜的翼龙肉了。
至于晒干做腊肉什么的,虽然风味很好,但还是稍逊鲜肉一筹。
嘶!
周行云抽了抽鼻子,问道陶罐里散出的带着腥味的鱼肉香,立马胃口减半。
这年代,普通人很难买到后世那么多种香料,最多只有姜葱蒜。
去腥效果最好的八角、桂皮、花椒之类的调料,不但供销社里数量稀少,价格也非同一般。
怪不得鱼肉便宜!
他这下明白了,为什么猪肉7、8毛1斤,鱼肉却只有3毛多1斤。
相比起来,翼龙肉更接近鸡肉,加了姜葱蒜后,腥气差不多闻不出了。
嘎吱,嘎吱。
周行云大口吃肉,偶尔吃点玉米面烙饼,那滋味真是香得很。
……
易中海家
老两口的餐桌没有鱼肉,不过有一盘白菜梗炒肉。
壹大妈有些可惜的说:“要是你不拦着我,我早就买到周行云的鱼肉了,明天可以接着吃鱼。”
嘭!
易中海听到周行云三个字,立即没了胃口,重重的将碗落在桌,沉着脸说:“吃什么鱼,猪肉不好吃吗?”
“你怎么回事,总是莫名其妙发火?”
壹大妈感到老伴最近有点不太对劲,发火的次数增加了太多。
易中海看到壹大妈脸,布满了疑惑不解,沉思片刻后,觉得还是要把缘由说给她知晓。
毕竟是枕边人,朝夕相处,无法完全隐瞒。
“还不是周行云那个混蛋!天天在院子里挑衅我,我作为管事大爷,脸面受损,哪里还吃得下饭?”
易中海一口气说出原由,匈中积郁的闷气也一同倾泻到外界,整个人都轻松许多,精神为之一振。
啊?
壹大妈吃惊的张大嘴巴。
在她印象里,周行云就是四合院里的小透明,边缘人物,没人在意的那种。
也就是今天周行云钓到好几条大鱼,是他在这两年里,最为高光的时刻。
“你和他,没什么冲突的地方吧?”
壹大妈回想片刻,周行云似乎独来独往惯了,是个安静的人,不像傻柱那样经常惹是生非。
“你不懂!”
易中海呵斥了一句。
昨天的捐款大会,周行云捣乱!
他不久前吩咐周行云尽量避开秦淮茹,却被周行云反驳。
这些事,不叫冲突那叫什么?
然而,最让易中海郁闷的是,周行云总是找来一些歪理反对自己。
这家伙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像傻柱那样听话?
“无视他不就好了?”
壹大妈见到老伴脸满是烦恼,出了个主意。
她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贾东旭这下伤到了腰,我们应该把精力更多放到傻柱身!只能指望他给我们养老了。”
唉!
易中海点了点头,眉头紧皱,眼里闪过阴霾。
他又怎么会把鸡蛋放到一个篮子里,贾东旭和傻柱都是他留着的后手。
可惜贾东旭运气不好,伤到了腰,即使养好伤,以后大概也承受不了轧钢厂车间的重活了。
这样的半废人,连贾家都撑不起,更别说照顾他们老两口了。
……
贾东旭家
大桌摆了一盆鱼肉汤,十来个二合面窝窝头。
棒梗拿着勺子去舀盆里的鱼肉,却只捞来大块的鱼头骨。
他立即不干了,大吵大闹:“怎么全是鱼头,没有肉,我要吃肉!”
秦淮茹没好气的说:“你还嫌弃了?平时可是连鱼汤都喝不到。”
“我看到了鱼头后面,连着好多肉。”
棒梗振振有词的说道。
“我的乖孙别生气,你和我的鱼肉在小碗里。”
贾张氏从厨房里端来一碗鱼肉,放在自己和棒梗之间的桌面。
棒梗转怒为喜,用筷子夹起大块鱼肉,放入自己碗里。
他们大口吃鱼肉,小当在旁边看的流口水,说:“奶奶,分我点鱼肉吧?”
“吃你的鱼头去吧!这肉是给我孙子吃的。”
贾张氏看都不看小当一眼。
呜呜。
小当委屈的流泪。
秦淮茹只是安慰了两句,也没有继续搭理,自顾自的喝鱼汤。
……
后院,刘海中家
吃鱼肉之前,刘海中对着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大打出手,砂钵大的拳头狠狠落下。
他一边打,一边呵斥不断:“你们两个废物!周行云今天钓到了50多斤鱼,相当于挣到15块钱,你们却只知道吃老子的饭!”
被打惯了刘光天、刘光福抱着头,像是吓到的鹌鹑那样缩在角落里,默默承受打击。
……
前院,阎埠贵家
阎解成看了看桌的鲫鱼汤,不满的说:“怎么只有这个啊,我和爸不是还钓到2斤重的草鱼的吗?”
阎解放指着厨房窗户:“在窗户挂着呢。”
“鲫鱼汤还糊不住你的嘴!一顿吃肉和顿顿吃肉,聪明人都会选后者。”
阎埠贵教训儿子。
阎解成嘟哝道:“我喜欢一次吃个够,汤里连大块的肉都没有。”
“爱吃不吃,你那份鲫鱼汤都给我。”
阎埠贵拿着勺子,不断舀汤到碗里。
阎解成见状,急急忙拿起了一个勺子,开始抢夺鲫鱼汤。
不管怎么说,他的那份汤决不能少。
大伙吃晚饭后,天色黑下来,天空犹如点缀了珠宝的漆黑幕布。
周行云把大门紧锁,打开了后窗,看着黑漆漆的天空,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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