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付一半的住院疗养费啊,是有点不地道。”
许大茂附和了一句。
他发现周行云没有出声,推了推后者胳膊,“你也觉得我们厂做得不够好吧。”
“可以了。”
周行云淡淡说道,“要是厂子负责全部住院疗养费用,可能会有人一直住院,不肯出院。”
在后世,报销比例会更低。
普通人在公司班,最多只报销75%,少的只有60%。
要是他们知道此时的工厂,会为工人报销全部手术费药费,还不乐的鼻子冒泡?
啊?
许大茂呆了一呆,神色诧异的不行。
好像在说:你也是轧钢厂的,难道就不怕自己生病时,还要自己付钱吗?
“你很高尚嘛。”
贾东旭冷冷地看了周行云一眼,阴阳怪气的说。
贾张氏更是对着周行云狂喷怒火:“你有本事,以后住院别花厂里一分钱!要是花了钱,你就是狗子。”
“可惜你不是厂长,没权利取消我应有的福利。”
周行云后退两步,讥讽嘲笑说道。
这老太婆真会胡搅蛮缠,他只是评论了一下报销规定,她居然扯到别的地方。
不过周行云也不是吃素的,饱经网络杠精熏陶的他,很快就反击回去。
两拨人闹了个不欢而散。
许大茂拍了拍周行云的肩,带着几分怀疑问道:“周老弟,你刚才说的是真心话?”
他不明白周行云作为工人的一员,竟然反对厂子给工人报销更多的疗养费用。
自己反对自己?
许大茂十分吃惊,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有点无法理解。
他甚至怀疑,刚才周行云只不过是嘴说说,没有当真。
“轧钢厂包了手术费药费已经可以了,它还付一半的疗养费,非常好。”
周行云点了点头,反问了一句,“你也不想厂子被费用拖垮吧?”
许大茂不信:“厂子还会垮掉?不可能,太荒谬了!”
呵呵!
周行云也没有解释,哪怕是国有工厂,也会有成本、利润。
毕竟这时的工人很难相信,二十多年后大批的工厂破产倒闭。
许大茂进了四合院后,用力拍手,脸泛着红光。
他大声叫嚷:“和大家说个事啊!轧钢厂对傻柱的处罚下来了,扣一个月工资,一年内都不能涨级别!”
阎埠贵狠狠点了点头,说:“这家伙每次带饭菜都给了秦淮茹,都不分点给我,该!”
大部分院里的人,态度都是差不多,偏向于幸灾乐祸。
但受利最多的秦淮茹听了,柳眉微蹙:“不好,以后傻柱不敢再从食堂带菜回来,我们也吃不到了。”
贾张氏圆圆胖胖的脸,全是愤愤之色,大声说:“最近怎么老是遇到倒霉事啊!”
每次傻柱带回的菜,大都进了她和贾东旭、棒梗的肚子,所以她才无法接受这个消息。
贾张氏一想到以后吃不到傻柱的饭菜,没了油水进肚,心如刀割。
秦淮茹发现今天的屋子格外安静,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孩子们,疑惑不已:“棒梗和小当去哪里了?”
“我们去医院之前,他们还在家里的呀!”
贾张氏慌张的说。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找棒梗啊!”
贾东旭冲着秦淮茹吼道,脸色越发惨白。
秦淮茹默默忍受责骂,挺着大肚子,跨出大门去寻找孩子去了。
“我也去找乖孙子。”
贾张氏急急忙离开家,在街道小巷里寻找棒梗。
……
咯,咯咯!
周行云刚回到自己门前,就听到屋檐下鸡笼里,母鸡的惊恐叫声。
他转头一看,鸡笼里只剩下惶恐不安的孤单母鸡。
溜出去了一只鸡?
周行云仔细检查了下,鸡笼完好,不可能是母鸡自己跑出去。
有人偷鸡?
他冷哼一声,越发倾向这个可能。
头号嫌疑,就是棒梗那个天天吵着要吃肉的熊孩子。
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人。
周行云提着鸡笼,跨过中院,来到易中海家大门前。
壹大妈从屋里走出,脸浮现迷惑:“行云你干嘛提着鸡笼?”
周行云见到是壹大妈,很客气的询问:“壹大爷在家吗?我家丢了只母鸡,有小偷来我们四合院里偷东西了!”
易中海不是好东西,不过壹大妈却是个慈眉善目的好人。
周行云是小孩时,壹大妈经常给些瓜子、花生、炒黄豆什么的零嘴,给院里的孩子们。
就连照顾聋老太太,大部分活也是壹大妈做的。
“来小偷了?”
壹大妈吃了一惊,回想片刻后说,“我记得今天没有陌生人来我们四合院。”
“嘿嘿,那偷鸡贼很可能是我们院里的人。”
周行云冷笑说道,觉得棒梗的嫌疑更大了。
这母鸡可是他留着下蛋的!棒梗这孩子真是欠揍啊。
“这,这不好说。”
壹大妈面露难色,“老易还没回来,等下他到家我就喊你啊。”
“那好啊,谢谢大妈。”
周行云点了点头。
要真的抓住、惩罚偷鸡贼,还是要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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