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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鹧鸪哨师兄对“点天灯”的解释,
老洋人不屑的说,
“疯了疯了,哪个吃错药,会去点什么天灯玩?”
“这不是自找没趣,自嫌钱多么?”
红姑娘冷笑一声,
“呵,不过是王公贵族们的泡妞手段罢了。”
“这帮子登徒浪人不会差钱,玩的东西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只是想不到张启山会连点三盏天灯,真是好阔绰的手笔。”
老洋人说,“这厮在新月饭店点灯,后来又娶了新月饭店的大小姐尹新月,”
“换句话讲,是不是相当于左口袋的钱进了右口袋?”
在众人揣摩分析的时候,
张玄用意识扫了眼说书任务的倒计时——
还剩下五分钟。
五分钟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却也不长。
但很明显,应该是没工夫再说其他的故事内容了。
张玄轻轻摇着折扇,便与台下宾客们闲聊互动起来。
“诸位,老九门的篇幅就此结束了,”
“下一回说书,你们都想听什么内容?”
一时间,
戏台下唏嘘,口舌热闹,
“这就无了?张先生还没讲讲张启山的下场呢,他是怎么死的?”
“肯定是善终呗~小张爷在开编的时候就提过了,张大佛爷少年时盗墓,中年时从军,老年时从政。滋滋滋,当官的能有几人混得差?”
“妈逼,怪不得姓张的会对小哥做出这种事,因为玩政治的心都脏!!”
“算了算了,不提这畜生自找烦恼。”
“张先生,下回给我们说说其他凶险大墓呗?最好是接麒麟小哥的故事。”
“我更想听胡八一他们的经历~感觉这三位摸金校尉的遭遇更加真实一点。”
“嘿嘿,不管说什么都可以,只要是张先生讲的话本,俺都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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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窸窸窣窣的议论声里,
二层的一间包厢中传出了几句话,
“张先生,你不妨给我们讲讲张三爷的弟子们的经历。”
“先前听你说过,了尘长老封金摘符当了和尚,金算盘去黄河船帮从商卖货,”
“他们明明都已经金盆洗手了,为什么最后还会死在古墓里呢?”
“此外,师出同门的阴阳眼孙国辅何去何从了?他可是有什么奇闻和异事?”
一连串的问题从窗户口飘了出来,
然而现场的宾客们实在太多太多了,
这人一多,嘴巴就多,
嘴巴一多,难免就混乱聒噪,根本听不出来谁具体的讲过什么话。
包厢内,
方才提问的金算盘摇头叹气,无奈的说,
“罢了罢了,只能等这一场说书结束,再去堵住张先生问个明白....”
另一处包间里,了尘长老抱着同样的想法。
他已经常伴青灯古佛,按理说是生死置之度外了。
但人心里难免会好奇,又记挂着同门师弟们的安危,
所以此次的新月饭店之行,他务必要把来龙去脉弄个清楚!!
有意无意的,了尘长老将目光眺向戏台的张玄,
渐渐又辗转向了台下的无数宾客——
人挤着人,人贴着人....
人山人海,不计其数。
难以想象啊,
一个人的魅力竟能如此之大,把来自五湖四海,原本毫不相干的一群人,全都云集在了此处~
怪不得市面有称,张玄是文曲星转世,是书仙书圣呢。
正待了尘感慨钦佩的时候,
他忽然“咦”了一声,眼神猛的犀利起来,凝落在了一个穿着长衫的汉子身,
“这是....机簧针筒?”
“是杀人暗器!!”
了尘长老眼睛尖,立即又发现站在长衫汉子边的几个人,衣袖之中全部藏了机簧针筒!
有道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正常人谁会带着销器听书?
了尘预感不妙,忽的看见这批人动了....
他们将机簧针筒的针眼,清一色的瞄准了同一个方向,
而在那个方向,是正与宾客们谈笑风生的说书人,张玄!!
“不好!”
了尘长老恍然大悟,惊呼道,
“张先生小心!”
“有人要用暗器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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