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陛下的旨意你也要违背?我等北伐任务也已经完成,就等陛下下旨让我们班师回朝了!”看着舍不得走的朱棡,徐达直接拿出他老子来说事后继续威胁道,“还有你私战场的事情还没和你算呢,忘记燕王殿下吃的四十军棍了吗?”
听到徐达用打军棍来威胁,朱棡一阵无语,这么大的功臣怎么能打军棍呢?不过老朱的话他还真不能反驳,只能无奈道:“标下...领命!”
看到朱棡答应了此事,徐达也是神情缓和许多,之前还真担心朱棡不尊号令,就算是皇子,罪过也不小,看着闷闷不乐的朱棡,开口点拨道:“全军下都传遍了,三皇子晋王身先士卒,有万夫不当之勇!
全军都知道了你的身份,你自己不知道?冲锋陷阵是你该做的吗?你想想我哥哥,想想皇后娘娘,他们知道这些能不担心吗?都在京城眼巴巴盼着你们哥俩回去呢!
另外蓝玉和王保保他们也先不要碰面,怎么押送你自己处理!”
朱棡点点头叹了口气,他不是想建什么不世之功,而是想抢些大部落世代积攒下的金银财宝,毕竟这是他临行时和朱标讨来的条件。
功劳这东西对他来说绝对是弊大于利的,功高震主可不是什么好事,让朱元璋和朱标对他生出戒心换取些赏赐,他宁愿不要。
李文忠此刻也出来打起哈哈,让朱棡在回京的路,多教导教导自己儿子李景隆,免得他整日眼高手低。
朱棡同意后便借口整理行囊,离开中军营帐。
与此同时,朱棣也收到了这个通知,同样表示了不满,但一听三哥都只能乖乖回去,他也不在说话,这段时间的经历让他深刻认识到了自己和三哥的差距,转头就去找了自己大本堂学习时一起逃课的李景隆抱怨此事。
正碰巧目睹了李景隆在营帐中通过种种蛛丝马迹找出贪污的运粮官,果断的将粮官拖出去斩首,大感震撼。
但细想之下还有些苦涩,自家三哥只比自己大两岁,就能治各疾,种出红薯土豆,还生擒王保保,勇冠三军!
就算三哥算是天选之子,普天之下只会逊于父皇和大哥,那与他一起读书,一起逃课的李九江怎么也能将军中粮草分析的头头是道?
一股空前的危机感笼罩了他,连九江都进步了,自己可不能再落后下去!
“总算处理完了,走,带我去拜见一下晋王殿下,还有让晋王殿下拟定一下回去的路线与时间!”李景隆对着一旁的朱棣笑嘻嘻道。
回过神的朱棣点点头提醒道:“我可提醒你,到了我三哥那你可别耍什么小机灵,要是冲撞了我三哥,估计要把我表哥喊来救场了!”
李景隆翻了个白眼道:“我说你能别老提表哥这茬吗?还有我那老爹在我耳朵边都快把晋王殿下吹天了,说我顶多就是该赵括马谡,殿下那可是项羽、霍去病加在一起都比不的神人!
要是我惹了晋王殿下,都不要殿下处置,我老爹要亲自给我一百军棍,我就纳了闷了,你说这当爹的是不是都拿自己的儿子当仇人啊?天底下有几个像晋王殿下这样的人物,这摆明就是天生的!
别说咱们大明了,就是翻开各朝各代的史书,也找不到几个像晋王殿下这般的,我老爹还拿我跟晋王殿下比,那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嘛!”
朱棣听着李景隆这么一抱怨,不禁也同情李景隆,和三哥比确实为难他了,又想到自己那两次四十军棍就要了半条命,一下子打一百军棍,那还不把李景隆给送走?表哥确实也太狠了。
想着自己日后的比较对象也是三哥,不由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但还是鼓励道:“正是因为三哥比大家都强,表哥这才拿你和他比,他这也是用心良苦,为你好,玉不琢不成器啊,走吧,现在带你去聆听我三哥的教诲!”
“好!”李景隆也有些兴奋,他对朱棡的事迹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两人一同朝朱棡营帐走去。
……
朱棡前脚回了大帐,朱棣后脚就带着曹国公李文忠之子李景隆赶了过来。
“右营指挥佥事李景隆,参见晋王殿下!”李景隆一见到朱棡连忙下拜道。
朱棡看着初代大明战神一副恭敬的模样,一把将他扶起,客气道:“九江,快起来,我们之间不用行此大礼。”
李景隆起身后激动道:“晋王殿下这几仗以千人破数万敌军,擒敌主将,真是震古烁今,九江拜服不已,我父亲也让我多跟着晋王殿下学习,如果能得到晋王殿下提点,习得一些本领,九江万死不辞!”
李景隆这话听的朱棡头皮发麻,干嘛跟他说什么万死不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朱棡搞小山头,有什么异心呢!
再说这战神的实力确实一言难尽,用他还不如用老四朱棣,连连摆手道:“九江言重了,我只是有些运气罢了,真正行军打仗还是徐叔叔和表哥更在行啊!”
“殿下过谦了,我父亲可是说您是我大明的未来的军神…”李景隆又是一阵吹嘘,朱棡听的直挠头,李文忠让李景隆来就是要吹捧自己?
好不容易等他又吹完了,朱棡看了看面前两人开门见山道:“好了,这些先不说了,回京方案完已经想好了,三日后,你们两个带着右营士兵先护送符离公主和蓝玉从河南回京!
我亲自押送王保保和乃尔不花走另一条路,你们一路要看好二人,任何人敢挑事都军法从事,不要手软!”
“三哥,咱们分开走有必要吗?”
“是啊晋王殿下,我们一起走一路也好有个照应!”
“这是军令!”朱棡扫了他们一眼,淡淡道。
“是,标下领命!”两人一惊,皆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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