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一番话。
面对眼前老人质问的语气。
杨厂长无言以对。
顿时收起轻视之心,对宋庆山刮目相看。
“老先生,我爹中风偏瘫已经卧床大半年,城里很几家大医院都去治过,没什么效果。”
“我爹今年还没六十啊。”
“都说老先生您是神医,不知道对这个病有没有……。”
杨厂长话没有说透。
他今年刚40,老一辈儿结婚都早,他爹十五六岁就结婚生子了。
今年才五十八。
去年年初中风偏瘫,现在看起来比眼前这个百岁的都要苍老。
杨厂长心里很不是滋味。
“中风,原本就是中医病名,又有内风和外风之分。”
“外风是由于风邪入侵所致,内风是脑卒中,大多都是因为内在病症所致,脑内出血,这在《伤寒论》中都有记载。”
宋庆山听到杨厂长的话。
搜寻脑海中的记忆,将中风的大致情况说了一遍。
“那老先生有没有什么法子医治?”杨厂长试探性的问道。
去一些大医院。
医生们只是说需要调养,让病人慢慢恢复。
但这都大半年了。
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还有加重的迹象。
“这个病来的快,去的慢。”
“先带我去看看你爹现在是什么情况,然后咱们再对症下药。”
宋庆山没有打保票。
但是治疗中风的后遗症,使用龟灵八法开穴针刺,祛除风邪瘀血。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宋庆山打算全力以赴医治好杨厂长的老爹。
要是把他老爹治好了。
向厂里申请开设一个中医堂,应该就十拿九稳了。
杨厂长听到这话心中一喜。
看老先生的表情。
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处,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治病救人刻不容缓。”
“小张,把我的那套针具拿,跟着我一块去看看。”
宋庆山吩咐一声张义林。
老头生前存放在医疗室一套针具,是他最大的遗产。
是一套银针。
只不过宋庆山认为,如果选择针灸治疗的话。
中医有三种针具。
钢针,银针,金针。
通常情况下,现在在世的中医,大多使用的都是历代遗传下来的银针。
因为银针具有灭杀细菌吸附毒素的作用。
还不会生锈变性。
但是也有弊端,银针不够锋利,入口比较吃力,针口大不容易恢复。
而钢针。
古代炼钢技术不达标,很难制成针具。
所以基本没有。
至于金针,只是一种传说,民间的老中医根本用不起。
只有在古代的太医院。
才会有一两套专门为皇帝老儿,王公大臣针灸的金针。
这也是最好的针灸针具。
因为金针不会随着天时四季的冷暖而变化。
又与人的体温适合。
下针时病人只感觉轻微的疼痛,刺入体内不变质,不会引起副作用。
但是也有一个小小的弊端。
金太软。
非常考验医者的手法。
宋庆山心中祈愿,希望系统能够查漏补缺,奖励自己一套金针具。
至于使用的超强手法。
龟灵八法,回阳九针都是中医界举登峰造极的针法。
系统奖励直接满级。
宋庆山根本不用学习就可以达到出神入化的效果。
“好的师父,我去给您拿。”
张义林听到师父的话,赶紧去往自己的坐诊室,拿到证据被她锁在柜子里当成宝贝保管。
经常拿出来瞻仰一番。
却从来没有使用过,也极少看到师父宋庆山使用针灸医治病人。
今天可以大饱眼福了。
张义林显得既期待又兴奋。
“老先生不光医术高明,医德也令人敬佩。”
“这么冷的天,老先生又这么大岁数,说去就去,真是让人感动。”
“这样吧,老先生您先等等,我今天就破例公车私用一回,用厂里的小轿车带老先生过去。”
杨厂长看着宋庆山一脸感动的说道。
说完之后匆匆走出医疗室。
这样的漂亮话。
宋庆山也就听听,并没有放在心。
他杨厂长要是个守规矩的人。
在特殊时期。
也就不会被拉下马扫大街了。
十几分钟后。
一辆老式小轿车停在医疗室门口。
张义林一手捧着个小盒子,一手搀扶着宋庆山了车。
————
另一边。
傻柱背着聋老太太,旁边跟着易中海。
两人正往院子里赶。
班是已经迟到了。
在这个年代,无故旷工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不光要扣工资。
还会受到处分。
不过易中海再去医院的时候已经吩咐一个徒弟给自己和傻柱请会假了。
所以不着急。
俩人走的很慢。
聋老太太闹腾了一早,夜里听墙根又没怎么睡觉。
这会趴在傻柱背已经睡着了。
“你瞅瞅,这老太太心是真大,把人给折腾的半死,他这会睡得倒挺香。”
傻柱扭头看了一眼熟睡的聋老太太。
语气有些埋怨。
“谁都有年老的时候,多担待一些,老太太是个有福气的人。”
“虽然无儿无女,但在院里人缘好,对咱爷俩都不错,要懂得知恩图报。”
“你说是不是柱子。”
易中海这句话一语两关,既是道德绑架,又是在潜移默化的给傻柱灌输给别人养老的思想。
好让傻柱心里清楚。
只要以后对他好,就要给自己养老。
“咱院里就两个年纪的老人,老太太确实有福气,不像宋老头都没人搭理,哪天老死在屋里都没人知道。”
傻柱也很道。
顺着易中海的话说道。
“不是有个乡下姑娘现在跟他住一块吗?”
“易中海说的是秦淮茹啊,她……。”
“嘿,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她怎么跑这来了?”
傻柱刚想给易中海解释一下秦淮茹。
一抬头。
正好看到秦淮茹正往这边走来。
傻柱顿时咧嘴笑了。
真是缘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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