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爷子。”
“这这这这怎么还动手打人了。”
刘海中哪见过这场面,一个老头当众打人,毫不犹豫,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再怎么着也不能打人啊。”
“你这,你这成何体统。”
阎埠贵是个教书匠,整天之乎者也,到处卖弄学问。
抬手指着宋庆山指责道。
虽然。
刘海中,阎埠贵两个人觉得宋庆山打了易中海十分解气。
但同为院里的大爷。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易中海当众挨打,他们脸也不好看,这是一个不好的开头。
“嗯?”
“你们两个除了会放屁添风,干过一件正事没有?”
“是不是也想挨打?”
宋庆山投去一个凌厉眼神。
阎埠贵,刘海中顿时吓得噤若寒。
闭口不言。
“大伙看到没有,这就是个疯老头子,见人就咬,见人就打。”
易中海挨打。
聋老太太心疼的不得了。
指着宋庆山大骂。
“没错。”
院里其他人都不敢附和,有的还在震惊之中。
但人群中却响起一个坚定的声音。
贾东旭。
他也挨过早头的巴掌。
至今隐隐作痛。
“疯了,疯了,这老头子疯了。”
“再这样下去,咱院里没人治的了他。”
听宝贝儿子开口。
贾张氏也不甘寂寞,扯着嗓子在一旁添油加火。
这也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宋老头在院里越不得人心,最好是人人喊打。
那霸占他的房子。
就顺利多了。
到时候没有人会站出来替一个死了的疯老头子出头。
“你,你个死老妖婆住嘴。”
听到贾家母子骂自家老头,秦淮茹咬了咬牙,实在忍不住骂了回去。
“淮茹,这是你未来婆婆啊。”
“你怎么……。”
贾东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淮茹竟然敢骂自己的亲妈。
“我,我就骂。”
秦淮茹像个小野猫,气得浑身炸毛。
“骂的好。”
贾张氏拉了拉自己的宝贝儿子,压低声音说道。
想到这个贱女人还挺会来事。
当着院里所有人的面向着老头,为俩人的结婚打下基础。
同时又能和自己家撇清关系。
以后不会让人怀疑。
贾张氏心里默默点了点头,倒是小瞧了这个乡下来的姑娘。
“妈,什么骂的好?”
贾东旭一头雾水,完全看不明白。
“别说话了,今天这情形只适合看热闹。”
贾张氏扯了扯儿子衣服。
现在多说一句话。
都可能被当成出头鸟,到时候两边不讨好。
“宋老爷子这巴掌打的真是始料未及。”
“什么老爷子,老太太说的对,他就是个疯老头,当众打人,还无法无天了。”
“报案吧。”
“没错,壹大爷刚刚点他,老头这是恼羞成怒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万一是冤枉老爷子了呢。”
“这么大岁数,被一个晚辈说成为老不尊,老爷子是激动了一点。”
“娄晓娥,有你说话的份吗?”
“给我闭嘴。”
院子里的众人,此时也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
大多都得宋庆山当众打人。
表示不满。
娄晓娥说了一句公道话,许大茂听着心里很不舒服。
一下午这娘们也不知道怎么着。
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等老子今天晚拿下秦淮茹,一脚把你踹走。
许大茂的眼神又开始往秦淮茹身瞄。
小娘们真野啊。
连贾张氏那个老婆子都敢当面骂。
就喜欢这样的。
许大茂眼神迷离,表情猥琐。
“呦,壹大爷嘴都出血了。”
“老头下手真狠。”
“壹大爷您没事吧。”
众人看向易中海,这才刚挨一巴掌,脸的手指印子就清晰可见。
嘴角还在淌血。
众人都吓坏了。
“呸……。”
易中海吐了一口血水。
脑瓜子嗡嗡响。
玛德。
轻敌了啊。
这老头深藏不露,手劲可真不小啊!
易中海一阵心惊。
不过。
这一巴掌挨的也值,院里绝大多数人都已经开始指责宋庆山。
“没事。”
易中海稳了稳神,抬手向众人摆了摆手。
“刚刚我听有人说冤枉了人。”
“谁说的?”
易中海环视一圈,没人敢站出来承认。
“我当咱院里的壹大爷,从来没有冤枉过一个好人。”
“更没有放过一个坏人。”
“大伙看他身的这件新羊毛棉袄,这就是他让傻柱花了一块七毛钱买的。”
“一块七毛钱啊大伙。”
“傻柱的情况我不用说,大伙也清楚,娘走的早,亲爹又不知所踪。”
“撇下一个妹妹,傻柱就靠着那点工资,还要供他妹妹学,还要管着两个人的生活。”
“日子过得多苦啊。”
“这老头张嘴就是一块七毛钱,狗杀住他们兄妹俩两天天的伙食。”
“大伙评评理,是我易中海冤枉了好人吗?”
易中海一番慷慨陈词。
说的是大义凛然,声情并茂。
众人都沉默了。
“呦,院里挺热闹啊,壹大爷,我这还没进门就听到有人再喊傻柱。”
“背后说我坏话呢?”
这时候。
傻柱背着手正好返回院子。
易中海心中一喜。
证人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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