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为这事?”哈克先生挑着眉。
表情显得很诧异,那个邪恶巫师在伦敦为所欲,为到了魔法世界也得不到制裁?
难道之前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所谓的英国魔法部真就无能到了这种程度?
“魔法世界很闭塞先生。”邓布利多叹了口气道:“远不如你的世界,各国交流的那么频繁,关于远东,英国巫师甚至都不清楚他们施法是不是也使用魔杖!”
“那还真是...可惜。”
“不过,我们的确拥有你需要的情报。”说着,哈克先生从桌子上抽出了一份文件夹。
那是军情六处近两个月来的成果。
调取了全伦敦的监控,耗尽人力物力,终于找到了那个印尼人的具体住处。
那栋房子很奇怪。首先是地图上没有标注,其次是特工们根本靠近不了。
房子前似乎是有着一个迷宫,凡是接近的特工兜兜转转总会莫名其妙的绕出来。
用远东的话说,像是鬼打墙了般。
但是无论的比对监控,还是对那个巫师接触过的民众的调查。
以及实地考察,比对周围的风向、湿度、温度。
根据处里的专业人士的计算,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是有着一栋建筑。
只是这栋建筑周围十米之内,有着他们无法理解的保护。(麻瓜驱逐咒)
哈克先生在得到这个消息后,立刻欣喜若狂。
当时正是爆炸案发生的前夕。
他立刻下令对该地区进行袭击。
短程火炮,在输入人工计算的坐标后,直接火力覆盖,将该区域夷为平地。
不过袭击结束后,无论是邦德先生还是政府高层,都对是否消灭了该名巫师,报以谨慎的态度。
毕竟哈克先生就不止一次的见到过,巫师那种能够突然消失的能力。
但是令人感到意外的是,自从炮击结束后,伦敦的确没有在发生任何恶性案件。失踪案也回归正常水平。
这让一部分坚持火力优势论的特工坚信他们成功杀死了那名邪恶巫师。
直到军队犁庭扫穴期间,他们意外的在威尔士再次发现了那个印尼人的踪迹。
...
邓布利多翻阅着哈克先生递给他的文件,表情微微有些触动。
因为文件上关于金苍水的一系列个人信息太多,犯罪心理专家为其刻画,行凶者心里性格画像。
伦敦的以及威尔士的监控捕捉到的画面。
他们甚至拍到了金苍水的真实面貌。
只是他们无法判断那是否为凶手的真实面貌。
这些都让邓布利多感到震惊,那几位根本没见接触过那位巫师的麻瓜专家,甚至分析出对方的性格!
这简直不可思议。
文件的最后,还有英国政府致电印尼政府,要求协同寻找的关于金苍水的个人资料的记录。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邓布利多死死的盯着文件末尾,印尼政府致电英国政府的回信。
其中就要确认金苍水的个人信息,及姓名、身份、性别、年纪、面貌、政治背景、以及出访记录。
而在出访记录中,就有关于金苍水来往华国的记录。
“原来如此,是长安太学的魔法吗?”
老校长沉吟道,随后不动声色的放下那份文件,抬头看向哈克先生。
只见此刻英国首相哈克先生,正在写写画画,钢笔下一连串的英文快速的浮现。
“哦!抱歉,邓布利多先生。”
半响,哈克先生停下了笔。
他将手中的那种纸递给的邓布利多。
那上面写着一些关于英国政府的请求,作为这一次情报交换的条件。
其中重要的只有两条。
其一是请求邓布利多在唐宁街十号内施加反幻影显形咒、反幻影移形咒以及固若金汤咒之类的永久防护魔法。
另一条则是针对魔法部的,首相要求拆除唐宁街的飞路网,以后所有巫师进入唐宁街,必须预约,得到允许后,走正门进入。
看起来,这两个要求无可口非,都是基于自身安全考虑的。
但是邓布利多知道,这两个想法并非是首相先生想出来的,他毕竟是个麻瓜,怎么可能知道反幻影显形咒这种东西。
甚至哈克先生在抄写的时,还少了一个a。
很明显,这是学院里的某个小间谍给出谋划策。
“我个人十分同意,但是第二条,想要福吉答应可不是那么容易,尤其是在他知道你们囚禁了魔法部的某位官员后,就更加困难了。”
邓布利多淡淡的说道。
“不过也并非没有转机。”接着他又补充道。
这个时候的乌姆里奇还只是魔法部的一名普通官员(笑)禁止滥用魔法办公室的主任。
距离她成为部长的特别助理,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和年月。
邓布利多的暗示成功让哈克先生想起来,那个被关在六处的巫师,最近胜利的喜悦不断冲涮着他的大脑,他都快把这件事给忘了。
不过,魔法部也一只没来追问,真是奇怪。
“魔法部,最近正在为那个印尼人,嗯...也就是名为苍水·金的女巫头疼,并没有太多精力放在找人上。”
“我们郑重声明,是她企图袭击首相,我们是被动防卫。”这时一旁的汉弗莱爵士终于有机会插话道。
他言简意赅的将唐宁街的责任全部推卸。
最近,尤其是安东尼越发的频繁的来信,让汉弗莱爵士惊恐的发现自己有些跟不上身边这位首相的想法了。
这表明,首相先生在慢慢的脱离以他为代表的公务员的掌控。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当然,我完全明白。那么首相先生,能否把人交给我?”邓布利多并不为某个蠢蛋魔法部官员而头痛,他只是不愿意与魔法部交恶,至少现在不行。
“当然!伯纳,安排一下。”
“是,首相!”
...
乌姆里奇终于重新活了过来。
对她来说那个永无亮光的地方,仿佛是让人身处地狱。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关押的多长时间。
直到邓布利多把她捞了出来。
她才知道一晃竟然过去了近两个星期。
两个星期!
想想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这让本就性格扭曲的她有了黑化的趋势。(本来就很黑)
如果说,以前的乌姆里奇对待麻瓜的态度,是一种病态残酷。
那么在当她走出六处的总部大楼后,对麻瓜的态度依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如今,在她看来用牲畜来形容,简直是侮辱了这个词语。
应该换一个,一个更加残忍的词语。
而这一切,包括乌姆里奇的性格转变,都被一旁的邓布利多看在了眼里。
对此无奈的老校长,只得头痛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