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食堂打饭的时候。
傻柱就在翘首以盼秦淮茹的身影。
可是一直等到工人的饭菜都打的差不多了,他还是没瞧见秦淮茹的身影。
傻柱有些着急,站在食堂门口左看右看,看了好半天还是没瞧见人。
沈建海将他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露出一抹嘲讽。
没一会就看见秦淮茹慌慌张的过来了,沈建海瞧了一眼她身的衣服,都能知道她这半天和李副厂长干了啥事。
偏偏狗柱个傻子,就是啥也瞧不出来。
“秦姐,你中午下班去哪了,怎么这半天才过来,饭菜都凉了!”
“我,我……”秦淮茹支支吾吾道:“我车间没打扫干净,领导让我扫干净再来吃饭。”
“你们领导也太过分了,这都吃饭时间了,怎么还让你一个人留在车间打扫!改天我得去找杨厂长说道说道。”
“别,你的好意姐姐心领了。其实还是怪我,是我没打扫干净。”秦淮茹全程低着头说话。一个正脸也没给傻柱。
她怕傻柱看出端倪来。
沈建海吃完了,端着盘子冷笑一声站起来。
秦淮茹这个女人,装纯情很有一套,别人都能看穿,偏偏狗柱就爱她这个套路。
傻柱,傻柱,这个名字名副其实。
秦淮茹听着身后传来的那笑声,不禁捏紧了筷子。
傻柱以为他是害怕沈建海,抓着她的手安慰道:“秦姐,你放心,有我在,我是不会让他对你动手的。”
秦淮茹眼珠子一转,顿时溢出委屈的泪水来。
可怜兮兮的语气道:“谢谢你,柱子。”
傻柱看着她这幅样子,真是恨不得将人给抱在怀里。
但是这里是轧钢厂,他不敢。
也不是怕别人说他的闲话,主要是怕那些人嚼秦淮茹的舌根!
别人说他千万句他都不会放在心。
但是他看不得那些人说秦淮茹一句不好。
等秦淮茹吃的差不多了,傻柱悄悄把两个窝窝头塞给秦淮茹。
“秦姐,现在厨房看的严,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你别嫌少。”
“已经不少了柱子,姐很感激你。”秦淮茹表面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但是心里却是鄙夷万分,
从前她还没来轧钢厂的时候,傻柱还能给她带肉回去。
反而她现在来了轧钢厂,这傻柱啥也带不出去了。
秦淮茹觉得傻柱就是无能。
但有两个窝窝头,也总比没有的好。
秦淮茹吃完饭,就去车间了。
下午秦淮茹是去陈盒的成品车间打扫卫生,还要负责帮忙搬运。
那些东西男人弄起来都吃力,更何况她一个女人。
秦淮茹有好几次都差点把东西给碰坏。
陈盒毫不客气的训斥了几句。
倒也不是因为她是秦淮茹,他就特别喜欢训斥她。
主要是他这里的东西,都是全轧钢厂工人的心血,要是磕着碰着,可能就要在他这里报废。
陈盒自认为,他承担不起这样的责任。
秦淮茹一个负责打扫卫生的,就更承担不起了。
眼看着秦淮茹一个打滑,险些又闯祸,陈盒彻底不耐烦了!
“你到底能不能干,你要是不能干这活,趁早回四合院带孩子去!别在这给大家添乱!”
下一秒秦淮茹又要哭了。
陈盒不耐烦道:“你别在我面前哭,要哭回家哭去!”
秦淮茹委屈的捂着嘴巴,从成品车间跑了出去。
正好遇到几个女工,对着她又是一阵指指点点。
秦淮茹觉得,自从出了捐款的事之后,厂里的人就特别爱针对她。
她心里有些恼易中海,要不是易中海非要在轧钢厂办捐款,她的处境也不至于如此艰难。
现在秦淮茹只期盼着,李副厂长能早点把她弄去车间,哪怕是当学徒,也要比现在的处境好的多。
晚下班,傻柱想和秦淮茹一起走。
但是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秦淮茹的踪影,心里直纳闷‘秦姐今天怎么不等我呢?’
傻柱有些失落的一个人往四合院走。
殊不知这秦淮茹正和李副厂长……
秦淮茹是来催李副厂长尽快把她调去车间,给弄个学徒工也是好的。
李副厂长说她这刚来轧钢厂,也就个把月,还得再等等。
这还没说几句话,秦淮茹的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掉。
要说秦淮茹样貌有多出挑,对于李副厂长这个见惯了美女的人来说,也不至于被迷的走不动路。
但是秦淮茹这个女人特别擅长,利用自身的优点,知道如何把她身那点价值发挥到最大。
就比如这眼泪吧,她知道自己哭起来楚楚动人,于是就充分利用这一点。
让人怜惜,让人同情她。
这其中,傻柱是被她这眼泪蛊惑的最深的。
不过秦淮茹这眼泪,在李副厂长这里倒也没有傻柱作用那么大。
有些东西太轻易的得到了,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也就失去了新鲜感。
只是这会儿他看着秦淮茹的样子,担心别人会看见。
于是敷衍道:“行了,行了,我会尽快想办法的。你先回去吧。”
秦淮茹一听这话暗暗松了口气,但是仍然不放心:“尽快是多久?一个星期,还是半个月?”
“哪有那么快啊,你当这轧钢厂是我开的啊!”李副厂长不高兴看着秦淮茹。
他现在有些后悔招惹这个女人了。
简直跟一块狗皮膏药似的。
秦淮茹泪意朦胧的看着他,瞧她这样子,是又要哭了。
李副厂长皱眉道:“快别哭了,再哭你的事就别找我了!”
被他这么一说,秦淮茹不敢吱声了。
“你的事我会放在心的,以后没事别随便来找我,这轧钢厂人多眼杂的,有些话你给我闷在肚子里,知道吗?!”
秦淮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点点头不敢再吱声。
李副厂长又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四下看了一眼,觉得没人注意他们这边,才起步离开。
秦淮茹等他走了一会,这才起步离开。
角落里,陈盒和沈建海对视一眼。
他们也不是有意偷听,只是陈盒拉着沈建海过来的时候,刚好碰见李副厂长和秦淮茹在角落里说话。
觉得这么走过去太引人注目了,于是陈盒就拉着沈建海在别处站了会儿。
哪知道就听见了刚刚那一串奇怪的对话。
陈盒是个直肠子,他还有些许不明白。
秦淮茹来轧钢厂也没多久吧,他怎么突然和秦淮茹关系这么近了?
李副厂长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啊。
陈盒偏头看着沈建海问:“这李副厂长什么时候这么乐于助人了?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沈建海意味深长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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