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林正抬手示意,可以退下了。
“老朽,能否多问一句,年轻人是什么的?”老先生连说话的语气都温和了。
“这是咱们州府新军,第一军的副军长,林正。”跟着一起来的工地营长,开口介绍林正。
“是不是消灭土匪的那个新军啊?”老先生急迫地问道。
“是的,老先生,是我手下的弟兄干的。”林正前一步,对老先生说道。
“啊?!老天捉弄人,恩人就在眼前,我差点给赶跑了。”老先生一行热泪夺眶而出。
“忠儿,赶紧去,把我窖藏的好酒,搬出来,招待林军长。”
“还有,让伙计们,搬一百坛好酒,送到营地去,让弟兄们敞开了喝。”
老先生一连串的安排,激动的情绪,把林正给整不会了,这是咋了。
站在一旁的跛子,也看出了林正几个人,脸的问号,主动说了起来。
跛子,叫齐忠,是家里的独子,一直经营家里的酒坊。
几年前,被土匪掳走,向家里索要一笔赎金。
可是,家里给土匪交了赎金,土匪却没有要放人的意思。
齐忠在一天夜里,自己逃出山寨,不想在后山踩中了,捕猎的兽夹子。
土匪知道齐忠逃跑,便肆无忌惮的追到家里来,不想土匪看到了小妹。
硬是把小妹带走了,还威胁家里,要每月交一笔钱,保小妹的性命。
直到前两个月,小妹回家,才知道土匪被杀了,剩下的被带走了。
一家人,被土匪祸害的日子,可是结束了。
“我闺女虽没了名声,可她也还是我闺女,我养着她就是了。”老先生揉着眼睛。
了解了这么一个情况之后,林正才知道,老先生为何如此激动。
“林军长,想修铁路,随便修,只要是我的地,想怎么修就怎么修。”老先生没有了悲伤,转而一脸的高兴。
反而,林正却有点要不淡定了,就差前抱住老先生了。
“林军长,你放心,你就是不修车站,不运我的酒,你还是想怎么修,就怎么修。”
老先生以为,林正在想交换条件呢,随后说了这么一句,给林正交个底。
“怎么能够,答应你的事儿,我会办到的。”林正赶紧承诺了一句。
“行,信你,还有,前面那个屯子,你想用谁家的地,给我说,我跟他去谈。”老先生拍着胸脯保证。
林正几人在老先生家,吃了一顿饭,喝了一顿酒,就告辞了。
临走前,林正要给钱,算是买酒的钱,结果老先生坚决不要。
林正也就没再坚持,成全了老先生的好意。
老先生态度,180度大转弯,跟来的7号工地营长,深受震撼。
“林军长,我虽然没有打过土匪,但我也是民兵基地出来的,”工地营长一边走路,一边说道。
“我可是知道,土匪是有多么的可恶,咱们新一军打土匪,做的好啊。”工地营长激动说道。
“我说吃完饭,咋感觉差点啥呢,原来是少了你这一个马屁啊。”林正开玩笑地笑道。
“林军长,我这可是发自肺腑的。”工地营长脸憋红了。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工地营长的尴尬也没有了。
7号工地可以正常开工,林正就赶往5号工地。
5号工地,一个屯子的人都跑来了,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农具。
轮流守着,就是阻挡施工工人,进入他们的地里施工。
林正来到工地,才知道,来阻挠施工的,基本都是屯子里王姓人家。
而组织者就是王姓大户,王奎,林正让人带路,找到王奎。
“王大哥,我是这次修铁路的当家人,”林正看着一个比自己年长的男人。
“你们既不换地,也不卖地,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嘛,非要阻拦修铁路。”林正直接问道。
“兄弟,我呐,直肠子的人,有啥呢,咱就直说了啊。”五奎也不客气。
“修铁路呢,对我们没啥影响,你们钱给的也不少,我们能接受。”
“主要是啥捏,是我本家的一个老叔,他无儿无女,对他影响最大。”
听到这里,林正有些不明白,没有子嗣跟修铁路有啥关系。
“我们屯子再往前走,就是辽江了,我老叔捏,他在河边就靠摆渡,挣个活命钱。”
“你们这要修铁路,他指定不能干,人们都走铁路过河了,他还摆渡谁去。”
王奎说着话,脸也是写着无奈。
“我们铁路是过火车的,不是过人过马车的。”林正身后的工地营长解释道。
“他一个老人家,他不懂这些,他就担心他的饭碗没了,不能再去种地吧。”王奎无奈地说道。
“他是我亲老叔,求到我了,我也不能不帮他出面吧。”王奎摊开手掌。
林正想到了一个好方案,他兴奋地看着王奎,他相信这个方案,老叔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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