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着豪华的包厢,想起躺在病床的儿子,难受得吃不下饭。
“怎么了,张哥。”林远问道
刚才二人在外面攀谈时,得知陌生男子姓张。
见林远问到自己的故事,男子开始徐徐道来。
“我姓张,单名一个强字,是临州管辖下葫芦村的一名小学老师,之所以来到临州,是因为孩子忽然突发哮喘,县里医院没法治,要求转院到市里,孩子早早没了妈,没办法我只能请假过来照顾孩子,这一照顾就是半年,这半年已经把家里的积蓄掏光,还欠亲戚很多钱。”
“孩子都已经一个月没吃过肉了,没办法只能来酒店打包点剩菜,和经理说明情况后,经理知道我是从医院出来的,更不让我进门,怕我把病毒带进来,我就只能在外面守着,看看有没有好心人,给孩子解解馋。”张强眼角红彤彤地说道。
张强和他儿子,像所有家庭一样过着平稳安定的生活,却因为疾病把一个好好的家庭拖入深渊,见到家人日益消瘦的面容,张强也熬白了头发。
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谁能想到,还有家庭一个月吃不一顿肉,要在饭店等待别人吃过的剩菜,打包给生病的儿子吃。
马富强和费远也放下碗筷听张强诉说他的故事。
费远的眼神还是充满怀疑,毕竟这只是一个路人,难道听他随便说说,就想让人相信。
马富强却听得认真。
“我冒昧问一下,孩子是什么具体症状?。”林远问道。
“医院确诊是急性哮喘,胸闷,咳嗽,呼吸急促。”张强道。
“老弟,别问了,先吃饭,吃完咱们去医院看看孩子,剩菜咱也不要,给孩子在炒两个喜欢吃的带走。”马富强豪气的说道。
“对,先吃饭吧。”费解附和道。
“我倒要看看我们三个大活人,你准备怎么骗人。”费解心想道。
三个人都担心孩子,吃得很快。
只有费解是因为要着急揭开男子伪善的面孔而加速吃饭。
林远嘱咐服务员道:“加的几个菜少放油,直接打包,我们准备带走。”
没过多久菜便打包好,大酒店就是大酒店,你带走还给你用一次性保温袋包。
“哪个医院,我导航一下,现在就走。”马富强道。
“就前面那个医院,临州大学第二附属医院。”
林远松了口气,这附近有两个医院,一个是临州第一人民医院,也就是林远以前工作的单位,另一个就是临州大学第二附属医院。
要是自己原来的单位,内科和原来的工作的部门还挺近,不免碰到以前的同事。
林远现在有系统,配药的比例可以达到黄金比例,哮喘本身就是患者个体过敏体质及外界环境的影响所导致的,所以可以通过调理身体,达到缓解的效果,可是如果被以前同事看到,不免风言风语,被张强听到,万一不信任他,那将错过一次好机会。拯救孩子的好机会。
四个人起身前往临州大学第二附属医院,进到病房内,一个瘦骨嶙峋插着呼吸管的男孩躺在床。
小男孩见爸爸过来,想要起身迎接爸爸,咳咳咳,还是起不来。
“别勉强了,来吃点饭吧,是这几位叔叔给你买的饭,快谢谢叔叔们。”张强说道。
男孩在父亲的帮助下,直起身子,作为医生的林远进病房的第一眼,就看到几点不对,其一,哮喘病人坐起来,脊柱和腿呈现八十度角才是最舒服的呼吸方式,而不是大白天还一直在床躺着,其二,一进病房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脚臭味,很多哮喘病人就是对脚臭过敏。这也有可能是加重小男孩病情的一个因素。
“谢谢叔叔们,我叫张茂。”男孩挤出一丝微笑道。
“孩子都这样了,别让孩子坐起来了,快躺着休息休息吧。”马富强一脸心疼地说道。
马富强很喜欢小孩子,可是结婚好几年,老婆的肚子一直没消息。所以看到的病的张茂心里更加酸楚。
“不是吧,人家孩子要吃饭,你让人家躺着。”费解补刀道。
“你别烦我,我现在心情不好。”马富强边说边走出病房。
马富强趴在门口小声叫张强出来。
屋里的费解,帮着支起吃饭桌,打开饭菜。
林远拿了个塑料凳子坐在床头,用枕头枕着男孩的手腕开始把脉。
脉象细弱,林远又翻看了一下孩子的病历和片子。
大致确定孩子应该是过敏性哮喘,但是具体的过敏源还不清楚。病房里的臭脚固然有影响,但是这病也不是在医院后才得的。
把完脉,张茂小口吃着饭,吃完饭张茂的笑容更有力量。
林远问张茂“你犯病的那天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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