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梅和樊德明面面相觑,陷入回忆后,王梅说道:“您说对了,医生这病就是坐月子时候落下的,我那时候和我丈夫一起在滨海市做生意,怀大宝的时候生意正是红火,没坐月子就直接投入工作,那时候十几天偶尔会头疼一次,后来怀二宝也比较忙,也没休息,那时候的女人不懂得保养自己,就是想多帮丈夫分担点,没想到就落下病,生二宝后,精力明显跟不,嗜睡,畏冷,四肢无力。”
“那就对了,这病要调养,不光是体虚,你身体里还有感染毒素,比张凤英的病复杂些,短时间见效不可能那么快,我这边先给你开个补身子的方子,等你把身体养好一些,再来找我给你开去炎症的方子,如果你体质好后,免疫力提升自己把炎症能消除就更好了。”林远说道。
王梅连连点头道:“好医生,那这一副药多少钱呢?”
“一副药2万,十副药20万,诊费五万。”林远一脸平静地说道。
其实林远自己心里都有点发虚,但是三姨说三十万二人也来了,这一共25万应该是可以接受的。
“好的医生,那您能帮我老公也看看嘛,他最近有些不舒服。”王梅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林远。
“好,那就帮你们看看。”林远说道。
林远把手搭在樊德明脉搏处,便问道:“你是不是胸闷气急,咳嗽有时烦躁不安。”
“是是是,但是不严重我就还没去医院。”樊德明说道。
“你这是讳疾忌医,我从脉象看可不是不严重的问题。”
“我根据脉搏感觉是肺的问题,可能是肺气肿,你今天进做个CT,如果真是肺气肿,我建议你直接开腔放气,然后再来找我开药,这样疗效会好点,如果等着吃药化气,会很慢。”林远一脸严肃的说道。
夫妻二人看到林远如此严肃,自然也比较害怕。
“那医生我们现在怎能办?”王梅哭丧个脸问道。
“我回家配药,明天给你们,你们钱明天给我也行,然后今天就带你老公去做CT。”
“好好好。”王梅拽着樊德明就下楼了。
“这医生能不能信啊,把个脉就能知道肺气肿,我不太信。”樊德明说道。
“人家医生也没说你是肺气肿啊!人家说可能是,主要说你肺有问题,我看人家医生看得挺准,我这病就是生孩子落下的,我一直没告诉你怕你内疚。”
“再说看看总没事,你别讳疾忌医,我知道你逞强,你早晨刚起来咳了好几分钟,别以为我不知道。”王梅说道。
林远准备给王梅也配几副八珍汤,这次有了智能煎药锅,可以用最好的比例,把药的药性发挥到极致。
林远自己心里也没底,到底是不是肺气肿,把脉只能看到是肺出了问题,有毒邪和炎症,具体是什么还是要看ct,在结合男子有些发热的手腕,和咳嗽猜测是肺气肿,林远只是和爷爷学过把脉并没有到神乎其神的境界。
林远去宠物店把黑狼接出来,洗完澡的黑狼精神抖擞,看到宠物店还有很多狗狗的小衣服,林远挑了件给黑狼,毕竟现在天气越来越冷。
林远骑着三轮车往王爷爷家去,今天比完赛应该可以接爷爷回去。
哐哐哐
林远敲着王爷爷家的门,王爷爷问道:“谁啊?”
林远答道:“我啊林远王爷爷,我来接我爷爷回家。”
“远远啊,老林头你孙子来接你,快收拾收拾。”王爷爷把门给林远开开。
林远让黑狼在门口等一会,毕竟王爷爷家住楼,王爷爷道:“没关系远远,让狗进来吧,外面怪冷的。”
林远把狗牵进来,“黑狼只能在门口不能乱跑,想厕所要叫我懂了嘛?”林远嘱咐黑狼道。
黑狼点点头。
“你家这黑狼真听话。”王爷爷道。
王爷爷为什么住在林家村呢,王爷爷本来是名军人,那个年代还是土匪横行,
当年的王爷爷还是个小排长。
面派他下来剿匪,虽然匪患已除,但是在激战中王爷爷的脚趾被炸掉了四个。
那时候交通不发达,满村子的伤员没地方送,只能就地医治。
一点感染都可能要命,王爷爷被炸掉的脚趾流血化脓,高烧不止。
就是由爷爷当主治,联合村子里几个稍微有点医学常识的人组成救助队,进行救治,这才把王爷爷为首的一众伤员从死亡线拉了回来。
为此王爷爷很感谢爷爷,一直把他视为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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