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黄小北,20岁。】
【汉州市北江区,锣鼓街道人。】
【父亲:陈四立,42岁,没有工作。】
【母亲:罗海兰,42岁,没有工作,皆居住在锣鼓街道127号。】
…………
死者的信息不多。
但信息却第一时间让人察觉到了一个问题。
“死者叫黄小北,为什么他父亲叫做陈四立?”张麟问道。
姜潮想了想:“这是户籍信息,可能是继父继子的关系。”
张麟点了点头,二话没说拿起了放置尸虫的玻璃罐:“走,我们一起去黄小北家看看。”
“道长,你亲自去吗?”
“对啊,不然我起身干嘛。”
姜潮讪讪一笑,随后沈老师也是急忙问道:“那个,我可以跟着一起去看看吗?”
“没问题啊沈老师,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接触刑事案件。”
一行人立马离开了法医科,随后同乘一辆车前往锣鼓街道127号。
到了地方,张麟抬头一看,是一栋两层的老式居民楼。
锣鼓街道也是目前北江区为数不多还没有差遣的老街之一。
敲响了大门,很快里面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询问声:
“谁啊?”
“你好,刑侦队的。”
女人立刻过来开门,姜潮直接亮出了证件,道:
“是罗海兰女士吧?我是分局刑侦队的姜潮。”
罗海兰眼神露出疑惑:“警官们好,不过你们来是……。”
姜潮立刻皱起了眉头:“黄小北是你儿子吧?”
“对,小北他在临江市怎么了?”
“今天我们在红枫墓园发现了一具成年人的骸骨,经过检测初步怀疑可能是黄小北,所以过来调查一下。”
姜潮说明了来意。
罗海兰顿时间脸色苍白的呼道:“你……你说什么?小北他,他不是在厂里班吗?”
“只是初步怀疑而已,待会儿我们的法医会找你采集下血液带回去做个比对,另外我们也跟黄小北在临江市工作的地方联系过了。”
“他们说黄小北两个多月前假期过后就再也没去过,所以默认他离职。”
“这不可能,那天早我亲自送他的出租车,他说他回临江的啊!”
姜潮皱起了眉头:“他不是第一次去临江,每次去临江作为他的母亲你应该会在事后打电话或者发消息询问吧?”
“以前会的,但他都没有理过我,后来几次我也就从来没问过了。”
罗海兰说着,有些欲言又止,但跟着又说道:
“自从我跟后来的丈夫在一起后,我们母子的关系就变的很僵。”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他没有去临江啊,而且这都……都两个月了吧!”
罗海兰的话放在正常的家庭里是很匪夷所思的事情。
怎么可能会有母子两个月的时间都没有联系?
但在关系不好的家庭里,这样的事情却又显得不那么稀奇了。
姜潮想了想,道:“你丈夫陈四立呢?”
“他还在睡,昨晚在朋友吃酒吃多了。”
“我们进去聊。”张麟这时提醒了一句。
姜潮点点头,罗海兰也就邀请着他们一起进了屋。
但进去的时候,罗海兰的脚步虚浮差点没瘫坐在地。
还是苏黎眼疾手快,第一时间搀扶住了她。
“谢谢警察同志,不过你们刚刚说只是怀疑可能是我家小北对不对?”罗海兰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苏黎嗯了声:“是的罗女士,现在仅仅怀疑是他而已。”
罗海兰不住的说好,于是带着所有人进了屋子。
兴许是刚才的谈话声有些大,没多久罗海兰的丈夫陈四立也下了楼来。
看着来了一群人,不由疑惑的问道:“兰子,他们是……。”
“警察,说是发现了一具尸体怀疑可能是小北。”
“小北?这怎么可能,他不是在临江打工啊!”
陈四立也是满脸的惊骇。
姜潮也继续开了口:“暂时只是怀疑而已,还没有确定就是黄小北等人。”
“你看看你,我还以为真的是小北。”
陈四立如释重负,然后又喊着众人进屋。
张麟落在人后,抬起脚迈开步子的时候,目光就在注意着屋子里的陈列。
很普通的一户人家,而且看的出来经济情况也不是很好。
不过屋里屋外最醒目的,却是不远处堆放着的酒瓶子。
酒瓶的种类很多,啤酒最多,但白酒的罐子却也不少。
张麟不由问了句:“陈先生爱喝酒啊?”
陈四立看了眼,问道:“这位道长是……。”
“我只是喜欢这样装扮,我是分局的法医顾问。”
“是,平时没什么爱好,就喜欢喝两杯。”
“那陈先生没工作吗?还有罗女士你也没工作?”张麟接着问。
陈四立和罗海兰都点起了头来:“是啊,之前想着去的,但我们俩身体都不好所以最后就一直闲在家了。”
“身体不好还那么嗜酒?”
张麟反问道,陈四立立刻回道:“没办法做不了,晚就愁的睡不着,要是没有酒精的话我怕是熬不住。”
张麟笑了笑并没有多说。
在屋子里又继续转了圈,然后回头看向了罗海兰:
“罗女士,你和黄小北的关系很僵是吗?”
“哎,有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天下哪有不疼儿的母亲,可是只要和他说话他就发火。”
“原来如此,可到底是你不想和黄小北关系好,还是黄小北不想和你缓和?”
罗海兰一愣。
可张麟却像是随便问问一样,径直的朝着厨房里走了去。
而且一进去厨房,他就蹲在了地,然后掏出了那只暂时豢养尸虫的玻璃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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