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妈妈,是你要杀了他对不对?”
张麟的话,让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就算站在这里的警察,每一个都见过不少触目惊心的案子。
但任何一个良知没有泯灭的人,都很难接受张麟所说的那一句话。
罗海兰低着头显得很是局促。
倒是陈四立往张麟面前一横,还伸出手来想要掐住张麟的脖子,满脸的怒容。
“你个道士站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陈四立的怒吼声传来,张麟皱着眉头:
“我说过让你们别乱动,不然会吃苦头。”
“贫道的话,怎么就不愿意听?”
话音一落,陈四立的惨叫声立刻响彻了起来。
正在测血迹的姜潮刚起身要过来,但陈四立已经倒在地抱着胳膊哭天喊地。
罗海兰也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陈四立的惨状让她痛心。
只见她立马扑到陈四立的身,满脸泪水的大声尖叫:
“警察打人了!”
“快来人啊,警察打人了!”
张麟看着她的模样,对着沈老师说道:
“你看,刚才我们说黄小北有可能死了的时候,她没有落一滴眼泪。”
“现在我只是扭断了陈四立的一只手而已,她哭的跟死了亲爹亲妈似的。”
沈老师紧咬着牙关。
这个时候其实一切都很清楚了。
张麟让人测血迹,他们眼中的慌乱连掩都掩饰不住。
而且又那么凑巧的在黄小北出事的时候,家里起了火所有的厨具全部更换。
这明摆着的在告诉所有人,他们就是杀人凶手。
尤其是罗海兰,她亲手杀死了自己怀胎十月养育二十年的儿子。
这时,附近的邻居有不少人好奇的过了来。
见到罗海兰趴在陈四立的身,全都惊慌的问道:
“这是咋了?海兰,他们都是谁啊?”
姜潮直接亮出证件:“警方查案!”
围过来的群众顿时往后退了一步。
但罗海兰却是突然扯起了嗓子,说:“芳姐你来的正好!”
“芳姐,小北回临江的那天早,你是不是亲眼看到我把小北送车的?”
被喊到的一名妇女连连点头:“是啊,我还和你们说话了呢。”
罗海兰顿时满脸的惊喜:“那芳姐你给我们作证啊,现在这帮混蛋警察怀疑我们夫妻俩把小北杀了!”
群众们脸色大变。
“这不可能吧?小北那是海兰的亲生儿子,虎毒还不食子,海兰不可能做那种事情!”
“是啊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警察怎么会搞错啊?陈四立那个王八蛋,以前小北不拿钱的时候他不是动不动就说要弄死吗?”
“对对对,陈四立就是烂种酒鬼,也就罗海兰把他当个宝!”
“罗海兰你好好想想,自打你跟了陈四立小北过的苦不苦!他明明学习成绩那么好,就因为陈四立一句没钱,你就真让自己娃儿去了厂子里班!”
“娃儿班了之后,每个月都要把大部分的工钱给你这个野男人喝酒,不给还得遭打!”
围观过来的邻居们越说越是气愤了起来,然后跟着喊道:
“警察同志,小北是真的死了吗?那孩子命好苦啊!”
“罗海兰你就不是个人,小北那么乖的娃娃我们想都想不到,你让一个能大学的娃去打工挣钱给你的野男人买酒喝,你就是个畜生!”
“警察同志不管小北有没有死,都要把他们俩给抓起来!”
“以前每次看到他们打小北的时候我心里那个火啊,可那是他们自家的事情咱们管不着,可现在一定要往死里收拾他们!”
罗海兰怔怔的看着那些街坊邻居。
她似乎完全没想到街坊邻居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时,一直按捺心思认真检测血迹的姜潮和苏黎同时开口道:
“道长,已经检测到厨房里有着大量血液反应,不出意外这里就是肢解现场。”
两人刚说完,罗海兰瘫坐在了地,就连陈四立也是瞬间没有再叫喊胳膊痛了。
两人都如同末日来临了一样。
但在一阵恍惚之后,陈四立突然站了起来,用着另一只手怒指着罗海兰说:
“警察同志,我举报!”
“就是她,是她杀死黄小北那个杂……那个人的!”
“当天我只是找黄小北要钱而已,黄小北不给,我又喝了点酒于是心里就来了气和他扭打在了一起。”
“当时我就是想教训教训他一下,没想过杀人的!”
“是这个疯女人,她看到我被黄小北砸破了头之后,就扑去将黄小北摁在了床。”
“然后,然后黄小北就被那样捂死了!”
“对,就是她杀死的黄小北和我没关系。”
陈四立说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警察同志,我还有情报要检举!”
“是黄小北自己找死的!”
“他和我扭打的时候力气特别大,但是他妈把他摁在了床喊着让他去死的时候,他自己不动了!”
“对,就是这样的!是黄小北他找死,我不是凶手,真有凶手也是罗海兰!”
陈四立厉声说着。
旁边的群众全都惊恐的看着他们俩。
姜潮这时终于忍无可忍了,一脚踹在了陈四立的身怒吼道:
“畜生东西,是谁肢解的黄小北!又是谁为了方便抛尸,把他身的肉从骨头剔下来的!”
说完,那些群众们也受不了了,全都冲过来对着罗海兰一阵厮打。
“那是你亲生儿子啊,怎么下的去手……怎么下的去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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