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酒令时温婉动人,软榻边欲拒还迎!
“长孙冲?!那个脑子里尽是荒唐好色的纨绔?”
“如意娘子,我没听错吧?就长孙冲那不学无术的腌臜货,写个打油诗都费劲,怎么可能写出所谓的惊世之作来?”
“话不能这么说,今日诏令不是说那长孙冲解了蝗灾劫难,被圣誉为大才,也许他真有这般才华呢?”
“嘁,别扯了,长孙冲那厮的学识,整个长安城又有谁不晓得,他要是能写出这惊世之作来,我回家就把茅房给吃干净!”
“嘶!李兄高义!”
台下群情激昂,显然根本不相信如意的话。
而如意自然意料到了这一幕,因此丝毫不怯场。
待到众人情绪渐渐回落,她才温婉如玉的出声道。
“无论诸位官人们信与不信,这首水调歌头的确是出自长孙公子之手。”
“奴家不敢妄言,便将这首惊世之作,念与诸位官人品鉴。”
如意轻吁了一口气,旋即声色婉转,平仄起伏。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宫阙,今夕是何年。”
念与读全然是两种不同的体验。
即使是在脑海中流转了千百次,如今方一出口,如意仍旧为之迷离。
而伴随着她那柔媚入骨的声音,这首水调歌头也被娓娓道来。
场中原本叫嚣的众人重新寂静下来。
所有人都沉浸在那无限的憧憬与遐想当中。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大厅一时间寂静无声,就连添酒的小厮也直愣愣的看着台的娇娘。
如意顿了顿,不由得看向台下已然面色凝固的众人,旋即继续道。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她一口气将其念完,整个人也好似陷入了迷惘之中,无法自拔。
称心同样呆呆地站在原地,显然也被词中的那股孤高旷远的意境所折服。
词已经念完了很久,但大厅仍旧鸦雀无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终于从那遗世独立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惊愕,哗然,震撼,以及难以置信。
每个人的表情都极度的复杂,但却没有一个人出声。
而如意作为席纠,自然不能让气氛下沉。
只见她嘴边噙着恰到好处的媚笑,不张扬也不露怯。
“官人们,如何?”
“一鸣惊人啊!”
“长孙冲?长孙冲!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不愧是惊世之词,便该是惊世之词!”
满堂皆是喝彩称赞,即使是周黑子这样不懂诗词的人,也满脸激动的点头应和。
只唯独一人掩面而泣,神色悲凉。
“呜呜呜...”
“李兄?你怎么了?”
“我...我得回家里勒令下人们近日不许再茅房了...”
“李兄言出必践,吾等佩服!”
...
如今这行酒令角逐出魁首,那今夜这云良阁的并蒂莲花自然也有了归属。
众人虽然心中遗憾。
但能亲身见到这惊世之词的诞生,些许风花雪月,却也谈不心有不甘。
一部分人已经走了,但仍留下了另一部分。
客人们雅兴正浓,姑娘们也乐意作陪。
云良阁再度恢复了往日的情意靡靡。
而更远的地方,也传开了这一首一鸣惊人的词赋。
长安城里无论是去过还是没去过花楼的人。
只要听过,便一定会被其折服。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不知道有多少怀春的少女感叹于长孙冲的惊世才华,惊艳于词中的绝美意境。
至于那些别院的花魁们,更是幻想着长孙冲何时才能临幸于她们。
而缔造这一切的正主长孙冲,则是跟在一个娇俏可人的丫鬟身后。
向着云良阁三层,如意的内间走去。
称心与如意的房间都在三层靠里,相互挨着。
那丫鬟推开房门后,示意长孙冲进去,自己则在门前守着。
长孙冲艺高人胆大,也不发怵,自然而然地走了进去。
房间里装饰的极为豪奢,地面铺着一层极其昂贵的丝织地衣,面绣着与如意身的那件罗裙一样的精致云纹。
走在面,仿佛让人误以为踩在了云端,不由的心生豪气。
一架造型极为精巧别致的屏风将房间分隔开来。
前面为锦厅,后面则是休憩之处。
不过奇特的是,无论前后,都放有软榻。
而如意此时状似慵懒地半躺在屏风前的小榻之。
香肩轻薄的纱衣自然的滑落,露出了一抹惊心动魄的白腻。
瞧见她那传情似的眉目正笑盈盈的盯着自己,长孙冲心中一荡。
不愧是魅惑天成的狐媚子啊。
酒令时温婉动人,软榻边欲拒还迎!
这就是纣王的幸福吗?
爱了爱了...
不过废了这老半天功夫,他的目标可不仅仅是如意一人。
“你妹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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