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廷玉几人到蓝玉府门口的时候,那几名醉汉已经被绑在府门口的柱子,大寒天的,身衣服都和柱子沾到了一起。
王和硕啧啧啧了几声,摇头晃脑前跟门房通告,门房却道:
“蓝大人正在午憩,几位择日再来吧。”
王和硕摆摆手:
“昔日刘玄德三顾茅庐方才请到诸葛孔明,今日我们在门口等等又何妨,蓝大人还能睡一整天不成。”
三人回到马车。
江廷玉好奇道:
“和硕,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事?”
这些故事都是《三国演义》里头的,也是将来时文司男频主要吸粉手段,这么早从王和硕嘴里说出来,让江廷玉难免有些担心,《三国演义》早就流传于世,他自己却不知。
王和硕疑惑问道:
“你不是让我去找罗贯中吗,我刚和太子说明这事,第二天太子就把罗贯中的《三国志通俗演义》送到时文司了,说这是江大人要的东西。
《三国志通俗演义》不亏是妙书,我看后不禁沉沦,昨夜刚好看到三顾茅庐,记忆尤甚。
对了廷玉,你是怎么知道这本书的,太子说这本书刚一发行便因为涉及造反之事被陛下禁止,现在是因为天下大定,皇才允许书流世,全天下看过的人不过一指之数。”
陆兴韬耳朵竖了起来,也好奇想知道答案。
江廷玉心中一喜,《三国演义》这就找到了?
既然如此,还省了一大心事,反正要罗贯中也没什么用,他老人家利用价值也就只有《三国演义》这一本书。
将来从时文司刊发后,每个月给他几两银子当酒钱,作是稿费吧。
只不过朱标是怎么猜到自己要《三国演义》的。
江廷玉想不明白,他也懒得去想,便故作高深:
“我说是梦中那个老人给我说的,你信不信?”
王和硕稀奇道:
“又是肥料,又是良药,又是天书,这老人懂的倒有点多。”
江廷玉不屑笑道:
“呵,凡夫俗子怎么能知道天神仙的事。
本少爷天资聪慧,老人给我说了十万零八千个故事,加起来足足几万万字,每个字我都记得了然于心。”
陆兴韬听后直呼不可能:
“江兄,你若有这本事,我把文待诏职位拱手相让给你。”
江廷玉道:
“老子是七品,要你这九品官作甚,这水虽往低处流,人可得往高处走啊!”
陆兴韬一时语塞,面红耳赤道:
“文待诏乃是荣职,岂是朝堂品阶能评判的!
不瞒江大人,今早还真有人门说要给我送职位。”
江廷玉挑了挑眉毛:
“送什么官?”
“户部给事中。”
江廷玉听后,和王和硕对视一眼,三个人眉来眼去,不禁哈哈大笑。
陆兴韬正色道:
“下官没有说笑。
是那刘子业门问我,那日江兄收了他多少两银子,他许下承诺,如果我说得好,江兄户部给事中位置就是我的了。
我这一身才能只能用在记文记事,对日常琐碎事是毫不心,那日之事早就忘到十万八千里开外,自然答不出个门道。”
江廷玉心里明白了,刘子业这是想要反咬一口,在皇帝面前告自己贪贿。
这种阴损办法,照他那狗脑子是想不出来的,而且他也没有任命户部给事中的权利,十有八九是郭桓出的主意。
难怪今天早在郭府临走时,郭桓会说那番话,原来是这个原因。
但是呢。
江廷玉丝毫不担心,因为他早就如实告诉了朱元璋,老朱早就知道这事,到时候郭桓白白奏章,还要惹老朱不开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陆兄能把这事说与我听,就已经当我是真朋友,廷玉感激不尽。
方才你说到十万八千里,我们在这等着也无趣,我便给你们讲个十万八千里的故事,故事还是梦中老者给我讲的。”
江廷玉开始讲一只猴子的故事。
这一讲就是足足两个时辰,期间问了十几次门房,门房一直说蓝玉还没醒。
到最后,那几个醉汉酒也醒了,瘫坐在地,如痴如醉听着江廷玉讲一只猴子的故事,就连门房也聚了来。
江廷玉讲得天花乱坠:“说那猴子啊,在天当着弼马温,弼马温是什么,就是给玉皇大帝养马的,算品阶连个九品都不算。”
门房好奇道:
“那猴子这么大本事,当弼马温是玉皇大帝考验他性子不成?”
江廷玉嗤笑:
“你要是猴子,你会信这大饼?
哎,你怎么坐下来听故事了,再去看看蓝玉大将军醒了没,老子都快冻死了。”
两个时辰,就是四个钟头,这蓝玉一个午觉都快赶得老朱一晚睡的觉了。
那门房嘟哝道:
“不想见你的话一整天都睡不醒,是你看不明白还是真蠢。”
王和硕原本还沉迷在孙猴子的故事中,听到这句话勃然大怒,感情等了半天是白等了?
“你是什么意思,让老子在门口这么干等了两个时辰,一句在睡觉就搪塞掉了?
你进去告诉他,这几个不长眼的东西损坏了皇的东西,不给个说法就到圣面前去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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