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钱没花,整了一条三斤多重的草鱼回来。
贾张氏乐开了花。
棒梗换了条新裤子,坐在餐桌前等着。
当当和槐花双目放光。
一家人都等着吃鱼。
秦淮茹拿热水洗了下草鱼表面,把鱼盛放在大瓷碗里头。
淋了点酱油在鱼身,加了几根姜丝,把鱼端了桌。
“我先吃,我功劳最大。”
棒梗急不可待的提起筷子。
挑起一块最肥美的下肚子鱼肉,放入嘴里。
当当和槐花看的直咽口水。
“今天这条鱼,当当和槐花都不能吃。”
“两个赔钱货一点屁用没有。”
“多亏我大孙子机灵。”
贾张氏眼睛一瞪,把两个丫头吓的缩头缩脑。
完了自个挑了块鱼背肉。
“娘,我想吃鱼。”
“娘,我也想吃鱼。”
当当和槐花委屈极了。
“等会奶奶和棒梗吃完了,剩下的分给你们吃。”
“三斤多重的鱼呢,我们一家人吃都管够。”
秦淮茹脸带笑。
当当和槐花只能强忍住馋意。
看着贾张氏和棒梗吃。
秦淮茹夹了几筷子鱼肉。
鱼肉滑嫩,吃的心里甜丝丝的。
对贾家人来说,只要是白拿的玩意,一堆狗屎都是香的。
更别说这肥美的大草鱼了。
三人连连下筷,大草鱼肉眼见的减少。
“娘,给我留点。”
“我想吃鱼。”
当当和槐花看的一脸着急。
“赔钱货吃什么吃,给你一口饭就不错了。”
贾张氏勃然大怒。
伸手把大瓷碗搬到自己面前。
一顿狂吞。
秦淮茹嘴巴动了动,想要劝说。
最后还是没说话。
咔嚓!
突然,贾张氏嘴巴里传来咔的一声。
脸充斥着剧痛之色。
像是被人挖肉了似的。
“妈,你咋了?”
秦淮茹开口问。
贾张氏没搭话。
她刚才使劲吃鱼,咬到了一块石子。
把牙齿都崩裂了。
这会挖心挖肺的疼。
俗话有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更何况贾张氏的情况,是直接把牙齿给崩裂了。
牙床这会不住的抽抽,抽的贾张氏脑浆都在跟着跳。
哇!
贾张氏疼的厉害,张开嘴,把嘴里包着的鱼肉,朝着大瓷盆倾泻。
几颗破碎的小石子,还有半颗牙齿,混杂在里头。
“咦!奶奶,恶心死了。”
棒梗捏着鼻子,一脸嫌弃。
他还想喝两口酱油汤来着。
这下恶心的都要吐了。
当当和槐花都要哭了。
这条鱼,她们光闻味了,一口都吃不。
嗷!
嗷!
贾张氏两只手捧着嘴,疼的哇哇乱叫。
“妈,要不你喝口水,漱漱口。”
秦淮茹建议。
“喝什么喝。”
“这该死的张秉业,居然在鱼肉里面放了石子。”
“把我牙齿都磕破了!”
“不行,我得找他赔钱!”
贾张氏拍案而起。
嘴巴里牙齿抽痛,气的嗷嗷叫。
“妈,你这会去找张秉业,他指定不认。”
“甚至会幸灾乐祸。”
秦淮茹赶紧拉住。
鱼都到了贾家的菜碗里头。
贾张氏磕到了石子,那也是她自个嘴馋。
咋赖都赖不别人。
说出去,反倒让人笑话。
“那我找傻柱赔钱。”
“要不是他给我们拿鱼回来,我能崩着牙齿吗。”
“嘶!”
贾张氏想想,确实不能让张秉业得意。
眼珠子一转,想到一个主意。
牙齿都崩裂了一颗,疼的嘶哈的。
不整点钱回来,贾张氏心里头不痛快。
“妈,傻柱每天给我们递个饭盒,可不能把他整寒心了。”
秦淮茹心里头不住的骂。
嘴里还是好言相劝。
“那我这罪不白受了。”
“我出了事,你一点用都没有,真是个废物。”
贾张氏气的哇哇的。
胸膛起伏。
“妈,你吃口饭填填肚子,兴许待会就不疼了呢。”
秦淮茹低着头。
贾张氏气不过,扒了一口饭。
饭还在喉咙里,贾张氏又嗷嗷的叫嚷起来。
“妈,你又咋了?”
秦淮茹问。
“呸呸呸。”
“我喉咙里卡了根刺,呕!”
贾张氏把嘴里的饭又吐在大瓷碗里,伸出肥大的手指头,在自个喉咙里一顿掏。
“不行,我掏不出来。”
“秦淮茹,你来给我掏。”
贾张氏尝试了几下就放弃了。
那鱼刺卡在她的喉咙,像是一根小针似的。
喉咙不动就不疼。
动一下,像是有人拿小针扎似的。
难受的不行。
秦淮茹拿了个手电筒过来,照着贾张氏的嘴巴。
“妈,我看着那根鱼刺了,不大点。”
“你忍着点。”
秦淮茹伸出手指,去抠那根小鱼刺。
抠了几下,贾张氏胃里翻滚,一副随时都要呕吐的样子。
“妈,你忍着点。”
秦淮茹赶紧提醒。
手指头抠喉咙,是非常常见的催吐手法。
她也担心贾张氏喷出来。
呜呜了几声,贾张氏又强行忍住。
肚子里都是肥美的鱼肉,要是吐出去了,那就都浪费了。
为了弄到这条鱼,贾张氏吃了一耳光,可舍不得吐了。
贾张氏总不能吐了,再吃回来。
“妈,要不咱们医院吧。”
“你带几块钱在手里,我去找叁大爷借自行车。”
秦淮茹尝试了几次,都没法成功。
“去什么医院,那些个医生没有一个好人,都是骗人钱的。”
“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赶紧给我滚一边去。”
“棒梗,你手小,你过来给我掏。”
贾张氏一瞪眼,把秦淮茹骂走。
招呼棒梗过来。
就这点事,她可舍不得花钱。
棒梗一脸不情愿的,伸手给贾张氏掏鱼刺。
他手小,几下就夹住了那根小鱼刺。
手指下活动,就要把鱼刺拔出来。
呕!
贾张氏感觉嗓子眼难受极了,胃里更是翻滚不休。
实在是没忍住。
肚子里的鱼肉,全部喷了出来。
喷了棒梗一脸。
“奶奶!”
“你干嘛呢!”
棒梗抹了一把脸,呼吸一口气,差点没被熏的背过气去。
胃里一阵翻滚。
也忍不住喷发了。
呕的一声,喷了贾张氏一脸。
祖孙两人都恶心的不行。
一边抹去脸的污秽,一边弯腰呕吐。
贾家腥味熏天。
“妈,棒梗。”
“你们,你们。”
“哎。”
秦淮茹直拍大腿,闻到两人吐出来的那味。
胃里也是一阵翻滚。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地扫了,给我拿身衣服过来。”
“蠢死了,还站在边看着。”
贾张氏恶狠狠的冲秦淮茹喊道。
“奶奶臭,哥哥臭。”
当当乐不可支,赶紧跑开了。
这条鱼她一口没吃着,净看着贾张氏和棒梗吃了。
看到两人倒霉,当当和小槐花都高兴。
“两个赔钱货,我非得教训教训你们不可。”
贾张氏怒不可遏。
跑到当当和槐花边,伸手拧两人胳膊的肉。
当当和槐花哇哇大哭。
躺在地打滚。
看着满地的污秽,听着耳边闹腾的哭声,鼻息间还有股浓烈的腥臭味。
秦淮茹长叹一口气。
这都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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