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汗栋将嘎斯汽车停在了医院外头,快步走进了医院。
算算时间,自己刚才都已经忙活了差不多两个小时,陈工的病应该也检查出来了。
即便自己知道是瘤子,但自己提前两年带他过来检查,没准是早期,能治愈的那种了?
这刚进了走廊,就看见陈工坐在长凳,打着点滴,看那优哉游哉的表情,貌似没什么大事?
曹汗栋心头这就长舒了一口气。
再看刘大爷,那表情叫一个复杂。
嘴里叼着不知从哪里摸来的旱烟袋,但是,就是没点火,反而唉声叹气的。
见这俩老宝贝迥异的表情,曹汗栋笑着打趣道,
“呦,陈工这还真检查出有问题了?”
“刘大爷,您该不是真打算承担陈工的医疗费吧?所以这才闷闷不乐的?”
“咱局里的职工看病,那可都能报销的,您老可别给自己加负担啊!”
然后就听见老刘有些抑郁的说道,
“哎,我倒是想承担陈工的医疗费用,可是,人家医生压根就不愿意让陈工在这治疗啊!”
这下,曹汗栋有些傻了,医院都不愿意接受?那这瘤子得严重到什么程度?还有,这点滴是怎么回事?
还是马建宁懂事,帮着解释道,
“曹工,陈工检查出了是瘤子,虽说是早期,但是已经有恶化的迹象了,这医院就不愿意收了,说在这治不好,让咱送京都去。”
“在那儿,兴许能有治好的可能!”
听见有治好的可能,曹汗栋好歹舒了口气,只要能治好就成,反正,有咱的关系在,京都什么样的医院进不去?
于是,继续同两个小老头逗趣,
“那这点滴是怎么回事?”
“总不能真是刘大爷请陈工打点滴吧?”
出乎意料的,老刘居然真的点头了,
“那啥,是我请客,我怕这老小子扛不住打击,一下子身体就不成了,这不,请他吊点葡萄糖,就当给他补补了。”
陈工虽说被诊断出瘤子了,但这会精神头还蛮不错的,还能笑嘻嘻的调侃,
“哎呦,老刘,这你请的葡萄糖就是好,我这才吊了一半,那就感觉浑身精神许多!”
然后主动开导老刘,
“老刘啊,你要是想抽烟,尽管抽。”
“我都得了瘤子了,也不在乎吸别人的二手烟了。”
“反正啊,早晚是个死!”
“咱这岁数,什么想不开啊?该吃吃,该喝喝!”
然后居然还哼起了小曲。
结果,就看见曹汗栋双眼放光的看着自己的葡萄糖瓶子,这下这老家伙可不乐意了,埋怨道,
“嘿,小曹,你看啥了?”
“这瓶葡萄糖可是老刘请我的,怎么着,你还得打算跟我抢?”
“再说了,你这么个壮小伙,用得着葡萄糖么?”
面对仿佛怕被别人抢走糖果的小孩似的陈工,还有一脸诡异的老刘,曹汗栋只能坦白道,
“陈工,您想什么了?我是那样抢别人东西的人么?”
“我啊,是觉得这吊瓶是个好东西,咱种树能用得,尤其是在咱坝!”
陈工一听,乐了,
“嘿,难不成你打算给咱的树也给打吊瓶?用这玩意来防止病虫害?”
嚯,曹汗栋一听陈工的调侃就惊了,这老爷子不简单啊,居然能猜到以后能通过注射的方式给树木补充营养、防止病虫害!
不过,那方面的知识自己不是很精通,并且,和自己现在的想法也没什么关联,
“陈工,我是这么想的。咱坝和坝下可没法比。”
“坝种树浇水,那得多次少浇!”
“这要是一次浇水太多,那沙土压根就蓄不住,全让那沙子给吸收了,树根压根就吸收不到多少。”
“所以啊,这坝浇水的活,累人啊!”
陈工在坝组织了五年的攻坚队伍,对这情况自然是了解的很,“对,坝给树浇水确实不容易。”
“所以,你说要招人的时候,我才投了赞成票!”
“不过,这根这吊瓶有什么关系?”
曹汗栋笑着说道,
“关系可大了!”
“我是这么打算的,从医院弄一批吊瓶,专门给咱坝的树浇水!”
“每棵树苗边弄个木桩,面放个吊瓶,里头全是水!只要调节那调节阀,那就能控制水流啊!”
“到时候,咱甚至可以让那树根每一秒都得到灌溉!”
听了曹汗栋这么一说,陈工脸原本强庄出来的淡定居然变成了欣喜,
“嘿,好小子,这想法好啊,这可太节约了,既能节约水资源,还能节约大量的人力!”
然后有些顾虑的说道,
“就是这吊瓶不知道好不好弄。”
曹汗栋立马大包大揽,“放心,没问题,这玩意医院原本都是当废品卖的!”
“与其卖给废品站不如直接卖给咱林业局,我这就找医院的领导去商量。您老在这里慢慢享受这葡萄糖的美味!”
说完,曹汗栋就去找医院领导了,那笑容,藏都藏不住。
不得不开心啊,就这么一捣鼓,系统居然又有提示了,
“恭喜宿主获得全球性成就,滴灌先行者,奖励叁点成就点数!”
这下,原本只剩一点的成就点数一下子就富裕到了四点,但是,曹汗栋没急着使用,而是打算先攒着,等有需要的时候再使用。
......
曹汗栋很快找到了医院分管后勤的副院长,出示了自己的介绍信后,很容易就谈妥了采购医院废弃吊瓶的事情。
然后,乘着副院长还在,曹汗栋问道,
“院长,这次过来,我们一个老同志查出了个瘤子,你们医院的医生说了,这边没法治,建议我们去京都治疗。”
“我本人就是京都的,在京都还有些关系。基本所有医院都能弄人进去。所以啊,我想先问问,这哪家医院能治好咱那位老同志的瘤子。”
“知道医院了,咱也好提前找关系啊!”
即便曹汗栋的爷爷的级别不低,但是,毕竟已经急流勇退了,即便是退休前也一直在部队工作。
因此和一些系统的关系就没那么紧密了,如果老陈需要去那些系统的内部医院的话,还真得提前打招呼。
听了曹汗栋的话,那院长也挺诧异的,原本还以为曹汗栋只是个普通的林业局小领导,想不到人家可是有大背景的。
因此,颇为积极的帮曹汗栋去找了之前给陈工检查的那个医生,然后带回一个不幸的消息,
“小曹同志啊,实话跟你说了,就那陈工的病,已经没得治了。之所以说京都能治好,那纯粹是安慰那老同志。”
“别说咱国内,就是咱国外的那些西医,那也治不好这样已经进入恶变期的瘤子了!”
曹汗栋先是有些遗憾,随即抓住一个字眼,
“西医治不好,那咱中医能不能治好?院长,您好歹是专业人士,总能认识那么两个能治疗瘤子的中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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