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听着何严的话,经过他的判断,他觉得以他的性格,他真的会按照何严说的那样去做。
所以他真的可能就会是何严说的那种结果。
傻柱想到这,他的脸就有些发白。
然后他就感觉心脏有点难受,用手一捂胸口。
何严一看道:“你怎么了?”
傻柱一脸的痛苦。
何严一看赶紧就打120。
接着就给他儿子和儿媳妇打电话。
过了没多久,救护车就来了,拉上傻柱就往医院去。
在救护车上,傻柱突然就拉住何严的手。
何严一看问:“想说什么?”
傻柱看着何严咬着牙,艰难道:“遗……遗嘱,在……在……在床垫下。”
何严握紧他的手道:“我知道了,我会帮你弄好的。”
傻柱一听放心了,然后一口气没上来,就咽气了。
医生一看,赶紧就心肺复苏。
最后傻柱就这样,还没等到医院呢,在救护车上,人就没了。
……
三天后,何严和秦京茹,还有秦淮茹参加完葬礼坐车回家。
秦淮茹情绪有些低落的道:“哎,陆续的院里人都不在了,突然感觉没什么意思了。”
秦京茹一听道:“姐,你可别胡思乱想,咱们都这么大岁数了,最近几年你身体还不太好,你可不能再心情不好了。”
秦淮茹道:“我知道,可我就是觉得没意思了。”
“倒是你跟大茂俩人,身体一直都挺好的。”
何严心道:“能不好吗,自己根据秦京茹的身体,一直就用平常的吃食和药膳给她调理,这要是再不好,那我就白费功夫了。”
秦京茹道:“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俩身体不该好似的。”
秦淮茹道:“不是那意思……”
姐俩一路就在后边聊着,秦京茹就安抚她的情绪。
……
转眼又二年多过去,秦淮茹就也走了。
这回院子里就彻底的只有何严一家人了。
何严和秦京茹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乘凉。
秦京茹道:“现在我姐也走了,不知道哪天就该是咱们俩了。”
何严道:“爱哪天哪天,我俩都这年龄了,活一天就是赚一天。”
秦京茹道:“这倒是。”
“不过你可不准走我前边去,要是就剩我一个人了,我可受不了。”
何严道:“你放心,我肯定走你后边,把你都安排好了我再走。”
秦京茹笑道:“这还行。”
……
接下来的日子,何严和秦京茹就安享晚年,尽享天伦之乐。
转眼20年过去,秦京茹的身体就挺不住了。
这时候秦京茹已经94岁了,她终究是没能活过贾张氏。
在最后的时刻,她躺在何严怀里,抓着何严的手,一脸满足的笑道:“我这一辈子活的够本了,别为我伤心。”
何严这可能是活的久了,也许是经历过一次跟秦京茹的分别了,心里很平静微笑道:“放心吧,给你送走,我应该也很快就会去找你的。”
秦京茹道:“别,你好好的,能多活几年就多活几年,别追我,我等着你,不着急。”
最后俩人说了一阵话,秦京茹就躺在何严的怀里,安详的走了。
接着何严就给她亲手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衣服,把手镯给她戴上,又选了一套她最喜欢的首饰给她带上后,何严就把她抱紧棺材里了。
接着剩下的她的那些首饰,还有她喜欢的手串,宝石,古董什么的,也都给她放里了。
在接下来三天,何严亲手又给她做了不少纸活,比如给她糊了一个自己家的这个四合院。
这次何严依然是没通知谁,三天时间一过,何严一家就秘密的带着秦京茹的棺材,到了老地方进行下葬。
位置跟上一次分毫不差,不过这次在棺材放下去之后,何严没有直接填土,而是以自己在看最后一眼,把人都给之走了。
然后何严就按照设计好的,又在棺材里安装了三十多颗高爆手雷,然后重新盖上棺盖。
就在棺盖盖上的那一刻起,这具棺材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打开,只要一动,手雷就会被引爆。
这样就算是会被炸没了,总也比今后被人考古受辱强。
接着何严带头把土填上,画出自己今后下葬的地方后,也不立碑,就做了标记,保证祭拜的后人能找到就行。
然后何严就回家了。
等一到家,何严就感觉到自己可以离开了。
何严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心道:“这真是让我回来重温旧梦的啊?”
接着何严就想着自己这次带点什么走。
现在戒指里还有6个半立方多的空余,想着以前因为戒指里没地方,带的都是成品,这回就带点工具吧。
然后何严就买了一台最先进,最小巧的3d打印机,再加上做东西用的原料,今后兴许能用上。
然后又把小型发电机,帐篷,睡垫什么的,都换成这时候最先进的了。
又放了一堆自己存了快60年的酒。
何严看着戒指里还剩2立方多的空余,也就这样了,剩下的空间就留着今后装东西用了。
接着一晃一年就过去了。
何严不想孩子们跟傻柱的孩子一样,经历接连失去双亲的事,冬天又不好挖土,这就又待了一年。
这天何严把孩子们都召集回来,然后就把家产给他们哥仨平均分了。
就这些年,何严的房产,古董,存款等加起来,不挣不挣的,也过百亿了。
等到给他们分好了,何严就自己换好衣服,又自己趟到了棺材里。
何严看着他们道:“别难受,人总有一死,我活这么大岁数了,可以了。”
“而且我是去找你们妈,奶奶,太奶奶去,我高兴着呢。”
老大道:“爸……”
何严道:“我走后,按我安排好的,把我跟你妈葬在一起,记住,不要用你妈的棺材,知道吗?”
三个儿子哭着点头道:“记住了。”
何严道:“记住了,一家人永远都要团结。”
众人都点点头。
然后何严轻轻一笑道:“我走了。”
说完何严就闭上了眼睛,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