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已经把一份白菜炖豆腐,一份土豆丝,一份牛排,还有紫菜蛋花汤都热好了。
他把这些菜都在桌上摆好,又把筷子摆上,假装委屈地对娄晓娥说:
“娄姐,我在这儿给你们热菜,你们不帮我,倒说我捉弄她,帮这个来捣乱的疯丫头。”
娄晓娥笑笑说:“你是给你美丽的秦姐热的菜,又不是为我热的,我为啥要帮你。”
听到娄晓娥的话,秦淮茹脸上有些红了。
她刚把钱给了林海,这家伙就马上买了肉炖上了,真是钱能通神啊。
不过,看到这么多肉,她很是不好意思。甚至有种罪恶感。
她叹息,也就娄晓娥林海这两个人能干得出来。
要是两人都有了孩子,就不会这么浪费了。
但是看到肉,闻到肉香,她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起来。
“海子,晓娥说这肉是你炖的?真的是你请我来吃的吗?”
林海说:“是啊,秦姐,你多吃点。尤其是肥点的肉,吃了催奶。”
何雨水这才相信,这么一大盆肉真的是林海炖的。
听林海说让秦淮茹吃了催奶,她不由得心中涌起一股很强的妒意,狠狠瞪了林海一眼。
不过,毕竟娄晓娥和秦淮茹并不生她的气。何雨水还是开心的,忙去给大家盛米饭。
米饭并不多,但四碗还是有的。可何雨水故意只盛了两碗,给秦淮茹和娄晓娥。
“娄姐,我是吃过饭过来的。刚才偷吃了你几块肉啊。”
娄晓娥大方地说:“你今儿畅开吃就行啊,肉这么多,我们四个人放开吃,肯定也吃不完的。”
何雨水于是盛了半碗紫菜蛋花汤,坐下陪着吃。
娄晓娥这才发现没有林海的饭,就用筷子敲了一下何雨水。
“你这丫头,吃着海子的肉,都不知道把饭给人家盛上。”
林海自己起身盛上了一碗饭,边盛边说:
“所以说,娄姐,这样的丫头就是嫁出去,也会被退货的,哈哈。”
何雨水急得要动手,娄晓娥制止了她,回头笑骂了林海一句。
四个人吃得不亦乐乎。
秦淮茹一开始还是很拘谨的,慢慢就放开吃了。
一是她确实饿了馋了,二是想到已经把钱给了林海。
现在就是放开吃,也不是占便宜,白吃。
娄晓娥何雨水都是家庭条件好的。
虽然不能天天吃肉,但是馒头菜还是充足的。
而秦淮茹家平时吃点剩菜就不错了。
馒头更是一个星期也吃不上一回。
就是偶尔买回来几个,也是给棒梗小当吃。秦淮茹哪舍得吃啊?
秦淮茹吃着这么香的肉,不由得一阵心酸,但她还是强忍住没有流下泪来。
林海却看出来了点端倪。
虽然对秦淮茹没啥好感,但也是生出不少感慨。
这个寡妇现在又多了一个孩子,今后的日子恐怕更难了。
尤其是家里有个不省事的婆婆。就凭她那每月26块钱的工资。养活这么一大家子,够戗。
三个女人本来还很活泼的。但吃起饭来气氛就沉闷了。
娄晓娥和何雨水倒很有话说,餐桌上基本都是她俩在扯东扯西的。
虽然娄晓娥不停地看林海,想和林海说说话。
但林海也不是那健谈的,也不想讨好谁。他吃完了米饭,就说累了回了自己的家。
第二天一早。
天还刚亮不亮。
林海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海子,你快开门,我肚子疼。”
林海一听是何雨水,这么早吵醒他,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特么的,你肚子疼,找你哥哥傻柱去,找我干吗?”
林海在床上喊了一声,侧过身想要继续睡。
虽然何雨水不敲门了,但他怎么也不困了。
毕竟他是个医生,不能坐视病人的疼痛不管吧。
他起身去就开门。何雨水一下就扑了进来。
这次倒没有扑倒地他身上,而是直接向床上跑过去,一下趴在了床上。
林海关好了门,皱眉来到床边。
“何雨水,你一大早就发疯吗?到底怎么回事儿?”
林海把何雨水翻了个身,倒把自己吓得不轻。
只见何雨水紧紧咬着嘴唇,脸色苍白,显得痛苦无比。
这么冷的天,她又穿得很少,而额头上却沁出豆粒大的汗珠子。
林海一下就不责骂她了,而是给她擦了擦汗。
又把住她的脉感觉了一会。
而此时他的神医系统也开启了。
“特么的,你这是痛经啊。”
林海已经察看清楚了病症。
系统经验给出了几十种药方,但是现在去哪抓药呢。再说等药熬好,这疯丫头怕是痛死了。
系统又给出了针灸和按摩治疗的办法。但是针灸以及按摩的部位,让林海很是无语,那可是男人不宜的地方啊。
不过。要是别的女人,林海倒是在意的。但是现在这女人可是何雨水,这丫头应该不会在意。
让这疯丫头不痛了要紧,先不管别的了。
林海拿出药箱里现成的银针。把针用酒精消了下毒。
然后掀起何雨水粉红色内衣。把裤子也向下拉了拉,露出针灸的穴位。
何雨水下意识地按住了自己的裤子,不让林海向下拉动。
“松手,雨水,我要给你针灸,你乱动什么,再乱动,我就不管了,疼死你活该。”
何雨水咬咬牙松开了手。这么一紧张,疼痛稍减。她嘴里嘟噜着骂道:
“你这个死流氓,我看你故意的。哼,治好了就算了。要是治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因为疼痛声音像蚊子一样细。但林海是谁啊?他哪能听不见。
不过他这次没有回嘴。因为他邪恶了。
那次给秦淮茹接生的时候,毕竟人命关心啊。他哪有心思想邪恶?
但现在不同。这个何雨水可是个姑娘。而且她只是疼痛,没有生命危险。
现在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又把她的衣服脱下这么多。
虽然是在治病,但是邪念还是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
林海强行镇定自己,把针一根根刺入穴位中。
何雨水仿佛痛感神经被突然切断了一样。刹那间就完全不痛了。
她简直惊呆了,实在佩服林海针灸的神奇。
但何雨水默默地闭着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拒绝了,而是愿意继续让这家伙在敏感地方用针。
林海根据神医系统的指示,不停地在银针上捻动。
这样大约有二十多分钟。他才把针取了下来。
何雨水早就安静了下来。脸庞也恢复了血色。
但她的呼吸却十分急促。
林海吓了一大跳,问:
“雨水,还在疼吗?”
何雨水眯着眼轻轻点了点头。
林海这下手足无措了:
“啊?还疼?不可能?应该不疼了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