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爷!”
彭三鞭的手下一脸惊恐的看着彭三鞭。
这位爷,难道真的打算在新月饭店,一月一度的拍卖大会搞事情?
如果真的这样做,那可真的是和新月饭店撕破脸了。
在京城,敢在明面动新月饭店的,那都是找死的。
百年大势力,其实看去那么简单的?
彭三鞭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不能硬碰硬:“怎么!老子拿着邀请函去参加拍卖会还不行了?”
“行!当然行!”听到彭三鞭不是真的要门挑衅讨说法,他的手下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新月饭店的老板和彭三鞭关系不错,就算真的起了什么冲突,彭三鞭也不见得会有什么事,但是他们这些小喽啰可就惨了。
……
“师兄,已经打探清楚了,你的事情是新月饭店的一个说书先生说出来的。”一个背着药篓的姑娘看着眼前穿着一身道袍的男子道。
“师兄,你之前一直没来过京城,没想到这说书先生竟然知道你。”斜挎这长弓的少年笑嘻嘻的说着:“师兄的威名越来越大了。”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搬山一脉仅存的三位后人。
鹧鸪哨、花灵和老洋人。
听着师弟和师妹的话,鹧鸪哨皱紧了眉:“这件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师兄,这有什么难得?”老洋人满不在乎的道:“师兄你的功夫绝对是这个!”说着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说完,他还用肩膀撞了撞花灵问道:“你说对不对。”
“恩恩!”花灵连忙点头。
他们眼中对鹧鸪哨的崇敬之意怎么都遮掩不住。
“那个说书先生绝对不是一般人。”鹧鸪哨看向花灵两人问道:“咱们所在地域在江浙一代,若非此次有雮尘珠的下落,咱们也不会到这里来,他又是如何知道我的?”
“还如此笃定,那彭三鞭不如我。”
在没有见过彭三鞭之前,他自己都没有办法判断,自己和他之间到底孰强孰弱,而这张尘竟然如此肯定。
“说不定是之前他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师兄也说不定呢。”花灵和老洋人两人则满不在乎的说着。
“……”鹧鸪哨摇了摇头:“走吧,咱们也去那新月饭店瞧瞧,我倒要看看,这张先生到底是何等人物。”
……
常胜山,难民从山下涌入。
半山腰校场当中,一个身穿短褂,带着一副圆框小眼镜,双手背在身后的青年,站在高台之,平静的看着下面的难民。
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卸岭魁首陈玉楼。
“总把头,如今难民越来越多了,在这样开仓放粮,最多只能坚持十天了。”
虽然,卸岭手下控制这南七北六一十三省十几万响马,更是垄断了大量烟土军火交易,积累了不少的财富。
但如今灾民太多,一直这样养着他们,即便是有金山银山也会吃不消。
“怎会有如此之多的难民?”陈玉楼不由得皱紧了眉。
按照常理来看,到常胜山来的人应当是附近几个寨子和邻近的城里的人。
就算这些灾民都涌到常胜山来也不应该有这么多人才是。
“据下面的人来报,最近京城那边传出了消息。”
“有人将咱们卸岭的威名传扬了出去,不少人都是特地来投奔咱们的。”
“这些人里,有很多都是外地人。”
“哦?”陈玉楼眼前一亮,身板都不由得挺直了几分:“你倒是说说,他们是如何说我们卸岭的?”
“听闻是一位说书先生说的,他似乎还将京城里的一位地头蛇和咱们做了比较。”
花麻拐笑呵呵的说道:“那位先生说您掌管南七北六一十三省十几万响马,是绿林之首,绿林中人,对咱们是言听计从。”
“咱们根本不是那地头蛇能比的。”
听着花麻拐的话,陈玉楼满意的点了点头,眼底浮现出些许傲意。
“这说书先生倒是消息灵通。”
“总把头,现在重要的事情是,咱们也要撑不住了。”花麻拐有些无奈的说着。
陈玉楼却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道:“很快钱就会自己找门来。”
“到是那位说书先生,我比较敢兴趣,你不妨多说说看。”
花麻拐深深地叹了口气:“那位说书先生,在京城新月饭店说书,听闻已经说了有大半个月了。”
“他主要讲的是一本叫做《盗笔》的书,这书主要说的是一些倒斗的故事。”
“哦?”陈玉楼伸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倒斗的故事,难道这人也是倒斗元良?”
“这倒是不清楚了,不过听不少人都说,他讲的这个故事极为真实,让人觉得身临其境。”
“这倒是有趣了。”陈玉楼万分可惜的说道:“可惜了,若非有要事要办,我定要亲自去京城听一听他说的书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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