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溶洞里,静的可怕,偶尔有着水滴的声音。
“啪嗒”一声,在地上溅开,无缘带来几分凉意,穿透胸膛,直达心房。
越往前走,这凉意不减半分还带着愈发浓郁的血腥味,透过鼻腔,令人作呕。
白有司继续向前走着,虽然前方是暗黑一片,但对于他的夜视能力来说,在黑暗里的东西,与白昼没有丝毫区别,所以,又绕开了脚下的一个骷髅头。
几道红色的光点在这片黑暗里格外显眼,白有司淡淡瞟一眼,就移开了目光,那里是几只嗜血的蝙蝠。
血腥味越来越浓烈了。
地上,也多了几具与前面不同的尸体,这些尸体尚未完全干涸,上面还有几丝血红的肉末。
“喀哧,喀嚓…”似有隐隐的声音开始在溶洞内飘荡着。
那声音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与那水声相互交杂着,黑暗里的红点越来越多了。
白有司终于挺了下来。
前方,一个披着头发的不知是何生物的“类人”物趴在几具刚刚咽气没多久的少女的尸体上啃食着…
那尸体从腹部被某物撕咬开一个口子,内脏和散发着热气鲜血慢慢流出,鲜血顺着溶洞的纹路,慢慢流到白有司的脚下。
白有司看了眼脚下的鲜血,又抬头望向“类人”物的后方,那边,无数“类人”物慢慢看向他的方向。
它们脸上,漆红一片,看不出本来的面目,却可以,看见它们那口,诡异泛白的牙齿。
它们,正从尸体上抬起头来,对着白有司笑,血从它们脸上滴下来,啪嗒啪嗒,落入地上的血海里,融入一团,不见踪迹。
……
“砰!”春花居的后院里,一扇小门被粗鲁的撞开,里面,几个大汉捂着伤口,瘫在地上哀哀呻吟着。
徐妈妈推开门就见到此番景象,心里顿时怒火中烧,三步并作两步走至一个彪型大汉前,狠狠踹了一脚,骂道
“废物!人呢?那群贱蹄子都哪去了?!一群废物!”
那大汉顾不及伤口的疼痛了,赶紧跪下来,对着徐妈妈连连磕头,“徐妈妈饶命啊!那个绿衣服的姑娘太能打了啊!小的…小的…”
“滚!连个姑娘都看不住!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还不给我去追!一个个傻站在这干嘛呢!追啊!”
“啊啊!是是!我等这就去!这就去!”大汉们对视一眼,赶紧答到,也顾不上伤口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出门口。
徒留徐妈妈在房间继续骂咧。风雅早就没空看这出人丢了的把戏了,早在刚刚,他发现,有个绿衣服的女子也同他一样,躲在屋顶看屋里的闹剧。
于是…双方大眼瞪小眼,气氛尴尬的异常。
“那个…你好啊”风雅那姑娘摆摆手,异常尴尬的打了个招呼。
那绿衣姑娘也似察觉此番场景有多么尴尬似的,也尴尬的回了回手“你好啊…”
“姑娘有缘再见!你刚刚什么也没发现!没有看见我!”风雅说的极其迅速,话毕准备御起轻功逃跑,却发现自己被那绿衣姑娘拉住了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