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了决心后,哥们脑中清明了不少,当下在脑海《道化诀》中搜寻到一招阴魂跟踪术,以现在的能力施展起来并不难。
于是哥们带着张队及小爱再一次光临了停尸间,守门的两个警员都不见了,估计也是被吓得够呛。
张队战战兢兢地来到门前,带着询问式的眼神惊恐地看着我,我微微点头示意他开门。
门嘎嘣一声刚打开,就见一大堆心肝肺肾,肠子胃啥的呼啦一下倾泻而出,即便是张队这等人物也忍不住跑开呕吐了起来。
其实哥们也是不断翻腾着胃酸水,强忍着恶心捂住鼻子进入停尸间四处寻找着。小爱也脸色难看随着我进来,他捏着鼻子嗡声说道:“阿弥陀佛!我靠,这叫什么事啊!”
哥们在停尸间来回寻找,脚下感觉黏糊糊的,应该是血液已经开始凝固的缘故。在一个角落中总算找着了赵哥的头颅,使用阴魂跟踪术最基本的条件便是尸体的头。
俗话说印堂发黑,便是阴气缠身的缘故,这里是阴气侵入人体最佳的场所,当然也是人体自身阴气泄露的主要地方。人死后若是有怨气,这儿便会有阴气缠绕久久不散。
哥们运行纳阴诀一指点在赵哥的印堂穴,随即往后一拉一扯,一丝阴气从其中被带了出来,形成一条形同小虫似的东西。哥们将将那条阴气虫体捧在掌心,双掌合并运行了纳阴诀调动阴气进入它的体内,顿时这条虫体犹豫活了一般,快速蠕动并跳到地,十分迅速地往门外的方向爬去。
“快跟!”哥们眼睛紧盯,也一并跑出了门口,小爱追在我后很是疑惑地问道:“花哥,你跑啥呀?”
我并不想和他多说什么,解释太麻烦,而是替他开了阴眼,让他来个眼见为实。
“卧槽!这是啥虫子,怎么跑着跟飘似的。”小爱发出阵阵惊叹。在经过张队时,哥们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等我电话!”
我刚踏出警察局才发现鞋底沾满鲜血,于是招呼小爱一起将鞋子给褪去,光着脚丫子就狂奔了起来。
两人一路随着虫体的爬动而跑动,引来了许多路人的注目,估计都很诧异我俩咋这么热血,光着脚丫子奔跑的挺带劲啊!
我刻意引导阴气虫体避开高楼,免得它要是往攀爬哥们还得跟着一起下楼的折腾。
闲言少叙,就在我俩跑的气不接下气忍不住骂街时,阴气虫体突然停下了,接着“卟”的一声散的无影无踪。
“怎么回事啊?”小爱气喘吁吁双手拄着膝盖,额头甚至都在不断渗出汗水“怎么不见了?”
“到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抬头便看到面前静静地伫立着一栋建筑,仔细看发现竟是一间小旅馆。
这间小旅馆挺破旧的,要不是门顶挂着“有缘旅馆”,还以为是即将拆迁的破楼房呢。我数了数,这间旅馆只有三层楼高,估计在这住也够呛住的舒服。
收拾了一下心情,我让小爱假装进去化斋,小爱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老哥,你看我现在的打扮有点和尚的样子么?化个鸡毛斋啊?”
话虽这么说着,小爱还是整理了一下自己,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缓步踏入旅馆。我刻意放缓脚步来到楼内,就见门口正对着有一个小前台,一个青年正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
“阿弥陀佛。”小爱走到近前时那家伙都没发现,被小爱这一句高声佛吟吓得连手机都给丢到地。
就见这青年勃然大怒,拍着台子就骂道:“哪里来的破和尚,想吓死老爷我啊!”
这青年一抬头一开口,哥们心中就咯噔一声,就见他印堂一片漆黑,三盏燃烧的阳火暗淡得几乎没有一点光泽,甚至阳火的苗头都是黑色的。嘴巴一说话嘴里一股黑色的阴气直接往外冒,哥们一下子就确定,这货肯定不是啥好鸟。
“施主好福气啊!”小爱似乎也有点吓懵了,下意识地避开青年喝出的阴气,我心说糟糕啊!
果然那青年眼神变得不善起来,眼睛不断地下打量着小爱,声音有些冰冷地问道:“和尚,你想要干什么?”
“呵呵……”小爱撑着笑容可掬的样子,双手合十憨厚地笑道“小僧想来化斋,不知道施主肯不肯布施?”
“你搞错了吧和尚?”青年语气愈加冰冷,手指敲着台子冷笑道“我这儿可是旅馆啊,倒是有让你舒心睡一觉的地,你要不要啊?”
这话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小爱也足够机智,他假装有些吃惊地点点头:“原来如此,倒是和尚我看错了,告辞!”
明显的尬聊啊,听的我也是一阵无奈啊,以为青年会出手留住小爱呢,出乎意料的是,青年始终是眼神冰冷地看着小爱,身子却是动也不动。
虽然很想现在就冲进去搞个明白,不过我还是压下这股冲动,带着小爱重新回工厂商量对策,对方明显不是易于之辈,我们得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行。
“目前咱们还搞不清楚对方究竟是什么人,也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作祟,有点难办啊……”我躺在铁铺床苦恼地揉着额头,哥们现在倒觉得如果是鬼魂,其实不可怕,真正让人觉得害怕的还是未知的事物。
“谁知道呢?”小爱显得很是没兴致,他翻了个身打了哈欠,转而语气有些迷糊“唉,今儿真是忙的累死了,我都困了……”
这小爱听起来真是犯困了,他今天确实是忙的不可开交了,哥们又何尝也不是呢。他这一打哈欠哥们居然也照葫芦画瓢,也觉得眼皮十分沉重,还好今晚不用班,不然我俩得累趴在厂地里。
睡梦中,一个血肉模糊的家伙静静地站在我的前方,他浑身淌着血液就像个红辣椒,我吃惊地问:“你是谁?”
“嘿嘿……”那个家伙突然阴森森地笑了起来,猛地转过身子,他双手拽着自己的身体就肢解了起来,鲜血迸溅,最后把脑袋从脖子扯下来丢到我脚下。
看到他的相貌时我就傻眼了,这不是小爱么?他的脑袋咕噜噜滚到我脚边,他凄厉地叫道:“花哥,我死的好惨啊……你为什么不救我?”
这让我惊得直接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都在不断地冒冷汗。
还好是个梦,我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这时又觉得尿急,于是迷迷糊糊地站起身子打开电灯,却突然发现哪里不对劲。
仔细一想,我顿时脑子嗡的一声,看着一旁空荡荡的床铺,小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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