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涛仰请我们再次落座,接着便将刘家祖先干的“好事”娓娓道来。
话说当年刘家算是一门大户,刚好碰见国家内乱,刘家也是逢遭大难,一度沦落为被别人喊打喊杀的草寇。
说的是有一天,刘家祖先正带着几个匪徒埋伏在草丛中,准备等着过路的商人进行打劫。在那个年代,饿极了的凶徒,就算是平民百姓他们可都不放过。
已经好几天没打劫到好货色,他们可都饿得双眼冒绿光了,此时刚好路过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刘家祖先一声令下,当即就把那老道给包围了。
谁知道那老道士脸色平常,并不惊慌,张口就道:“文刀俱全,有心报国,奈何逢乱世,落草为寇,贻笑大方啊!”
其他人没听懂老道士文绉绉在讲些什么,可刘家祖先却是脸色一变,当即喝止手下不得无礼,恭恭敬敬地将老道士给请进他的贼窝。
刘家祖先确实是满腹想忠心报国,再现刘家当年威风的远大理想,可惜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的,他郁郁不得志多年,如今见到老道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当即请教老道士能不能指条明路,老道士便交给他一颗长满奇怪鳞片的石头,并且告诉他一个办法。
可在古人墓中寻找一面青铜镜,再找一个阴日阴时出生的处女,在她生辰那日,令其穿红袍,然后用药迷晕入棺,在棺材倒入食人腐肉的蛆虫,再将这颗奇怪的石头一同放入,盖住棺材放置七七四十九天,到时再将这颗石头取出镶入青铜镜后即可,刘家百年内将兴旺发达。
刘家祖先还真是听了老道的话,做了丧尽天良的缺德事,先是不断挖坟掘墓,再四处寻找阴日阴时的黄花大闺女,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我们三人听的一阵毛骨悚然啊,将一个女孩活生生喂给食人肉的蛆虫,可以想象得到红袍女人死的时候,是多么地绝望和怨恨啊。
“阴日阴时?”柳惜琳嘀咕了一句,随即眼神冰冷地说道:“女人本就属阴,那个老道士要你老祖找个阴日阴时出生的姑娘残害,又用那颗石头将她的怨魂封入从古墓挖出来的青铜镜,青铜镜又是一种古代较为阴邪的物品。那怨魂每日还要直面自己被蛆虫腐蚀得破烂的脸庞,已经成为至阴至邪的邪灵,你们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了。”
刘涛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惜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看来这件事我们管不了,我只能寻求掌门或者师父的帮助了。”
说实话哥们听完这刘家干的蠢事都不想管了,这是活该啊,说白了就是现世报。为了一己私利,竟然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杀害一个无辜的女孩。
事已至此,柳惜琳也只能掏出手拨了个电话,将事情经过详细地跟对方说明,不一会一个老头懒散的声音传来:“知道了,你们先在那呆一晚,明儿我就到!”
挂了电话柳惜琳满脸无奈与歉意:“看来咱们这笔生意做不成了,等我师父来的时候我向他推荐一下你们,看能不能加入茅山宗!”
“做道士?”哥们其实有点抵触,又看了一眼旁小爱的大光头,心说这和尚能不能改行做道士还真不知道啊。
整个下午我们都各怀心事各自坐一边,虽说这事会有高人来解决,可哥们还是想多画些符,并且专心修炼,因为哥们请教过柳惜琳,这三百年的老僵尸,比起这所谓的至阴至邪的邪灵,两者哪个比较猛?
柳惜琳毫不犹豫就选择了老僵尸,因为即便是邪灵,那也是鬼魂,如果有高深的道行画出级别高的符咒,要收服其实也不难。但僵尸就不同了,僵尸若是修炼过百年,符咒大概对他已经没啥效果,并且用火也烧不坏,只能用纯阳至刚的三昧真火才能消灭。
至于三昧真火,那是传说中的东西,反正据她所知,就连她师父也弄不出这种火。听得这话,哥们都有点怀疑那张老道是不是准备坑人,说只要学会“灭煞符”就行,简直放屁。
随着我每次的深层次的修炼阴阳感决,就能察觉到对阴阳两极的运用更加熟练,并且小腹处那两个气体漩涡也逐渐变得浓厚,不论开阴眼、画符啥的都比以往强了一大截。
晚刘涛仰邀请我们共进晚餐,此时他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也在,看着我们的眼神带着不善,还有一丝嘲讽。
“哼!”小爱冷哼一声,拿起一个大猪蹄子就往嘴里塞,轻声在我耳边说道“咱们就算拿不到钱,也要狠狠吃他丫的!”
“你能注意点形象吗?你可是大师啊!”我挺无语的,一个出家人拿着猪蹄子一阵狂啃像啥样啊。
“大师好肚量啊!”刘涛仰的大儿子刘春华讥讽地赞了一句,随即又举起酒杯说道“大师,此次有劳你们舟车劳顿,我敬你们一杯。”
“呵呵……”小爱毫不客气地举起整瓶红酒,猛地灌了一大口得意地道“小僧有佛在心中,酒肉穿肠过,无愧于心!不过你们刘家也挺厉害,是个办大事的主啊!”
这话说的讽刺意味十足,刘春华眉头一皱,刚想发火却被他的妹妹刘欣琪摆手制止。
刘欣琪也算是一小美女,不过嘴唇十分薄,一看就是尖酸刻薄的主,只见她淡淡一笑说道:“大师夸奖了,我听我爸说各位道长大师都是有能力的人物,不如耍几招本领给我们开开眼界。”
哟,这是把我们三人当猴耍呢?柳惜琳语气平淡说道:“嘴留德,自身难保还有闲心叽叽歪歪!”
“你……”刘欣琪气极,拍桌子就想发火,却被她父亲喝止,随即歉意看着我们道:“三位,我这孩子平时都缺乏管教,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冷眼旁观,实在也没啥胃口,翻着白眼环视他们一眼也不想说话,却突然发现刘妻不在,于是皱眉问道:“刘先生,你妻子呢?”
听到我的问话,刘涛仰愣了一下,看向一边的刘欣琪问道:“我刚刚让你去请母亲下楼吃饭,她在哪?”
“请下来了!”刘欣琪此时脸色很是不悦,对她父亲说话也是无所谓的模样“刚才还坐着呢,刚才突然说头晕想去厕所一趟!”
柳惜琳脸色惊变,站起身子不小心将桌前的碗碟都给弄掉在地,噼里啪啦一顿响,但她并不在意失没失礼,转身就往厕所方向跑去。
“怎么了?”小爱被吓了一大跳,嘴里的红酒被她吓得喷了出来,我思考一会也立刻反应过来,这刘妻害怕镜子,她怎么可能会想去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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